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有些菜都是现成的,万方的母亲又新做了几样菜,十点半左右,饭桌子就上炕了。
今天万帆还破天荒的喝了能有二两白酒。
酒桌上除了说一些再开业的工作外,刘景山还介绍了汽车大修的情况。
青山镇的汽车修配厂是腊月二十七上午放假的,刘景山腊月二十六还去看了看,汽车的发动机和变速箱已经大修完毕,就差传动和后桥还没有修,这些就要等年后再修了。
发动机和变速箱里边陈旧的部件,不管还能不能用全部换新的了,刘景山预计这辆车的大修弄不好得花六七千块钱。
修车花多少钱万帆都不会心疼,你把钱花到数了,他自然而然就会好好干活。又想马儿跑又不给马吃草,世界上哪有那么多的便宜事儿。
这顿酒一直喝到十二点半,万凡虽然只喝了二两白酒,但是啤酒喝了不下五瓶,喝的脑袋晕乎乎的,看什么东西都是两层。
酒席散罢,两个住在大埔子的人和万帆告别,骑车回家,栾深家晃晃当当的到小店去打麻将。
只有刘景山没喝酒,人精精神神的回去了。
万帆此时眼睛喝的都有点睁不开了,他是很想躺炕上睡觉的,但是一想谢美玲一点多钟就该回来了。
她回来的第一眼肯定希望看到自己,如果看不到肯定又会生气。谢美铃的脾气他太了解了。
因此也就强打着精神来到了小店。
万帆不得不佩服孪生家的精神,这货明明已经喝的都倒西歪了,他如果往家走,万帆都怀疑他会不会睡到沟里?
但此时已经坐到麻将桌上呼风唤雨去了,也不知道他的眼睛好不好,会不会看错牌诈胡?
万帆的猜测一点都没错,他亲眼看着栾身家把一张二万当三万打出去了,明明一副上听的牌打没有影了。
万科秉承观棋不语真君子的法则,坚决不告诉他,就等着它炸呼好看热闹。
该着栾深家有运气,万帆瞪眼看着他上家的人有一张闲牌就要点他炸糊了,倒霉的是他对家自摸了,害得万帆要看孪生家炸胡没看成。
这让他郁闷了半天。
一点半左右,外面传来了一声汽车的喇叭声。
万帆估计是谢斌和谢美玲回来了,从小店里出来。
果然看到一辆黑豹小车停在了小店的门口。
不过这辆车不是他上午租的那辆车,这辆车可能是青山镇的车,因为司机他不认识。
车上下来了三四个人,除了谢斌和谢美玲外,还有一男一女和一个四五岁的男孩子。
万帆回忆了一下,想起来这是谢斌大姑家儿子,好像叫何庆光。
那个女的是他媳妇,孩子自然就是他们的孩子了。
谢美玲的眼睛果然亮晶晶的看着他,里面全是水一样的柔情。
“雇车给钱了没有?”万帆问谢斌。
“还没给。”说话间谢兵就要掏兜被万帆拦住了。
“我给吧多少钱?”
“三十!”司机说道。
握草!他在这边雇了一台车去青山镇四十,谢斌在青山镇雇车跑回来三十,还多拉两个人。
麻痹的,云华道边这些混蛋太特么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