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杀我的不会的我这么好看,家里又有钱,还这么喜欢他,我、我现在也算是他的人了,他不会让我死的。不会的即使不停地在心里重复着这样的话,颤抖的心也已经得不到一点安慰。
毕竟,她母亲就挂在她的面前,遍体鳞伤只剩下最后一口气了,小海抽完嘴里的烟,又摁灭在她母亲的身上,接着开始穿衣服,也不说话。一直到穿得整整齐齐,才拍了拍老张的肩膀,说:“帮我给嫂子带个好。”
嫂子?那个乞丐婆?那个疯女人不是没再出现过了吗?不是跟别人跑了吗?她用力去想这些事情,仿佛只有这样才能稍微减轻心理的恐惧。老张头也没抬,含糊的嗯了一声。
走到门口,小海回过头,象是有些不甘心的说:“你真不再想想了?”老张抬起手,摇了摇,没有说话。小海最后看了她一眼,那眼神很复杂,接着,他开门走了,她瞪大眼睛,绝望的盯着屋门关上,仿佛头顶最后那根细线啪的一声断掉,身下的地面好像消失了一样。
整个人都开始不停地下坠,下坠陈婧从来没有正眼看过老张,所以她现在才知道,这个总是蹲在水盆旁边或是坐在马扎上的中年男人其实有多魁梧。即使母亲被吊了起来,老张依然比她高上半头,而他的肩膀,也足足有普通女人一个半那么宽。
老张安静的抽完了嘴上的烟,赤身裸体的站在吊起来的中年妇人身边,眼神开始在被吊着的女人和陈婧之间游走,每当老张的视线落在陈婧身上,她就会吓得浑身一阵哆嗦。
她已经拿出了这辈子从来没用到过的所有谦卑,做出了长这么大也从没做出过的可怜样子,可老张的眼睛,依然像块磨亮的石头,无神,冰冷。“唉”他长长地叹了口气,拿起刀子在绳子上割了一下,赤裸的中年妇女象滩泥一样软倒在地上。
除了微微起伏的胸口,哪里看起来都和死人一样一动不动,接着,他走到陈婧身边,揪着她的头发把她提了起来,一路拽倒了那张木板床边,一把把她推倒在上面。“呜!嗯”嘴巴还被那团恶心的肉堵着。
陈婧只有拼命摇着头,用含糊的闷哼祈求着对方。老张跟着爬上了床,骑在她的腰上,一双大手抓住她的上衣,开始慢慢地撕扯。就像撕纸一样轻松,薄薄的制服一点点的变成了破碎的布条。
裸露出来的胸部十分饱满,有着超出同年女生的丰盈,当胸罩也被从当中割断向两边弹开时,从发育起就没被别的男性碰过的洁白乳房轻易地落进了修车匠粗糙的大手之中。
老张的手很黑,仿佛有永远洗不掉的油污,陈婧的乳房很白,好像从来都没被碰过的瓷器。黝黑的手搓着洁白的乳房,构成令人不愿相信的淫靡情景。
“呜”好痛陈婧痛苦的扭动着身体,胸脯传来的疼痛和强烈的屈辱让她不甘心的挣扎,徒劳的闷哼。老张揉的很用力,手指紧紧地捏着粉色的乳晕,油黑的指甲已经掐出了紫红的印子。
就像他捏着的不是青春少女的酥胸,而是打足了气的车胎,这样蹂躏了一阵,老张抬起了上身,就那么坐在陈婧的腰上,盯着她浮现出淤痕的乳肉,凸出的喉结上下滚动。
陈婧疼的浑身是汗,牙齿都咬到了嘴里的肉块中,满口腥臭。如果能说话,她最想问的就是为什么。她想不出,她怎么也想不出。老张抬起屁股,抱着她的腰把她往里挪了挪,伸手去解她脚踝上的铁丝。
铁丝在刚才小海的强暴中已经勒破了袜子,在脚踝上也勒出了一道血印。他一边解开铁丝,一边把抻在她膝盖之间的内裤扯了下来,随手丢到一边。陈婧急促的呼吸着,瞅准了老张偏头脱她左脚鞋袜的机会,右脚一屈,用尽所有的力气蹬了上去。
老张大概没想到她还有力气反抗,身子一歪摔倒了床下。她连忙滚向床边,扭动着让双脚站在地上,脚掌已经被铁丝勒的完全麻木,踩在地上就像有几万根细针在刺。
但她还是毫不犹豫的踉跄着冲向了屋门。只要推开门冲出去,只要能冲出去我一定让他们两个不得好死!
她踩着粗糙潮湿的地面,侧过身子用力的撞向了屋门。门闩根本没有插,只要冲出去,只要冲出去砰!肩膀传来一阵剧烈的钝痛,反作用力把她直接顶回到地上。
她睁着眼看着屋门,绝望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小海,从外面把门锁上了“啪!”三记耳光之后,陈婧被扔回到那张木板床上。
这是她第一次挨耳光,她人生中的很多个第一次,都在今晚成为了历史。眼前飘舞的金星中,老张丑陋的脸凑了上来,那石头一样的眼睛死死地盯着她,越凑越近。
“呜”大腿根部传来撕裂的疼,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的双腿被好像生物实验里的青蛙一样。
难堪的张开到两边,随着火辣辣的痛楚进入到身体里,毫无疑问就是老张的那玩意。竟然竟然被这样的男人陈婧羞耻的摇晃着身体,用头去撞着背后的床板。
尽管已经知道会是这个结局,她依然无法接受。她是高高在上的天之骄女,她是人人羡慕的掌上明珠,她是众星捧月的四中之花她怎么可以被这样的一个修车匠强暴这一刹那,她甚至忘记了。
她的母亲就躺在旁边的地上,她的父亲被人割掉了命根,生死未卜,她只知道,自己被老张干了,在这张破木板床上,在小海刚上过她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