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继续干活,其他的到王室所属的农庄做一些比较容易的体力活,那些少数爬都爬不动的老家伙全部送到养老院去。
这个比较温和的方案较当年维而托德那个强制性的无偿方案要好得多,大多数奴隶主对此并无怨言,只是有些奴隶贩子勾结军队将领趁机倒卖奴隶,到新占领的帝国领土俘掳大批平民冒充奴隶,以赚取王室的金币,结果不知道为何被玛格丽特知道了,雷厉风行的追查下去,不但将那些将领就地免职,还杀一儆百,处死了不少投机倒把的奴隶贩子。
为了下议院的职能问题元老院和王室又进行了激烈交锋,元老院的意思是下议院只负责提出议案,而无议案的审定权,而王室的意思则是如玛格丽特在初敕上所言,下议院既可提出议案,也可监督政府动作,同元老院平起平坐,讨论的最后结果是双方各退一步,下议院只负责监督政府的内政事务,而其他方面诸如军事,外交由上议院(元老院)负责,下议院表决通过的结果可以由上议院以三分二的绝大多数结果否决,反之亦可,最后还就上议院议员增补的问题达成协议,上议院新任议员由国王推荐,得到全体议员半数通过之后即可。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双方又为下议院议员参选的身份问题闹得不可开交,王室咬定只能由没有爵位的平民参加,而元老院则说既是国民普选,凡不在上议院担任议员的国民皆可参选,双方争执不下,差点大打出手,以致当天深夜玛格丽特回来解释了情况之后所说那句“岂有此理,要是如此下议院岂不成了他们开的分院”最能代表她的心情。
这个问题最后以王室的胜利而告终。
王室乘胜追击,以宫廷秘书为首的亲王室大臣们在次日廷议上又抛出一个关于上下议院成员不可兼任政府职务的提议,其理由是上下议院既负责监督政府运作,议员们岂可又在被监督部门工作。
这个提议马上又引起轩辕大波,上议院的元老们除了实在走不动的,哪个不是在政府要害部门任职,例如国务及摄政大臣赫尔德便兼任了首席元老即现在的上议院议长之职。
上议院的反应早在玛格丽特意料之中,他们不但很快否决了这个提议,还抛出一个军职人员不可竞选议员的决定,这个决定摆明是为我量身定做,目的是防止我进入上下议院,他们倒真是多此一举,我可没兴趣去那里跟他们瞎掺合,不过玛格丽特倒有这个意思。
每天玛格丽特都早出晚归,一回宫倒床便睡,看到她疲累的样子我实在不忍心要她履行承诺,主动献身,反正来日方长嘛。
我专心致志的转化着诺维赠送给我的神力,继续同化隐藏在我心灵深处图尔曼的灵魂,迈克这小子对政务根本不感兴趣,每天呆在王宫除了修炼灵魂魔法,便是缠着要我为他造一枚更好更漂亮的魔法戒指。
我被他缠得没有办法,只好应允,为了满足他的强烈要求,我决定做好戒指之后,出宫找个镶嵌师傅修饰修饰。
不知何时,乌里城的大街小巷贴满了各种小报,如果不留神,还以为到了什么学校。上面的内容大同小异,都是一些政党组织招兵买马,准备参加即将到来的下议院选举。
在几日前,玛格丽特放开了各类组织不得参与政治的限制,一时之间,乌里城的政党犹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还有不少原本爱花护草的组织也摇身一变,成为某某党大张旗鼓的展开竞选。
我和迈克在路上碰到一群衣着暴露的漂亮妹妹,她们在前面搭台扭着屁股大跳艳舞,惹来无数好色之徒的喝彩,迈克这小色鬼当然不肯走开,拉着我走近一看,原来她们是什么春风一度社的骨干成员,正在吸收社员准备参加竞选,一看不知道是什么良家妇女。
我悄悄问旁边一个准备入社的老家伙:“老先生,她们原来是些什么人?”
老家伙以暧昧的目光望着我:“你不知道吗?春风社原来的名字是是妓女联合总会,你看她们发的传单,上面写明了原入社的社员,可免费去她们的总部嫖一次,以后凡在王都**都可打五折,老弟,你要不要也参加啊?”
我抢过一张传单,上面果然写了那些诱人的条件,这个社党的口号竟是“争取全国妓女权益,全面推动性解放运动”
晕,这样也行?我还是赶快走吧,要是被熟人看见我和迈克在这里,包保明天乌里的大小报纸头条登满王婿和王子联袂**的文章。
咦,迈克呢?一不留神,这小子跑到哪去了?我四下张望,那小子正被一个艳女迷得昏头转向,拿着笔准备签入社合约呢。
我挤了过去,好不容易将他拽了出来。
“你看看这是什么?你想参加吗?”我将传单塞给他。
“不就是参加一个社党吗?有什么了不起?”迈克咕囔着,接过传单一看,脸色由愤怒变成惊讶,最后大声狂笑:“老大,怎么还有这样的社党?”
“怎么没有?”我瞪了引得路人纷纷侧目的迈克一样,大步向前,却一不留神踩到一块香蕉皮,顿时摔了个大马趴。
“老大!”迈克笑得更大声了。
我灰头土脸的从地上爬起,大声喝问:“谁,是谁扔的香蕉皮?给老子站出来。”
当然不会有人主动招供,不过我倒是听到远远有人大声吆喝:“吃香蕉了,快来吃香蕉啊,凡入香蕉同盟的人都免费提供香蕉三串,本同盟的崇旨是发展香蕉产业,让全国人民都吃上开心蕉、放心蕉。”放眼望去,前面不远香蕉堆积如山,一路上全是香蕉皮。
“好哇,原来罪魅祸首远在天边,近在眼前。”我正欲怒气冲冲去那些所谓的香蕉党算帐,冷不防被人拽住衣袖。
“干什么?”我狠狠推开那人。
那人三十来岁,长得倒是眉清目秀,就是跟恩里克一样,显得有些象娘们,被我推倒在地,不但没有生气,反而抱住我的大腿:“帅哥,想参加同志会吗?我们的崇旨”
“砰”我毫不犹豫地将他一脚踹开,还真当我是同志啊!
“帅哥,打是痛,骂是爱,你是不是答应了,今晚我们”那位“同志”恬不知耻的抛着媚眼。
“我受不了了!”我腹中一阵作呕,拉着迈克夺路而逃。
听说玛格丽特每天都是接见不下百个诸如此类的社党,就是不知她是如何忍受的?好好的一场竞选,简直变成一场闹剧吗?这不是予上议院的那些元老们以口实吗?
整个乌里城都变成一座大型的舞台,形形色色的人们为了那块好似蛋糕般诱人的议员身份,在这里表演着一幕幕人生闹剧。
除了普通人无法到达的王宫和贵族居处外,演员们无处不在,就算你上厕所,保不准会有人钻出来询问你要不要参加某某社党。
迈克忽然问我:“老大,怎么几天没出来,乌里城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我没好气的回答他:“这就是你姐姐宣称的所谓民主的力量。”
“可是这样子对王国好吗?”迈克突然变成一脸忧虑,真想不到这小子还会忧国忧民。
“你问我,我问谁去,啊,到了。”从出宫到现在,足足花了一个小时,我们终于找到我们的目的地,一家名为克拉芙的宝石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