林惊宇端坐……准确说是端蹲在四楼季沫家门口,即使楼上就是自己家也不愿在第二时间知道季沫回来没回来。
孙行傲那孙子把季沫逮走干什么去了?嗷嗷嗷嗷!气死大爷了!为什么要担心季沫那个小子!
烦恼的揉揉脑袋,林惊宇思量着自己要不要先回家?
突然,一阵钥匙特有的碰撞声从三楼传来,伴随着钥匙声还有脚步声。林惊宇一个激灵,立马站起来!
哪知一位可以称得上大爷的大叔上楼来了。
住在四楼季沫家对面大叔用和蔼可亲的笑容看了看林惊宇:“小宇啊!又来找你同学了?”
这个大叔看起来平常,白色汗衫粗腿黑裤子,脑门上蒙着一层细密油亮的汗珠,甚至于头顶上熠熠生辉的地中海风格地貌都能折射出七彩的光芒……
这样一个平常的大叔在小区树荫下乘凉下棋打牌溜狗溜猫溜乌龟溜八哥的大叔群里一抓一大把,造型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可林惊宇不能这么含糊,礼貌的打个招呼,送这个退休的老市长进屋。
要说b市这么大,市长随便挑哪里住也不挑小区住啊?不过为了表示“公正廉明”“人民公仆”的作风,林逢晔,不,应该说几乎每任市长都低调的住在小区,还正好亲民。
除了那个受贪污下台的。
林惊宇颓废地蹲在季沫家门口和地上蚂蚁大眼对小眼,琢磨着万一季沫一下午不会来怎么办?难道自己要在这里蹲一下午吗?嗷……
“你在这里干什么?”
听到熟悉的声音,林惊宇揉头发的动作止住,扬起脖子朝上看,季沫黑白分明的眸子正对着自己。
林惊宇:“咳咳!蹲点!”
季沫没有对这个像大黄狗一样可怜巴巴蹲守在自家门口的林惊宇投以同情心,掏出钥匙,开门,进去,关门。
动作行云流水。
林惊宇气的心肝儿疼!火烧火燎地疼!
“他奶奶的!老子蹲了一下午就是来受你无视的吗!”
捶着门,林惊宇哀怨的声音缭绕在整个四楼:“沫沫……给我开开门……”
谋谋:“主银~门外有一个怨夫!”
季沫的眼角抽抽,觉得自己有必要把电视给处理掉,谋谋都被电视教坏了!
门外:“沫沫沫沫沫沫……”
谋谋:“主银~么么么么么么~”
季沫满头黑线:“谋——谋!”
呼啦着翅膀飞到阳台最高处落爪,谋谋死猪不怕开水烫地继续说:“主银~宇宇好可怜的~”
“你们的关系什么时候好到这种程度了?!”季沫甩下手中的手机,上面刚接通一个陌生的号码。
“沫儿。”
一个有些沧桑的声音打电话那头响起,不过这称呼却比门外那个人的还要肉麻几分。
“十一放假回家几天!”
紧接着的声音就过于严厉了,完全的命令式口气,季沫简直要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
“你几个爷爷非常想念你!”
季沫严重怀疑电话那头的人是不是只会用感叹句式……
“嘟——嘟——”
电话挂了。
“我了个去啊!我连回哪里都不知道!”连那个男人是谁都不知道!季沫暴怒地把门打开,外面那个聒噪不止的林惊宇总算安生下来了。
季沫黑着脸对他说:“我要睡觉。”
“碰”地一声把门关上,门外碰了一鼻子灰的林惊宇气的跳脚:“卧槽啊!劳资明天生日,晚八点金柜222!你敢不来就死定了!”
季沫带着余怒和莫名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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