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拥抱良久,且是在大庭广众、光天化日之下,于是乎周围就聚满了观看的人。当然就免不了老人的声声咳嗽,青年满眼嫉妒加羡慕,还有就是一些粗人不怀好意的笑容了。
逍遥终于意识到了这一点,方才结束无尽的缠绵,微微舒了一口长气,对大牛道:“牛叔,我们走吧。”
“好牛这才回过神来,连忙哄散众人“走吧,走吧,看什么看,一个个没见过世面的。”
“牛叔啊,那你还真是见过世面呢。我还记得上次你被牛嫂追街的时候,那场面敢情真是好看啊。”人群里一个认识大牛的青年高声道。
“去!小孩子懂什么,那叫爱,懂吗,作为一个男人他只能疼媳妇不能打媳妇,要不然那和强盗、山贼有什么区别。”
“可是我记得你上次是因为上窑子而被打的啊。”
大牛这下吃鳖了。心里暗恨,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牛叔,你还愣着干什么呀,快走啦。”瞧李芸芸那幸福的样子,此时她早就坐在马背上,坐在逍遥的怀里。
“哎,来了!”
大牛总算离开了是非之地,前面不远就是他家了,于是大牛又摆起地主的架势来了。
“我说逍遥兄弟啊,哦不,干女婿啊。我大牛还真是佩服你呢,人长得俊,武艺不错,而且还是卧牛唯一的徒弟啊,要是你去扬州开个铁匠铺,我保你不出一年半载就会名红江南。”
“牛叔,你还是先叫我逍遥好了,什么干女婿的,我和芸芸还没有什么呢。”
“就快有什么了。你看看我们家芸芸人长得既标志又乖巧,和你真是天生一对啊。”
“牛叔,你要是再说我就不认你这个干爹了。”李芸芸见逍遥一脸窘迫,于是出言帮逍遥,其实她还是很想大牛这样叫的。
“呦,你看你看,女儿还没出嫁这胳膊肘就往外拐了。真是女大不钟留啊。”大牛唉声叹气,好像李芸芸真是他亲生的一般。
“牛叔最讨厌了!”李芸芸羞地躲进了逍遥的怀里,对她来说,逍遥的怀抱就是最温暖的避风港了,就算是天塌下来她也不用当心,因为逍遥永远都会替她顶着。
“哈哈!”
谈笑间,逍遥已看见前面的一间小楼上高挂着“大牛铺”的铁制招牌。
“到了到了!这就是我的窝了。”大牛欣然下马,冲着里屋喊“老婆子,我回来了!”
逍遥和李芸芸也下马来到大牛的身边。
“你这死鬼总算回来了!老娘我可把你盼回来了!”这时候从小楼里走出了一个年约三十五六的肥妇人,面色红润,腰粗体肥,袖子上抡,双手叉腰堵在门口,那架势敢情上菜市场杀价啊。她本来还想再骂几句的,可是见到逍遥和李芸芸这个两个陌生人在场,马上就收起了上菜市场杀价的架势,挤出一脸肥肉笑着说:“呦,两位公子这是打哪来啊,奴家这一看公子就是身手不凡之人,出门在外闯荡江湖没有趁手的兵器怎么行呐。来来,让奴家为两为挑选趁手的兵器吧,小店虽说不如名门铸剑山庄,但技术却及得上大师卧牛,所以兵器都是上等的好品啊。”
“我说老婆子啊,你怎么见到人都是这般德行,也不先看看状况。上次就是因为你胡乱拉客才把宇文大人给拉回来了,害得我要大老远得跑到卧牛山去找卧牛。”大牛忙拉过他妻子那只犹如猪蹄的大手。
“对了,不说我还差点忘了,宇文大人的剑铸成了没有?”
“没有。”大牛干脆道。
“没有!?”牛妻大声狂喝,此声犹如洪钟,又如霹雳,震得众人均是耳膜乱颤,满天星斗。
“哎呀,干妈你别那么大声吼了,芸芸受不住了!”芸芸捂住耳朵,连连跺脚。
牛妻听到芸芸的话还真是软了许多,她疑惑自己刚才不是不听错了,于是着心打量李芸芸,这才现李芸芸原来是个女儿身,于是她对李芸芸道:“奴家耳朵向来不好使,麻烦姑娘再说一遍。”
“我是叫干妈你别那么大声叫嘛。”李芸芸噘着小嘴。
“干,干妈。”听牛妻的语气她好似要哭一般,紧紧地握着李芸芸的小手软道:“你叫我干妈?”
“是呀,大牛叔是我干爹,你就是我干妈喽。”说完,李芸芸又清脆叫了一声“干妈。”
“哎!”牛妻的眼泪如倾盆大雨急落,激动的两手不停的搓着,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能有这么一个漂亮标志的干女儿我们这辈子也算是没白苦了。”大牛的声音有些哽硬了。
“那你就是我的干儿子了?”牛妻转向在一旁不知所措逍遥。
“不,我不是。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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