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生理反应,可是现在,却会觉得娇羞,却会不好意思去看一眼,可是想到和钱佐的那一夜,又顿觉不堪起来。
我没敢再呆在屋子里头,一个人走到外面透气,明明是晚秋了,为什么穿着这么单薄,还觉得身体有些发热呢?
我打了井水上来,拼命地喝着水。好久才让自己发烫的脸面恢复了正常的体温。直到泽新辰把事情忙完,走到我身边,忽而挨着我坐下。
我问:“衣服换好了?”
“嗯。”泽新辰的声音很轻,微风扫着落叶的感觉“要是我死了,你会为我难过吗?“什么意思?”他冷不丁冒出来这样一句话,让我的心一下子跌入了谷底“好好的,怎么会死呢?是慕容楚歌?”我一下子抓住了泽新辰的手,他的手冰凉如水,我捏着都像碰着石板。
我心中的激愤一下子激了起来,忿然站直身体“他慕容楚歌真的自己有三头六臂吗?真把我惹急了,我定让他死都不知道是怎么死的!”我血液猛地一下凝固了,传导到脑袋里的都是冰寒之气。
我心里恨恨地想,信不信我整些爱拨拉病毒,整些炭疽让你玩玩!
谁知泽新辰把他的手抽了出来,森然地对我说道:“不关他的事!”语气有些硬,但旋即又恢复了他一贯的低沉“我会死的,你知道的,我得了血证。”他说得很平淡,但每一个字眼都让人心疼。
血证,这两个字如同针一样扎在我心间。“不,不是的!我不会让你有事!”眼光里精光一闪“不是还有那棵千年血伏参吗?一定能救你,对不对?”
病急乱投医,我算是领悟到了,不管这棵血伏参有没有作用,我都一定要帮泽新辰弄到手!“等钱佐好了,我就问他要那棵血伏参,如果他不给,我就想办法帮你弄到手!”
泽新辰看了我一眼,眼睛里闪烁着异样的光彩,清水般的眸子里涌出汩汩的深情,他脸上绽放出一个迷人的笑容,然后款款地说道:“不用了,有你这句话,我就心满意足了。”
正说着,却听屋子里传来一声闷哼,我的心砰的一跳,难道钱佐这么快就醒过来了吗?这药效也太快了吧。我马上就站起身,往回直奔,也不知道那时候的速度放到百米冲刺上是不是能拿个奖。
泽新辰跟着我进来,我回到屋子里,果然听见钱佐的嘴巴里喃喃地说着话,我三步并作两步,抢到床头,月光从窗外撒到他的脸上,显得格外地清冷,我听到他嘴里喊着两个字:“悠梦”
我说:“我在!”
可是他还是重复着说那两个字。
好像有些不对劲,我忽然想到什么,伸手去摸他的额头,滚烫!
“糟糕,发烧了?怎么办?”我一下子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着急地望向泽新辰,发烧的问题可大可小,现在钱佐刚刚恢复体温就迎来高烧,对于他的身体来说,实在不利,搞不好系统已经崩溃。
我有些着急,着急地眼泪都要掉下来了。
“走吧,趁天还没亮,去我府里,我那有大夫。”泽新辰说着。
我点点头,现在不是送钱佐回宫的时候,他现在昏迷不醒,谁知道那些有心人会不会想推钱而把他给顺便处理掉呢?质子府无疑是目前最安全,也最适宜治疗钱佐的地方。
钱佐的病情渐渐稳定下来,他身上的乌黑也渐渐消褪了,脸上渐渐有了红晕。除了那次发烧说胡话之外,钱佐再没说过任何话,甚至没动过嘴皮子。
尽管如此,我却对钱佐的恢复很有信心,他的身体很好,或许是练过武的原因,只三四日的功夫,呼吸以及血液循环都和平日里没什么差别。总会醒来的。
当我坐在鹦鹉底下听着泽新辰吹着长箫,却一边想着钱佐的病情的时候,钱佐却忽然奔到了我的身后,一脸灿然地看着我。
我惊呼:“你醒了?”
他微笑地点点头。然后是有些茫然地看了看噶然而止的泽新辰,陌生地打量着周围,我蓦地醒悟,糟糕,醒来的是那个钱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