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能不觉得冤枉吗?
刘旦只在心中动了动念头;刘胥才找到巫师,诅咒了几日,没料到就事发了。
他俩离开长安城去封地之前,李姬就因失宠郁郁而终。
早没有人再帮着他们说话了,除了那个仁厚的太子哥哥。
“四弟,你说父亲是怎么知道我们的心思的?”刘旦瞅着空打算和弟弟通个气。
“三哥,父皇身边的那些巫师一定很厉害,我请的巫师才诅咒了几日,李夫人就死了,太子哥哥倒是命大,看样子是真命天子,”刘胥肯定地说。
“!”
刘旦真想将刘胥的头拧下来,踢蹴鞠。
什么都不怕,就怕这样的蠢货拉后腿,亏得他有先见之明,问了这个蠢弟弟,不然一定会被连累死。
刘旦排行第三,齐王死后,他在太子之下。
太子一旦有事,就应当轮到他了,父皇年纪大了,卫氏衰落,卫皇后失宠,父皇不喜太子。
刘旦觉得这是个机会,但一直不敢轻举妄动,只敢徐徐图之。
燕国处于西北边陲,紧邻匈奴,土地贫瘠,民风彪悍,刘彻命刘旦在此地镇守边陲,在宗庙里册封的燕王。
他在燕国招揽了许多游侠武士,广学博览,年长后,燕王能言善辩,富有韬略,精通星历、数术、音律、射猎,身边围了许多勇猛敢死之士。
这样的刘旦,怎么能瞧得上太子。
野心自然是有的,但是也不会轻举妄动。
刘旦厉声训斥刘胥:“蠢货,你难道忘了刘荣是怎么死的吗?”
刘胥吞了口口水,不服地道:“被酷吏郅都逼死的呀,我才不会自杀。”
忍无可忍,刘旦拍了弟弟的脑门,“刘荣本来就是太子,祖母设计让祖父厌弃了他的生母栗姬,又命大臣奏请立栗姬为皇后,祖父大怒,废刘荣为临江王,后来才立的祖母为皇后,父亲为太子。刘荣成为废太子就必死无疑,没过两年,就被告发侵占宗庙的地用来修建宫殿,被送到长安城,由酷吏郅都审讯。刘荣求刀笔不可得,最后还是他的老师窦婴托人送的刀笔,刘荣向祖父写信谢罪之后,自杀身亡。”
“这个我知道啊,”刘胥不解。
“你知道个屁,父亲为太子,刘荣不死也得死,谁会傻的去用宗庙的地修建宫殿?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一旦失势,一个中尉就能将皇子逼死。若不是曾祖母深恨酷吏郅都害她死了孙子,郅都还会好好活着,说不定还会得到祖父和父亲的重用呢,”刘旦无法理解弟弟的脑袋。
刘胥恍然,“三哥是说,只怕廷尉想害我两立功呢,若是将我两屈打成招,父皇和太子说不定还会厚赏廷尉?”
刘旦又给了刘胥一巴掌,“如今只有太子哥哥能救我们,你还能更蠢一点吗?太子已经是太子,他不用这般对我们,一定是有人使坏,说不定就是李家,他们除了我们,太子又不得父皇的喜爱,最得父皇之心的不就是五弟了吗?”
刘胥捂着脑袋,跳了起来,大怒:“早知道就连那个小的一起诅咒了。”
刘旦已经懒得生气了,斜着眼睛看着刘胥道:“李家一定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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