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年要是关门最低损失好几千元。
“交给小弟们在管,有他们打理就行了。”
“就那么放心交给别人?不怕他们贪污?”
“过年期间挣的钱都是他们的,他们贪污啥?”
万帆一头?号。
“这些小弟跟着我们啥也不图,一天就混个录像吃几个包子,却帮了不少忙。过年的时候我就说去年咱俩就没在家待几天,今天怎么也得在家待到正月初十。这期间录像厅的生意就给那几个小弟了,挣多少钱都是他们的。”
原来如此。
这也是一个收买人心的手段。
过年期间录像厅的生意会好于以往,一天赚四百块钱问题不大,这样过年期间这十多天时间估计能有五千多收入,两人的小弟一人能分个千八的,也可以乐呵乐呵了。
栾深家他们不是唯一来拜年的,在他们之后,万帆企业里的车间主任也都陆陆续续地来了,一凑合就凑合了好几桌。
这些人聚在一起,话题自然离不开生产,在酒桌上对新年里的前景进行了一番展望。
谢美铃跳了一身汗回来要和某人秋后算账,但一看到某人家的满座高朋,心里的火气也就烟消云散了。
当然,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下午不是没有拜年的了吗,下午继续当拉拉队长。
“来!谢同志,咱们好好讨论一个问题。”
送走了拜年的人后,万帆把谢美铃叫到了办公室。
“啥问题?”
“给我解释一下上午为毛要发两面绿旗给我?”
“绿旗?绿旗咋地啦?”
“绿旗就是绿色的,老实招来,是不是想绿老子?”
谢美铃明白了,吃吃地笑:“净胡说,人家那舍得绿你呀,那不就随手抓了两面小旗吗,我根本就没注意是啥色的。”
“这个解释不行。”
这么糊弄过去,这下午老子不还得陪着她们挨冻吗。
“哪那两面绿旗在哪儿,我去换两面红旗。”
这一问某人傻眼,是呀!那两面绿旗哪里去了?
栾深家他们来的时候,自己好像随手扔了,但是扔在什么地方记不起来了。
找不到绿旗,某女人肯定倒打一耙,这个她比较拿手。
某人被倒打过很多耙了。
“我说亲爱滴,刚才吃饭吃饱了没有?我可是看你吃得不多,一定没吃饱,我妈今天做的糖醋排骨味道非常的好,我就喜欢吃这个。所以,以后你一定要学会做糖醋排骨,记住了没有?”
既然不知道绿旗扔哪儿去了,就得转移视线了。
谢美铃笑吟吟地看着某人:“扯完了?赶紧去找绿旗!”
笨女人都执着,轻易不会更改目标。
“你看你看,做女人不能太固执,太固执容易衰老,你说初四我应不应该去叫你来我家过年?”
谢美铃这回连话都不说了,就是笑嘻嘻地看着某人。
某人叹口气站起身:“好了!下午我去给你们加油总可以了吧?女人不要变得太聪明。”
这一回不是绿旗了,变成了两面红旗。
某人还是心累:你们就是个排练,非让我拿着红旗像沙雕似的凑热闹。
老子如果冻个好好赖赖,呜呼哀哉,这算不算谋杀亲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