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布!”
花语鹤懒洋洋地倚靠着椅背上,对此十分不以为然。
“这句话……应该由本谷主来说才对吧?”
南宫璃月睨着一双死鱼眼,上下打量了皇甫长安一遍,随即哂笑了一声:“一块不够吧……”
闻言,皇甫长安心头一震,转而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你闭嘴!”
操!他什么时候知道的?!
南宫璃月脸色陡然变冷,眸光骤暗,旋即一把将皇甫长安从桌上拽了下来,劈手掐住她的脖子抵在她的身上,戾气在刹那间斥满了整个房间,焚天毁地,顺我者娼,逆我者——亡!
“你再说一遍!”
哇!变脸这么快!花语鹤呛了一口烟,忍不住轻咳了两声……
百闻不如一见,紫宸九殿下的坏脾气果然名不虚传,要是以后谁弄个“脾气恶劣榜”,他一定把紫宸九殿下排上前三甲!
皇甫长安却并不畏惧,抬起双腿缠住了他的腰身,指尖的银针不知何时已然抵在了他的后颈上,弯着眼睛笑意盈盈,一字一顿——
“本、宫、叫、你、闭、嘴、好、吗?”
妈蛋!劳资早就看不惯你这种装逼的样子了!有种你掐死劳资啊!大不了同归于尽!
不过……小狐狸应该还不至于那么蠢,他不是还要回紫宸吗,不是还要夺皇位吗,不是还有求于她想让她帮忙金蝉脱壳暗渡陈仓吗?呵呵,劳资就让你闭嘴怎么了?劳资就是要拾掇拾掇丫的臭脾气怎么样?劳资会告诉你,劳资还打算采了丫的菊花好好地蹂躏一番吗?
我去!……她说了!她竟然真的说了!
斩风面露惊恐,一颗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普天之下敢对他家殿下说这种话的人,恐怕也只有夜郎太子一人了吧!就连紫宸太子,见了他家的殿下也是要退避三舍的,不然九殿下一旦发飙,后果不堪设想!夜郎太子您这是在拿绳命开玩笑啊有没有!
南宫璃月盯着她,黑眸之中浪潮汹涌,倒映着那张肆无忌惮的笑脸,霎时间搅碎成千片万片。
下一秒,在斩风极度扭曲的错愕中,在花语鹤啪嗒掉下了烟枪的惊诧中……
却见南宫璃月忽然俯下头,对着皇甫长安细腻白嫩的锁骨,狠狠的,狠狠的……咬了一口!
次奥……好痛!
南、宫、璃、月、你、他、妈、幼、稚!
皇甫长安一脚踹开了他,伸手摸了一把被咬伤的地方……妈蛋,都见红了!
说不过她就咬人,他怎么可以这么蛮不讲理!果然小孩子就是小孩子,看起来再有城府再深谋远虑,到底是孩子脾性,居然咬她……艹艹艹,难不成她要咬回去?!
看着皇甫长安抚着伤口又是吃痛又是气急败坏,一副想扑上来咬他又犹豫不决的样子,南宫璃月合衣坐回了椅子上,没来由地生出一丝……得意?就好像小孩子打架打赢了一样,油然而起一股别样的满足感。
想到这里,南宫璃月顿而又是脸色一冰,抬手轻轻抚上那冰薄淡紫的唇角,脸色冷峻清峭,看不出在想些什么。
唇角仍留着一丝血痕,淡褐色的小点衬着冰白如玉的肌肤,宛若泣血的珍珠。
艹……刚才他都干了些什么蠢事!竟然还会觉得得意,还会觉得满足……难道神经病真的是会传染的吗?他居然变得跟她一样幼稚了!
明明知道皇甫长安阴险狡诈,不得不防,可是每次遇上她,似乎总能轻而易举被影响情绪,而且最致命的是……他竟然并不排斥这种影响,这可不是一个好现象啊……
“喂喂,你们玩够了没有……本谷主还等着看太子殿下花街裸奔啊。”
那厢,花语鹤捡起华丽丽的烟枪,敲了敲桌子催促了一声。
艾玛……皇甫长安是个断袖也就罢了,反正都已经断了那么多年了,他可以接受。可是紫宸九殿下居然也这么激情四射,就实在叫人有点儿吃不消了啊!这太子皇子的袖子一个个都断了,那以后谁来延续皇家香火,繁衍皇族子嗣?
掏出药粉在伤口上洒了一点,皇甫长安哼哼着从地上爬了起来,捏着卡牌“啪啪啪”的来回把玩了一番,尔后笑吟吟地看向花语鹤,琉璃眸中闪过一抹狂倾天下的傲气,万民臣服——
“唰啦!”
一把十六张卡牌陆续从皇甫长安的掌心弹出,摊平在桌面上!
“对子一条龙!绝杀!”
------题外话------
今天去杭州开同学会,堵车堵了六个多小时,只能更这么多了,求谅解,回家后继续万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