浓烈。
“呀”她接收到他怒气腾腾的眼光,不得已只好紧闭着双眼,面红耳赤地、乖乖地将手伸进裤子中。
“很好,将它掏出来。”
当她的指尖一触及目标物,那火热与坚硬让凌痕的心脏狠狠地漏跳了一大拍。
鸣她可是黄花大闺女呀!可现在却不得不去碰男人这东西,呜呜凌痕真的好想、好想哭喔!
看到自己因尿意而显硬挺的宝贝,韦-山本能地得意地在她旁边笑道:“看到没?前面那个长得很像香菇状的东西叫guī头,很漂亮吧,这可是标准型的哟!”
漂亮?标准型的?凌痕的双眼忍不住睁开一条缝偷偷地往下瞄去。
呃,不对!谁管它漂不漂亮、标不标准?哼!
啊?他竟然用自己的身体站在厕所跟一个男人讨论小乌龟的头漂不漂亮!呜这件事要是传了出去,她这辈子的名誉不就全毁了?呜呜现在就把她杀了吧!
“可不可以拜托你一件事?”凌痕欲哭无泪地说。
“什么事?”
她指了指下方“麻烦你别再跟我讨论它了”
瞥了一眼她那张哭丧的脸,韦-山着实搞不懂她又怎么了,可他也很大方地不找她的麻烦“好。”
“谢谢!”道谢的话一出口,凌痕直觉地想将自己的舌头咬掉算了。她干吗跟他道谢?她是女人,女人呀!他本来就不该跟她讨论这种事,再说她还是未出嫁的闺女,呜
“握住或是轻捏住它,然后对准尿盆。”他像司令官般的指示道。
好不容易在韦-山的指示下,凌痕动作生硬地将正主儿定位,可可是
“你不是尿急吗?怎么不赶紧尿?”韦-山不解地望着那张比苦瓜还苦的脸庞。
凌痕一张脸好不哀怨“他们一直看我尿不出来”
什么?尿不出来?韦-山差点当场吐血。
他回头瞪着那些因好奇而越靠越近的男人,恶狠狠地、咬牙切齿地骂道:“看什么看?没看过啊?”
“哇,好凶的女人!”
被唤为女人,韦-山感觉乱不舒服地,可这时为了让凌痕顺利方便,他也顾不得自己的感受了。
“凶不凶干你屁事?尿完了还不出去?哼,就是有你们这种占着茅坑不拉屎的人,厕所才会老是塞车不,是塞人!”
“走走走,我们出去。”
“喂!你们觉不觉得这个女的有病呀?”
“我看她不是有病,而是男人看多了,所以对男人呼呼,了如指掌啊!哈哈哈”被当成有病的女人对韦-山而言可是头一遭,不由得老羞成怒地再次骂道:“你们才有病,上完就出去!”
怎奈他才将那些好事者赶了出去,后头却又进来一批人,并以同样的眼光看着自己。
就这么地反复再反复
蓦地,韦-山火大地回头,对着凌痕吼道:“快点啦!”
他发誓,要是再让自己撞见那个冒牌货的话,非得将他的骨头给拆成五段不可。
而凌痕则在韦-山突来的大吼下,将原本涨满膀胱的水分本能地倾泄而出。
一听到水声,韦-山的怒容霎时敛去,取而代之的是解决间题后的笑容。
他得意地笑道:“早知道用吼的有效,我也不用在这里耗上大半天。”
可在他得意的时候,却瞄到了凌痕哭丧着一张脸。
“你又怎么了?”
“我不小心尿在裤子上了。”呜呜她已经够紧张了,他还突然对她大叫,故意吓她啊?呜呜今天是什么日子?为什么所有的衰事都发生在她的身上?
呜呜
“啊?”
韦-山探头一看,不看还好,一看整张脸都皱成一团。
这时,一名麦当劳的员工自外头进来,一路走到韦-山面前。
那名员工神情怪异地看着他“小姐,这里是男性使用的厕所,你在这里大吵大闹,已经妨碍到其他男性客人方便了。”
不用多说,凌痕与韦-山也知道肯定是方才被韦-山赶出去的客人到柜台投诉,才会招来麦当劳员工的责难。
霎时,凌痕与韦-山两人脸上同时出现了好几条黑线
凌痕一想到韦-山用自己的身体,在男厕里头指导一个男人如何使用性器官方便,就
韦-山则想到凌痕居然让他整条裤子从“石门水库”附近一路往裤脚整个湿透,就
啊!真是丢脸丢毙了!凌痕、韦循山两人很有默契地暗忖。一坐上车,车门一关,两人又异口同声地说:“希望没有认识的人看到。”
今天到底是什么鬼日子?
