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我亦然。
青峦紧紧拥着我,耳畔传来他低柔地话语:“若想哭,就哭吧。”
可是我,仍旧哭不出声。
宛玉的父母接到消息后,赶到了宫里。我只是将宛玉留下来地信转给了她的父母,没有见他们,因为我不想再看到那种悲伤的眼神。
那信中写了什么我并不知道,宛玉死前的笑容亦在我的脑海中盘旋。青峦说一切都过去了,其实,我们都明白,已经发生的事,全都烙印在每个人的心口,无法磨灭。
这个炎夏的夜晚忽然变得冰冷。
我抱着被子坐在床上,寝宫里空荡荡的,没有点灯,四周一片昏暗。
寝宫的门被推开,沉闷的一声响后被关上。
有不协调的脚步声在寝宫内响起,我不去理会,只是将怀中的被子抱紧。走进我寝宫的人走到了我身边,在床边坐下。一只手轻轻的抚上了我的发梢,轻柔轻柔的。
我没有回头看身边的人,身边的人亦沉默着不开
沉默不知漫长了多久,身边的爬上了床,绵柔的声音在我的耳边响起:“娘娘,安宁可以和你一起睡吗?”
我不语。
安宁伸手拿走了我怀中的被子,我回头,黑暗中,依稀感觉到安宁眸中透出的暖色。我在床上躺好,安宁偎进我怀中,安安静静的,不多说一句话。
安宁纤细的手臂紧紧环保着我,似是安慰。我的脸紧贴着她的额,温热的触感让我在黑夜中湿润了双眼。
“娘娘,您压到我的腿了,有点疼。”安宁闷哼一声。
我忙动了动身。安宁的腿扭伤还未痊愈。
“脚伤未愈,怎么跑这来了?”我尽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入平常无异。
“舅舅说,您从下午到现在,没出过房门半步。”安宁的声音依旧如从前那般细柔,软软的,却拖了从前那种孩子的奶味
“幸好,幸好你已经醒了。”若她再昏睡下去,我就不知该如何是好了。我将安宁抱得更紧“当日,你为何落水?”
“娘娘累了吗?”安宁反问。
她不愿答我的话,我亦不勉强。
夜越发静谧。
夜风轻轻吹动了窗棱,偶有一丝透窗而入,在寂静的寝宫内盘旋,带着一缕缕伤怀密密柔柔的网住有心之人。
安宁的一只手轻抚上我的脸,道:“娘娘伤心了。以后,我再也不会同你怄气了。”
我揽紧了安宁。我怀中的人儿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唯唯诺诺、躲在我身后的小娃儿了。数年的时间,连安宁也长大了。什么,都变了。
细碎的哽咽声自唇瓣逸出,渐渐的,化成了撕心裂肺的哭声。
看到黄金孔雀鱼同学的留言,说看到现在也快要恨上未央了,呵呵,感慨。写到现在,每个人我都要恨上了。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故事,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挣扎。挣脱了,也就超脱了吧!凤殇三国之文昭皇后参加二月pk,请有p票的同志热情支援,没p票的同志热情贡献推荐票和收藏,某只拜谢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