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何四六跟自己说过的那番话,想想从自己的爷爷到大伯再到自己,这“黑狐”到底是什么是干什么的,它究竟是个什么样的组织,还有它的目的又是什么,幕后主使又是谁?
这些问题何悔通通想不明白,天机阁又是个什么样的组织,这些事和魏瞎子又有什么牵连,他为什么要染指这些事情?一个又一个问题萦绕在何悔的心间,令他百思不得其解,何悔清楚的知道,这些问题的答案都要他自己去探寻。
肩膀上的担子很重,何悔第一次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压力,这种压力压的何悔几乎喘不过气来,一声嘹亮的叫声划过夜空,何悔心中一惊,回过神来,缓缓的抬起头。
是一只鹰,看起来,飞的还有些跌跌撞撞,何悔以前在西部旅游的时候也见过一户养鹰人,当时很有兴趣,还专门去观察了两天,学了不少这方面的知识,他一眼就认出了,天空中的那是一只刚刚学会飞翔的雏鹰,何悔也想不通在太原的郊区怎么会有鹰。
雏鹰的成长过程是相当残酷的,稍有不慎可能就等不到翱翔天空的那天了,何悔忽然心中一动,雄鹰要想翱翔天空首先就要学会面对各种各样的压力和打击,自己又何尝不是呢,没有无缘无故的成功,就像温室里的花朵永远都不会像野外的花儿一样芬芳一样。
何家的家主的位置自然也不是那么好坐的,想要独当一面,自然要能承受别人所不能承受之苦,看着消失在天际的雏鹰。何悔笑了笑,站起来,抖落身上的月光,缓缓的朝房间里走去。
第二天,何悔睡到八点多才起床。白二娘也有意没去喊他,等何悔洗漱完了才发现家里就剩他一个人了,何悔闲着没事就去书房看了会书,隐隐间何悔感觉心中面多了点东西,可具体是什么他自己也说不清。
一上午也不见白二娘回来,何悔还想着中午看来自己只能下面凑合了。结果十一点多的时候白二娘就回来了,白二娘也没说她干什么去了,何悔也不会去问。
吃完饭,白二娘告诉何悔让他和自己去个地方,何悔心中不免泛起了嘀咕。问了白二娘只说到了地方就知道了,何悔默默的心里猜测着白二娘的想法。
果然,白二娘开车和何悔一起来到了李富铺子的门口,何悔他们到的时候李富已经早早的等在了门口,见到何悔和白二娘,他连忙迎了上来。
“二娘,小爷,里面请。”李富也是精明之人。并没有多余的废话,见了白二娘和何悔他满脸堆笑的把二人迎进了铺子里面。
进去后,李富吩咐伙计在注意点。然后引着何悔二人进了铺子后面的隔间。
三人坐在桌子旁都面含微笑的喝着茶,说着一些无关紧要的小事,其实就是白二娘不拉自己来何悔也有找李富谈谈的想法,当初李富把那三目铜龟送给自己的,何悔还没感觉到有什么,可联想到那三目铜龟居然还和海底的那座墓有一定的关系。何悔可不认为这完全是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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