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吃点?”她刚进房来,手还有些凉意,华婉有些不习惯却没将手缩回来,说了声“好”,又疑惑的望着她,姜恪晓得她的意思,微微笑着解释道:“方才只灌了许多酒,没进什么吃食隋隅而安。现下正饿得慌呢。”
华婉十分不领情,悠悠的看了她一眼,那小脸色分明是在说,敢情是你饿了才想起我饿着肚子的?姜恪不禁失笑。
过会儿就要就寝了,怕要积食,两人都只吃了一点垫垫肚子。又让人打水来漱口洗漱了。
等着下人们都出去,房中又只剩了她们二人时,华婉回头看了看那宽大的床榻,上头平整的铺着的大红龙凤锦被此时瞧着很是扎眼。姜恪暗暗笑了一下,凑到她的耳边轻声道:“时候不早了,咱们早些安置罢。”华婉心口扑通扑通的几乎要跳出来,向后弹开到几步远的地方,鼓足勇气说:“可否晚些再睡?我,我有事要问您。”
墙边案上的龙凤花烛已燃了一半,火苗依旧焰焰生辉,仿佛要活过来一样。姜恪晓得她她是想拖一刻是一刻,看着她那精致的小脸充了血般通红通红的,还有那露在外面的一截光洁如玉的脖颈,几乎想立即就将她正法了。华婉被她暧昧炽热的眼神看得浑身不自在,又弱弱的道了句:“晚些再安置吧。”姜恪今夜特别好说话,点头道:“好。你先来给本王宽衣。”
华婉一愣,眼中满是怀疑,晚些安置为何还要宽衣?姜恪撑开双臂,道:“快过来!”华婉仍是怀疑,慢腾腾的一步一步挪上去,低着头,很是不熟练的解开她腰间的玉带,然后小小白白的手拨弄了几下,解开衣袍内侧的衣带。
“你想问什么?”头顶忽然出声,华婉本是随意说的,只是想再拖一拖,听她这么问起,方想起自己是真的有话要问的。猩红的外袍除下,露出了白色的中衣,华婉退开一点,抿了抿薄唇,问:“我不明白,你晓得我不愿入宫便也罢了,可又如何知道我不想嫁入襄阳侯府?”
姜恪叹息了一声,那双幽深的桃花眼中哀怨涟涟的望着华婉,语带自艾的道:“本王就知道你与那良时哥哥青梅竹马,自小便心有恋慕,可怜了小王一片痴心,竟是注定单相思了。”
华婉又羞又恼,到底是哪个说古人内敛深沉的,眼前这个厚颜的简直无与伦比了,怒道:“好好说话!”姜恪不敢多逗她,见好就收,正色道:“那些日子听闻你偷偷的把好些东西送去当了,本王叫人注意了,那些东西看着都是你房里的饰件。”她说着,露出得意的神气道:“腾远侯府总不至穷到要女儿自己典东西添妆,本王便猜测,定是你不愿嫁,想要凑点路资逃婚了。”
华婉丧气,幸好她那时没寻到时机跑路,否则一定会被她抓回来,那样就难看了,不过:“没想到王爷的势力已在侯府里扎根了。”她做的隐秘,连陈氏与五小姐都没发现,豫王爷安在侯府里的人必定隐得极深且地位颇高能在府上随意走动,“王爷不怕我告诉爹爹么?”
姜恪笑了一下,笃定道:“你不会。”
“为何?”
“直觉。”
华婉无言以对,这人如此自傲笃定,单凭着直觉就敢把如此重要的事告诉她,她想了想,无端的就有些气短,闷闷道:“你为何非得娶我?”姜恪笑,理所当然道:“吾心悦汝甚,自当娶汝为妻,一与尔齐,终身不改。”
华婉骤然一窒,心口随着他的话漫上了许多暖意,但一想到他不顾自己的意愿,只顾使心机逼她嫁给他,便又冷了下来。姜恪看穿了她的心思,问:“你是否想说,你不喜欢我?”华婉点头不是摇头也不是,她的确还不喜欢他,有些心动,却够不上喜欢,可又不敢直接否定。姜恪却毫不在意,笑得狡黠道:“无妨,你已嫁给了本王,倾心以对是迟早的事。”冠上了豫王妃的名头,哪个敢不怕死的与她抢人?
“你,无耻!”华婉听明白了,满是气愤控诉的瞪着她。姜恪却只顾轻笑,一把把她拉进怀里抱住,她的臂力极大,华婉挣扎不过,只得不甘的撇开头。
作者有话要说:洞房啊,下章也许还有一点,不过,肯定不会推倒,姜同学自恋的很,她要慢慢攻占华婉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