不过是因为睡不安稳,才被老妈逼去收惊,未料却发生了这样的事。凌痕苦着一张脸,领着韦-山走到自己买下的套房前,拿出钥匙。
平日工作压力大,神经皆绷得紧紧地,惟一能令她放松的,也只有这个属于自己的小天地,可如今她的小天地将要有好长一段时间不再只属于她一人的。微垂着头的凌痕用眼角瞄了瞄身旁拥有自己外貌的韦-山,暗暗地叹了口气。
凌痕一打开门,韦-山便率先进入。
就在这时——
“嗨,凌小姐,你回来啦?”大楼的电梯一开,里头的欧巴桑一见到凌痕,便笑着打招呼。凌痕本想回以招呼,却因收到韦-山警告的眼神,才猛地想到自己此时的身份是个男人,一个叫韦-山的男人。
只见韦-山神色自若地笑道:“对啊!你刚买菜回来吗?”
“对啊!”欧巴双杠的目光有些暧昧地瞄瞄他们两人,
“凌小姐,他是你男朋友啊?长得还真是不错哪!你们交往多久了?我还是第一次见你带男朋友回来哪!”
一听到隔壁的欧巴桑将韦-山误当成自己的男友,凌痕本能地想开口反驳,未料嘴巴刚开,垂放在身旁的手臂便遭韦-山用力一掐,令她一张脸皱成一团。
只听见韦-山装出又甜又腻、足以让人鸡皮疙瘩往下掉的嗓音笑道:“对啊!‘他’是我的男朋友,从今天开始,我们两个人就要住在一起了,还请欧巴桑你多多照顾我这个男朋友。”
听到韦-山这么说,别说欧巴桑因为“她”的开放惊愣得合不拢嘴,就连被说成是男朋友的“他”也被吓得目瞪口呆。
欧巴桑一张嘴张张合合了好一会儿,才胡乱地点点头,并连忙走至自家门前“天哪!我还以为凌小姐是正经人家的女儿;没想到世风日下,竟然也敢当着人家的面说要同居不行,等女儿回来,我非要她不准再接近那个女人,以免被她带坏了。”她边开门,边不自觉地嘀咕着。
欧巴桑的嘀咕虽然小声,可却一字一句毫无遗漏地传进了凌痕耳里,听得她一张脸一下青一下白一下红地。
关上自家套房的门,气极的凌痕一把揪住韦-山,咬牙切齿地质问道:“你怎么可以这样?什么你是我的男朋友,什么我要跟你同居,你看那个胖女人把我说成怎样了?”
未料韦-山却淡谈地回道:“不然你打算怎么说?
这是你的房子没错,不过你现在的身体可是我的。”
闻言,凌痕为之语塞。
“我若不说我是你的男朋友,以后你的邻居看到我常出入这间屋子,他们会怎么猜?以为你是我的小老婆?还是你在卖的?”他安抚似的拍拍她的肩膀“等以后我们的身体换了回来,你大可跟邻居说是你男朋友抛弃你了,这样虽然他人可能会觉得你笨了点,不过还是会因为你受到抛弃而同情你。”
“你”她实在是已经气到想扁人了偏偏他说得理直气壮,好像有点道理,害她根本就无法回嘴。
眼见韦-山毫不客气地躺在她的床上,不禁暗自后悔当初不该同情他,不该让他住进这屋子
可自己的脸庞一敛进眼底,凌痕却又不得不如此地对自己说:我不放心他,如果不让他住进来,根本就无法监视他的举动,说不定他会乘机胡乱对待自己的身体哪像现在这样讨厌的局势,她真的、真的只能这么做忍着点,别再气了,气坏自己可没人会同情她哪!
她努力命令自己往好的方面想,才不至于当场气得跳脚。若借用他健壮的身体,狠k他一顿,受伤的只是自己的身体,得不偿失。
韦-山翻身趴在床上,一副慵懒的神情“别以为我是故意害你,我自认不会去陷害一个女人,再说我们现在可是两人三脚,把你的日子弄得难过,我也未必能好受些,我可不会忘记现在的你可是我哪!”
“你知道就好。”她恨恨地说。
韦-山猛地发现,第一印象以为她伶牙俐齿,甚至感觉比自己大些,可几个小时相处下来,事实并非如此,她只是当时看起来伶牙俐齿了些,实际上她根本就不擅长跟人斗嘴,不然怎么会由方才到现在没有一句讲得过自己?
一发现自己并非斗不过人家,更不会在她的面前显得幼稚,原本气恼、沮丧的心情总算好多了。
韦-山咧出一抹好大的笑容“下次我碰到那个欧巴桑!我会记得对她说,我们已经订婚了,只是怕婚后合不来,加上开明的家人同意,所以才会决定试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