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哥哥,你放心,这药只会让人丧失内力,不会有害的,而且……”小丫头片子看了看我的下身,一下捂住嘴,“呵呵”用手指了指我的下身。
“哎呀,妈呀,顶的老高了”我立马蜷缩双腿,将被子顶了起来。
“你放心,你们死不了,等你们赢了赌局,我自然会给你们解药,放你们离开,环儿,我们走”
“好咧”小丫头片子跟母亲出门而去,我立马尝试起身,仍然头晕目眩,看来一时半会儿好不了,“也不知道杏儿他们怎么样了”
就在此时,我的房门突然又被推开了,“对了,小哥哥,你这个眩晕嘛,几个时辰就好了,到时候我们再聚哦”说着就要合上房门。
“慢,姑娘,不知能否带我去看看我的朋友”
“嗯,这个嘛,我娘说,不急,不过你放心,他们保证没事儿,因为我幽冥赌坊,从来一言九鼎,决不食言”
慢慢的,我的房门再次合上,我尝试着坐起身体,靠在床头,“不信,不能把命运交于别人之手”我立马想起《八脉锁心决》和一路上老夫子、迟来等前辈的指点,立马摒除杂念,开始运气凝神,果然一运气,发现体内真气全无,但并非打坐屏息毫无用处,凝聚心神,内敛收放、吐故纳新,皆让自己感到清醒和自然。
这母女二人离开房间后,“娘,为什么其他人不看,单单来看他”小丫头疑惑的问。
“你傻呀,丫头,娘在给他祛毒的时候,你也在啊,他身上内力超出常人想象,几股强劲的内力在他的身体里游走,普通人,恐怕早已暴体而亡,可偏偏他,像是有人在刻意帮他,帮他平息这几股力量,才让他活到现在,而要想平息这样的力量,当今武林,能做到的人屈指可数,所以他的来头,定与他们有千丝万缕的联系,更引人注目的是,疗伤时,他那凸出的斑痕,你也看见了,那可是当年朝廷叛逆天狼军才有的,因此我断定这小子来头不小”
“哦,娘,这么说,这小哥哥还是个香芋钵钵”
“恐怕不是香芋钵钵,而是祸乱由头吧”母亲叹了一口气。
“不过,娘,还好,我们不是早就不过问江湖事了吗,管他什么天狼军、天狗军的,我们不去招惹他们不就得了”
“也是”母亲一想,女儿说得还是有几分道理。
“我们就是按规矩办事儿,赌赢了救人,赌输了拿赌注就是了”
“环儿说得对,走吧,我们再去看看那几个”
天狼斑一亮,白泽在外立马便感受到了,他知道,我们还活着甚是高兴,想要凭着感应找到我等的地方,可我身上的毒并不重,两下便被这女人抽了出来,天狼斑也随即熄灭,白泽刚跑没多远,便失去了方向,一头雾水,他只能化小身躯,在这镇中仔细搜索,只是可怜了那无数百姓,到此刻我等不但没有救下他们,反而自己身陷囹圄。
而这迟去很快就被带到一处闺房,房间温馨可爱,到处都是红纱罗帐,香气沁人心脾,女人二话没说,立即打来一桶热水,将迟去剥去衣物,自己也脱下全部,女人缓缓进入水中,将迟来和自己的手掌划破,而后两掌相对,片刻,水中翻腾,迟去和女人大汗淋漓,不一会儿,女人就虚弱的倒在了迟去的怀中,面上坍塌的肌肉,慢慢的顺着迟去的胸前向下滑,这时,一只手突然抓住了她,迟去站起,对面的铜镜反射出迟去清晰的面容,“啊”这一看,才发现,竟然跟迟来长得一模一样,这不是兄弟,而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双胞胎啊。
迟去将女人放在床上,找来锦被为她覆盖上,然后用手慢慢抚摸她那垮塌的面部,心中既是心痛、又是怜悯,暗暗发誓,有朝一日一定会杀了他,定会寻遍良医,为你治病。再一看,那门外的洞壁之上不正是悬挂的各路名医的骸骨吗?他知道每一次揭开面容,不能医治都是对她的侮辱,她不能容忍,任何一位医者看到她面容后哪怕一丁点儿的厌恶,她要杀了这些庸医,杀了看到她的局外人。
迟去看到门外一声叹息,转过头,静静的握住她的手,恍惚一切都没有发生过,她还是当年她,自己也还是当年的额自己,不觉间,竟靠在床头睡了过去,他喜欢这样的时刻,喜欢这样的安静,没有风、没有雨、没有上下级,更没有一个接着一个的阴谋,此刻是属于他们的世界,属于他们的安慰,他们的心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