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西向来内敛,但是从她离开独自溜到日本来之后,这双再抱住她的健臂已无往昔的冷静,多了无法确定的恐慌,在这种情绪下所带起的需求转剧,对唯一所能掌握的肉体温暖,贪婪得更甚以往。
小栽很清楚,这几天法西内心不安的情况动辄在她一言一行间,益见最重的情况,令陪在他身边的小栽,干脆故意与他玩闹恶整,层出不穷的情况,让他无暇多心。
“小栽!”法西拥紧她,舔咬她的颈项,双掌又急切的抚上她的赤裸来确定。“那就让我独占你,我要你只属于我一个,你只要有我就行了!”
“法西”接受他转为深浓的抚摩,倏然又抱紧她腰际,将整个颅首埋入她的酥胸。
“告诉我,你只属于我。”
小栽回拥他,嫣柔的面颊摩挲着。“我属于你,你听到我的心跳吗?未来它都将只为你一个人而跳动。”
听着肌肤下的心跳声,法西不安的浮躁奇异地平静下来。
紧贴在她驹上的面庞,也许久下曾放开。
午夜已澡,明月在寓麓的夜色高挂,高处更见清浩月光,微幽的室内,洒落一室月色。
“法西,你和另外二个杀手认识吗?”
坐在他怀中,感觉背后所传来的拥抱与温暖,小栽把玩着环在胸前的厚掌,对在圆润乳峰上漫抚的粗糙长指抓起轻啃,戏玩他的指掌。
“麒麟、狐狼吗?”拥着赤裸的娇躯,他笑吻那白皙的颈侧。“我想,我们三个对彼此应该都仅止于听闻,而未有真正的相见,真要说来,我与麒麟有着间接的相知。”
“因为小爸?”她隐隐感觉小爸和这三个杀手有牵扯。
“和古家有渊源的杀手,照理来说是麒麟,古家先祖曾在清代为官,而麒麟是清朝贵族之后,在你祖爷爷那一辈,双方是至交,虽然经过岁月演变,却都还联系。”
“有这层渊源的存在,小爸想培养的势力该是麒鳞。但是在麒麟身后,为何是香港李家?”小栽看得出,麒麟周青瀚与李虎啸的交情,并非一般漫淡之交,在知道青瀚的身分后,她也了解双方间的关系。
三个超a级杀手中,虽各有其自主性,但麒麟、豹眼拥有背后的财团势力,是业界众所周知的,而狐狼现身太少,行踪太孤僻,据说是个独来独往的杀手,但又有一则传言,极少明见于世的狐狼,背后势力属于某国政界。
“麒麟并不完全属于李家,只是李家有恩于麒麟,再加上与李虎啸的交情,所以麒麟愿意接受李家为其背后势力。”
“你与麒麟有过交集。”想起法西在露天温泉边要带走她时,他与麒麟之间的对话。
“我曾接受李家长辈的委托,对李家四兄妹的老大李龙腾下警告,事后差点与麒麟对上,后来李虎啸爱上古烈华,他怕麒麟与我真起争端,会扩及双方背后的势力对上,为了得到古烈华,他不想双方家族交恶,因此出面先摆这件事。”
“更早之前呢?”她记得谈话内容,讲的可是十五年前。
“更早。”他浅吟哼笑,环住的臂膀收紧。“你问这做什么?”
“我只是对麒麟、狐狼好奇嘛!”她咕哝。
“对他们好奇!”
“尤其狐狼,他好像认得我!”对方唤得出她的小名,那是只有养母才会唤的小名。“连麒辚还有云轩的老婆心岱,也好像都认得我,奇怪的是我好像都没什么印象!”
“唉!”法西慨叹。“看来在你童年痴呆下的受害者很多,只是”他忽没好气的磨着牙问:“这些话是说来让我惩治你吗?把我跟那些人摆在一起遗忘!”他在她心中就不能有特别一点的存在!
“哇!你讲理一点奸不好?我的意思是,这其中有古怪!”听事情抓重点嘛!
“讲理,可以!”托起起她约下颚,对上他俯来的面庞。“按道理我该按照小时候约定,忘了诺言就取你小命!”
“你舍得呀!”她可不受威胁,笑意可人的更加仰颈,一双大眼挑战望着。
法西笑起,覆在丰乳上的掌,惹得小栽缩回身子,打掉他的手。
“你真讨厌!”捂胸地推开他斜睨。
“太了解我的人,我向来喜欢灭口!”伸臂再环回想退离开的娇艳脑体,揪她跨坐上自己腿间,他最喜欢这个令她退无可退,只能面对他的姿势。
“这样就要灭口,那你要杀的人可多了!”遮胸的手被他拉开,一副赔罪的低头呵气似的朝粉柔的乳首吹着,让小栽发笑。“你把我的胸当撞到头的小孩吗?”他以为这像小孩撞到,为了哄小朋友就用赶走疼痛的方式呵气吗?
