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在她身上,这一个吻,长得她似乎缺了氧,脸红得发烫,艳过了桌上那丛路易十四。
“你别啊,万一有人过来呢……”池小浅推拒着他解她胸口扣子的手,扭捏着,“你……你整艘船,就为了这个?!”池小浅显然对着场幽会的主题思想有所误解。
他听了更添一份恼,这丫头眼拙得……就没发现准备这船是为了带她星夜泛舟吗!他坐直起来,把她整个人揽到自己腿上,从后面衔着她的耳垂,含含糊糊地说:“结婚纪念日啊傻丫头,我总不能真的让你跟着别人挤帐篷吧。”
池小浅听得心头直颤,整个胸腔暖烘烘地,她回过身去,笨拙而大胆地主动回吻他。唇舌纠缠间,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掉落在塌下。此时池小浅才忽然想到,这荒郊野外
tang的,船舱又只拉着帘子,于是推着他说,“关灯。”
他的手掌流连她腿心软腻处,咬着她的耳朵说:“不会有人来,方圆百米都被我封锁了!”
不再让她有心思顾虑其他,他打开了她双腿就坚定而缓慢的推了进去。她无限怜爱地轻啄她的鼻尖,然後开始重重地抵入抽动。池小浅这辈子,也只有会在这种时候才发出那种娇滴滴的哭吟,那声音却只会让他觉得,怎么要,也要不够。是他把她从一个大大咧咧的丫头片子,变成此刻这勾人魂魄的小妖精的。这个认知,让陆少勋心里溢出满满的快感,和身体上的快感叠加在一起,他比平时更放肆狠厉地撞击着她……
池小浅觉得这一夜特别短,也特别长,短得她觉得一室欢愉散去,天就亮了;长得她受不住他反复的狂猛摧折,仿佛没有尽头,这样欲仙欲死。
最后他还是心疼了,放她在臂弯里安稳睡去。而等她睁开眼,外面早已天光大亮,日上三竿了。陆少勋打来水让她洗漱了,然后拉她过去吃准备好的早点。两人又腻腻歪歪一阵子,这才离了画舫往回走。
刚走回野营地就看见肖牧之跟几个教员在说话,池小浅一瘸一拐地走过去,肖牧之一看,脸刷刷刷地,颜色跟他身上的迷彩服差不多了。这也太夸张了,又奋战一夜又走不动了……他又假装有事要遁,池小浅上前一把抓住,“你怎么老是见我就躲!”
躲不过去,他只好没话找话:“……一会儿的拉练,你就别参加了,你……歇着吧。”
“也是,我脚伤还没好呢?”
“伤?!什么伤?”他一下子紧张起来。
“就是昨天在林子在林子里摔了一跤啊,脚被木头划伤了,还被刺草刺了一屁股呢!”
“摔跤?刺草?”昨天听到的那些限制级语言和场景,渐渐和她这话联系了起来,肖牧之抹了一下额头上的汗,“昨天你们是在……挑刺?不是在……”
“在什么?”想想他昨天开始见她就躲的举动,池小浅秒懂了,顾不得腿伤一跳老高:“要不然咧!你以为我们干嘛!好你个小拇指,心思这么下流!”
林子这头,心思下流的肖董被一蹦一跳的伤员池小浅追着打,而教官们则走过去问陆少勋:“首长,那晚上安排什么集训内容?
陆少勋一边欣赏肖牧之被收拾的样子,一边闲闲地说:“前面有个温泉山庄很大,我看,今晚就集体去泡温泉吧。”
“泡温泉?”教官们面面相觑,“这个费用会很高……”
陆少勋抬手指了指被打得抱头鼠窜的肖董,“肖氏的员工集训,费用自然有肖董自理了,我们操什么心。肖少日进斗金,怎么会连这点小福利都拿不出来?”他一边使坏,一边想着,给那傻丫头挑件什么泳衣好呢?比基尼?那不行,不就被那些臭男人看光光了……
而另一处,被人暗暗讹了的肖牧之,猛揉自己耳朵,奇怪,耳朵怎么这么样,谁在念叨我?
池小浅停下来问他:“你咋了?”
他抬起头来,一脸懵懂,“每次我耳朵痒痒的时候,就一准破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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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段陆团和小浅的番外,算是完结后一点小甜蜜小过渡吧,写得好蜗牛……
下一章开始才是正式的有故事性的番外。鸢的黑道虐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