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便不由自主地说了出来。
慕容楚风听了我的自言自语,不禁看了我一眼,怪怪地一笑“你果然不是戴悠梦。”说完,他又对着空气幽幽叹了一口气,像是对我说,又像死凭空吊唁一般“终究是慕容楚歌了解你,他那时就说戴悠梦是活不成的。”
我知道他说的那时,所指的是戴家被满门抄斩,戴悠梦上吊自杀的那次事件。慕容楚歌是了解戴悠梦,甚至比钱佐还了解。但有时候并不是了解就能掌握真正地信息,而是因为慕容楚歌与戴悠梦的距离。
越国与契丹相距甚远,慕容楚歌从旁人耳中反馈得出的有关戴悠梦地信息,总是能让他更清晰理智地分析,他不像钱佐,钱佐见证了戴悠梦从死到生的性情大变,先入为主,绝不会动一下心思,认为这世界上还有第二个戴悠梦,也肯定想不到所谓“借尸还魂”这样离奇地事。
我没有理会慕容楚风,而是有些妥协地问道怎么盗取红参。慕容楚风料得很对,他认准了我会为了泽新辰去冒险。
慕容楚风并不回答,只是微笑不语。他地微笑告诉我,这件事很棘手,可是我还是不明白为什么偏偏都找到戴悠梦。
慕容楚歌当初如此,慕容楚风现在来也是为此,在戴悠梦身上又有什么机关不成?
慕容楚风却把话题一转,说道:“你去看看泽新辰吧,他现在应该醒了。”
我一颤,尽管明白慕容楚风这句话并非安了什么好心,尽管知道他让我去探望泽新辰,不过是让我去看看泽新辰为我憔悴受伤的模样,从而更能刺激我“一报还一报”
但我还是在听到这句话之后就义无反顾地奔出去,丢下一片昏睡不醒地奴仆。
当我重新进入泽新辰房间的时候,坐在他身边半挂泪花半带笑的玉如意霍地就站了起来,一脸警惕地看着我,充满了敌意。
床上虚弱不堪的泽新辰想要支撑着起来,我赶紧过去,把他按倒,不敢让他瞎折腾。我对他说:“躺好,你真傻。”这句话出自真心,听在自己的耳朵里,顿时就觉得鼻子一酸。
玉如意冷冷地看着我,如今泽新辰醒来,她自然没有刚才那么生气发狂,但对我却绝对是一副冷脸。
泽新辰不明白玉如意为何与我气氛紧张,正要出言相劝,我却对玉如意说道:“麻烦你出去一下,我说几句话就走。”话里透着一股威严。饶是玉如意再不情愿,但低头看了一眼已经生出偏向的泽新辰,却也不想在这个时候刺激他,便瞪了我一眼走了出去。
屋子里只剩下我和泽新辰两个人。
我看着他,他那双无神的眸子始终闪烁着令人心动的光芒。我说,我都知道了。
他沉默不说话,脸上反到现出一丝哀凄。
我说,你怎么那么傻,干什么要用这种方式呢?看着他身上的纱布,我便哽咽了。
泽新辰很轻声地说,你救了我,这是我欠你的。我一直想还你的情,可原来越想还就越还不了的。越还不了,就越关注,越关注就
他话没有说下去,我体味着泽新辰的言外之意,眼帘里波涛暗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