“我难得对这可爱的胸以绅士之礼款待,你却当笑话嫌。”
“哈哈”她笑着想推开,胸脯上的头却黏着不放“绅士之礼是用亲的。”她抓他两耳。
“用亲的吗?”坏笑的眼神瞧上。
“不行,今晚不可以再做。”下午他做得可够多了,整玩得她频频求饶,他还不放手。“你你想杀我也别用这种方法!”
“原来这种方法能杀你,以后我想灭口时,一定会好好考虑。”他认真思考。
“你、你敢这么做,我一定跑得让你找不到!”
话才出口,小栽被猛然握紧双肩,阴郁的眼,绝冷的道:“永远都不准你离开!”痛苦的神色沉重的对上她。“我这一生,被夺走太多东西,童年、亲情、正常的生活、平凡的幸福,但是没关系,有了你,什么我都可以牺牲,无论是谁,甚至你,都不可以再夺走!”
以前的小栽会被他骤来的翻脸给骇住,而今他的每一个反应都令她内心纠扯起。
“小栽,我可以什么都不要,以后的生活,我只要有你,只要有你在我身边,让我能抱着你,听你的声音,看着你对我微笑,为了这些,无论要杀多少人,付出多少代价,我都会做,只要能抱住你、只要能得到你,我什么都不在乎”他倏又拥住她,面庞再次深埋上她的心口,贴紧那份跳动。“谁都不可以夺走,这个温暖、这个心跳,只能在我怀中,只能在我怀中”
环紧这个身躯,深深汲取这属于她的幽香,现实的历练教会他得适时放开每一件事,唯独她,无论多么不属于他,他都要得到,他只想对她收紧环住的臂膀,太过害怕失去,让他的不安与日俱增,他知道自己不对劲、知道自己身心不正常了,却无法控制心中那缺块的黑洞愈来愈扩大,有时大得像要反噬他;只有抱住她,感觉她身上的每一吋都与他在一起,感觉那份温暖就在怀中,才能平稳他心中的空洞与痛苦,只要抱着她
“法西。”小栽抚着胸上的银色头颅,每一根发丝都写满那似曾相识的回亿。“不会了,以后这个属于你的温暖,不会有人再夺走了。”
忍回满腔的酸楚,小栽抿紧唇,她多想告诉他:以后有我帮你守住属于你的温暖,无论小爸、罗叔、姑姑,谁都不会再夺走你的幸福,我会找回答应你的一切,你不会再是自己一个人在黑暗中恐慌的寻找自己的幸福。
只是现在不行,她不能露出任何疑绽,法西太敏锐,此刻的他太在乎,不会对她放手,为着以后,她得忍痛这一时,不能乱了自己的心。
“小栽,你还记得波子吗?”依然埋在她胸上的法西忽问。
“波子?梶本波子!”记得是法西在日本最信任的手下之一。
“你对波子的感觉是什么?”
“她?”刚被法西带走,来到日本时见过这个女子。“她看你的眼神,好像想吃了你,却很想宰了我。”当时小栽就看出,这个女子深爱法西,且有很强的独占心。
说真的,对当年只想远离法西的她来说,她乐见法西也有心回应波子,好放她自由,但,法西在她身边守得寸步不离,眼神钉她钉得都快在她身上穿洞,在这种快让人抓狂的精神监视下,她知道,有两个女人的希望破灭了,波子的感情、她的自由,别说她看到波子眼中的绝望,她自己都很想垂泪,因为好不容易升起的一点希望火苗,就这么灭了!
当时她好怨,法西干嘛放着妖娆熟女不顾,硬要缠她这个无助可怜的少女,被法西带离日本时,她真的很想跪下来抱着他的大腿,求他再考虑一下,真要放着一个痴心女不理吗?
最后,二年过去了,和法西从对峙、纠缠、耍心机好脱身的角力生活中,到现在,她只想让他相信,她真的会属于他,只想让他走出不安、痛苦,又怕失去幸福的阴霾中。
“我听说波子死了?”查士对她说过,萧伯之后波子也死了。“和萧伯一样的死因吗?”
萧伯被狐狼所杀,虽不知是谁指使,但经过日前一事可知,狐狼的做为和小爸无关。
“法西?”胸口上传来凛笑。“难道波子不是被暗杀的?”
“一个叛徒,死亡才是她最好的归途。”
“你杀了波子!”她震惊!
贴在丰胸上的鼻息开始轻磨在双峰间,染上月泽的肌肤无瑕诱人,只是环在健臂内的娇躯竟有些发颤,小栽开口的声有些不稳的忐忑.
“你知道波子对你对你”“我不需要自作多情的女人,只需要忠诚的部下,敢背叛,代价就是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