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小黄马打了响鼻,用头蹭了蹭赵治,好似再说,还是赵治怜惜它。
知道被骑不舒服。
张玄扯了扯马缰,然后问道:“少爷出狱,不告知巧儿姑娘一声吗?”
张玄没提墨璃,因为他不喜。
“不是已经说了让巧儿跟着墨璃,在这咸阳城中多玩几天吗?”赵治回答。
“但有一个女子伺候少爷,少爷总舒服些。”张玄说道。
赵治看着张玄,总觉得他在内涵什么,但赵治没有证据。
赵治回道:“我不是有你吗。”
张玄又道:“有些事,我不行的。”
虽说赵治身边是有他在保护伺候,但他认为女人总是要比男人心细。
不行?
什么不行?
哪个不行?
是你的问题还是我的问题?
赵治感觉他这次已经找到实证,张玄就是在内涵他什么。
赵治沉默片刻后才道:“你……莫要妄自菲薄。”
见张玄还想详说,赵治打断道:“好了,不说了,快些走吧。”
赵治加快步伐往前走去。
他可不想从张玄口中再听到什么虎狼之言。
赵治二人一路离开咸阳城,向远郊行去。
直到来到山脚下,赵治望着背上空空如也的小黄马,才猛然想起到底缺少了什么。
赵治看向张玄道:“我买的粮食呢?”
他前天买的粮食可不少啊,若是丢了的话,那可是丢了不少钱啊。
虽说他在牢中吃的饭菜的价格,比这些粮食的价格,不知贵了几倍有余,按理说,他应该是赚了。
但赵治的金钱观可不是这么算的。
好比说,赵治早上丢了两钱,下午又捡到两钱,按理说应该是回本,但在赵治眼中就是亏了两钱。
因为,如果早上不丢钱的话,他岂不是可以白捡两钱?
这才是赵治的金钱观。
张玄闻言也朝马背上看去,他这才想起,粮食忘在了蒙毅府中。
一开始,小黄马随赵治一起被带到了中尉府衙,但中尉是想保护赵治,所以压根也没想过扣留小黄马。
张玄离开时要牵走小黄马,中尉也就没有阻拦。
等张玄到达蒙毅府中后,就将小黄马留在了蒙毅处。
马背上的粮食自然也卸下,不可能一直放在马背上。
昨日,蒙毅说赵治今日便会被放出,所以张玄一大早便牵马赶到中尉府衙门前等待。
哪里还记得什么粮食。
再者说,粮食哪里比得上赵治重要。
在张玄眼中,一开始就没有粮食的存在。
“少爷恕罪,我这便回去取。”
张玄松开马绳,转身就往回走。
“把小黄马牵上啊。”
赵治说道:“你是准备把那些粮食给扛回来吗?”
张玄听命,又回来将小黄马牵走。
“你现在去的时候可以骑小黄马。”
赵治又说道:“否则这一来一回得耽误多长时间?”
此时,小黄马又打了个响鼻,还侧了侧马头,看了眼赵治。
那表情仿佛再说:你自己的马,你自己都不骑,竟然给别人骑,有你这么做主人的吗?
别人这是在骑马吗?
别人这是在……骑你马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