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要放出绿光了呃,如果科学解释的了的话。
“来一杯whisky。”男人对着侍者道,然后回过头对我说:“我姓严,不知道先生贵姓?”
“林。”我居然想都没想就把自己的姓脱口而出,这才想起我说的是自己本来的姓。
“双木成林,生机盎然,好姓。”他道,笑起来眼睛眯着,平添一分风味。
“恩”我却有些心不在焉,说到我的姓,我又想到了在大学的时候,我和林宇开玩笑,我说,你看我们的姓都一样,多好啊。以后如果有了孩子,直接姓林,我就不会吃亏了他那时就会笑嘻嘻的说,我怎么会让你吃亏呢你想让他姓什么他就姓什么
“林先生?”声音里有着疑惑。
我的眼神忽然清明了起来,才发现刚刚居然走神了。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没有了继续看下去的兴致,连带着眼前的人,也觉得没有应酬的心态了,道:“不好意思,刚刚想到了一些事情。我今天要走了,很高兴认识你。”
“哦?”他的眼神闪过一丝遗憾,然后道:“没有什么,那你还会再来吗?”
我愣了一下,不知道诶。突然感受到了一束杀人的目光。才发现许易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我的身边,他刚刚不是还在和我保持距离吗,这个家伙
不过看着他那黑沉沉的脸,我还是选择了明智的决定,可不能把他逼急了,可怜的孩子,于是我看着面前的男人道:“不,我不会再来了。”
他也仿佛察觉到了什么,笑道:“那真是太遗憾了。”
“是呵。”我也笑道:“我走了,再见。”
“再见。”
出了酒吧,依旧是许易开着车,我坐在副驾驶的位子上。
从出来到现在,许易就没有再说过话,我尴尬的笑笑,道:“不要那么小气啊,不就是被骗着来了一次这个地方吗?”
仍然不说话,继续低气压。
“恩其实这叫对生活有了更全面的了解呃。”
气压更加的低。
“你到底是不是个男人啊!来了一次又不会少快肉”
“咔嚓!”刺耳的刹车声,巨大的惯性让我向前撞去。
我惊魂未定的看着他,天那!幸亏我有系安全带,难怪都说副驾驶是活动的坟墓,真,真是太可怕了
许易这才回过头,眯起眼睛打量着我。
我被他看的全身发毛,他终于笑了起来,道:“四哥,我只是和你开个玩笑,不然我太吃亏了不是。还有,请不要质疑我是不是个男人。”
我看着眼前的人,郁闷无比,居然被耍了一道。我怎么没有发现这个家伙也是那么表里不一的呢不过我果然是威信全无了啊,风语冰啊,你在天上也不要怪我啊不过,干他这行的是不是通常都是下地狱的呢,这是个问题啊。
见我半天没有反应,只是用哀怨的目光看着他,许易挑了挑眉道:“已经到了,你不下来吗?”
“诶?”我这时才发现,原来我已经到家了。
下车的时候“不小心”关门的时候用力了一点,之后又恍然发现这是我的车。终于在确定自己占了小便宜但是丢了大面子的情况下,我留下一个“潇洒”的背影上楼了。
站在楼道里看着他离开,我才叹了口气,拿出钥匙开门。
推开门的瞬间,我觉得不对劲,非常的不对劲。
我停在门口,屋子里一片漆黑,虽然平时也是这样,但是不知为什么,我就是有一种危险的感觉,仿佛是人类的本能。
就好象,那片黑暗里,将有猛兽跳出来择人而嗜般。
那瞬间,我又想到了放在床头边的那把枪。我缓缓的推开门,在我视线前方的角落里,反射出一道银光!
片刻的功夫,我的手上竟然出了细细的一层汗,凝神,然后猛的关上门,我开始往楼下跑。
就在我关门的那一刹那,我听了一声闷闷的枪声,装了消声器!
该死的,有人要杀我!我边想脚下丝毫不停歇,因为我听到了身后追来的脚步声!
那个声音越来越近,我的焦虑也越来越严重,就在我在楼梯拐弯的那一刻,枪声又响了,然后我感觉到一股剧烈的钝痛,还有一股焦味。
生死的瞬间,我我冲出楼梯迅速的藏身进花园里,这才庆幸这里的花园修的那么的好,然后随手抓起一颗石头用尽最后的力气扔进了对面的停车场。
我将右手的小臂放在嘴里咬住,告诉自己千万千万不要出声!可是那股疼痛仍然不停的袭击着我的神经,我第一次发现忍耐是一件比被伤害更痛苦的事情!
我听着那个人的脚步声在迟疑了片刻后终于向我的对面跑去。仍然不敢有丝毫的放松,好象只要你有瞬间的失神,他就会重新回来一样!
由于右肩膀上的枪伤还有被我咬出血来的小臂,我的右手已经完全的失去了知觉,痛的麻木。
用左手困难的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我拨下了许易的电话。在这时,我唯一想到的竟然只是他我不知道这是一种信任还是我已经没有任何的选择
看着电话显示出拨通的图示,我再也没有力气回答电话里的声音,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