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一卢笑了,这也是,否则天下修炼两系功法的还不天天打架啊。
小海看了太一卢一眼沉声说道:“掌门可放心让小海试上一试,我想也许可以帮助老掌门。”
“你?”太一卢不相信的看了木小海一眼,他们天火宗可以说建派之后就始终和火毒作斗争,可千年以来,始终没有找到什么好法子,现在阖门上下不也还是束手无策吗?对方一个小小少年,能行?
木小海也理解太一卢的想法,一看太一卢如此,就说道:“小海也就一说,并没有十足的把握,掌门还是另想他法吧。”
“不,不不,”太一卢心思如电,木小海那没有十足的把握的潜台词他还是听懂了,那把握没有十分也是还有希望的,否则一个武王少年是无法靠近老掌门半步的。
于是,他忙不迭地说,“师侄误会了,只是你需要我们做什么呢?”他知趣地没有问木小海如何去解救太一火。
木小海道:“小海只有一个要求,那就是所有人撤下火云洞就可以了。”
太一卢一怔,看样子,木小海想单独行动,这实在超出了太一卢的理解范围,这样的话,他如何靠近老掌门,而不靠近老掌门又如何解救?可对方既然提出了这个要求,显然也是有所准备,看到木小海毫不担心的样子,太一卢心下大安,他现在有点相信木小海可以解决这个难题了。
可太一卢和木小海第二次来到火云洞的时候,太一卢把木小海的话对古修竹和其他几位长老说了以后,大家都表示反对。
尤其是大长老康大仓,更是出口不逊:“掌门,不是吧?你把老掌门的性命就交在这样一个黄口小儿的手里?你认为我们阖派上下抵不上一个娃娃?”
木小海闻言不喜:“难得有人活了一把年纪竟然不知道‘有志不在年高,无志空活百岁’的古语,如果你能够解救老掌门的话,哪里有轮得到一个外来小子来指手画脚?”
康大仓老脸顿时一红:“掌门,你听听,就这样一个口齿浅薄的小儿也能救得了老掌门?”
另一个长老也说道:“我想也是,我们不能拿老掌门的性命开玩笑,要不,我们撤了阵法,我们合力控制老掌门,然后再由古修竹师兄来为老掌门疗伤。”
古修竹不为所动,冷冷说道:“如果能够困住师兄,刚才我们就困住了,再说了,我可没有办法治疗师兄。我想你们是怕那层脸皮吧?是不是以为如果人家治好了师兄,我们天火宗的脸面就没了?”
古修竹的话不可谓不重,但也说中了他们的心思。
可康大仓依然固执己见:“那古师兄可曾想过,如果这件事传了出去,不说我天火宗脸面大失,那些弟子听闻我们功法的鼻端后会做何感想?我们以后又如何收徒授艺?”
古修竹说道:“那你们就坐视不理老掌门了?”
木小海这时说话了:“各位多虑了。
一来小海也没有必然的把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