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子的修理厂领武器,眯一会准备出发!”
……
七里坪位于松江东岸,西侧是成片的沼泽地,沼泽地的边缘是齐腰深的芦苇丛,芦苇丛中穿梭着野鸭,甚至偶尔可见体态高雅优美的白天鹅,天空中不断有成群的黑虎燕、黑枕黄鹂、红火燕等鸟类飞过。
草坪上的矮草高低不平,绿油油的一望无垠,上面开着各色的野花,微风拂过幽香阵阵,这个地方远离市区,平时极少有人光顾,是个械斗的好地方。
刘子强的人马早早就出发了,东风、泥头车上坐满了人,有三辆车上还装满了石块、板砖和几座巨大的木架子。
这种架子由方木,汽车内胎,绳索和铁棍焊接而成,是马超根据自己作战时的经验画出图纸,让木工制作而成的抛石车,可以发射石头、板砖等物,是进攻的利器。
大家神色凛惧,象初上战场的新兵蛋子一样,兴奋而又忐忑,不知道等待自己的是什么,成,则一战成名,败,就会被人踩在脚下,在松江市再无立足之地。
刘子强上次在体校帮助过的两个富二代也跟着来了,这俩家伙还开了辆卡宴,非要让刘子强上车,刘子强摆摆手拒绝了。
今天他虽然还是那身牛仔裤、t恤,但是外面罩了一件白色风衣,他站在最前面的东风车上,征袍列列、长发飘飘,背后背着一把大铁弓,手边戳着那根八尺长的大铁矛,仿佛一位指挥若定的即将征伐四方的将军一般泰然自若,意气风发。
车队到达七里坪,大家下车刘子强让人把几辆抛石车和武器盖起来,以免过早的暴露自己的实力。
五月的凌晨江风阵阵,凉风习习,这帮学生军,混混们不由自主的抱紧了肩膀,有些学生也不知是天凉还是紧张,牙齿直打颤,身体也抱成一团,轻微的哆嗦着,鼻子下面挂着一串串的长鼻涕,大胖和陈武、董飞也站在人群中,表情各异,神态极为凝重,而两个富二代从开始的新奇也变成了恐惧,眼神闪烁不定,腿都直打颤。
别看昨天晚上这些人都热血激昂,但是跟黑社会打架毕竟不是儿戏,搞不好会闹个腿断脚折,落个终身残疾、大战在即,整个队伍都笼罩在一种肃杀而萧索的氛围中。
刘子强从车里搬下一箱二锅头说道:“来,大家每人喝点,御御寒!”说完率先打开一瓶,一仰脖就进去半瓶。
大家也纷纷效仿,不少学生根本没喝过白酒,几口白酒下肚,辛辣的味道呛的他们剧烈的咳嗽起来,虽然辛辣但胃里似乎暖和不少,表情缓和了些,军心也渐渐稳定下来。
“来了!”一名学生喊了一声。
远处是一长列的车队,浩浩荡荡的驶过来,都是各种高级轿车、面包车,两边是成列的摩托车队,车上的流氓手里都擎着铁棍,挥舞着,咆哮着,威风凛凛,杀气腾腾,最后面虎爷还特意安排了几辆大客车拉人,整个队伍绵延二里地,不用说打架,一般的流氓混子看到这气势就吓尿了,不用说打了。
中间一辆丰田霸道越野车里,猴子开着车,虎爷坐在副驾驶上悠闲靠在背椅上打着盹,肥大的肚子起起伏伏,下巴随着呼吸有节奏的颤动着。
“虎爷,到了!”
随着猴子的喊声,虎爷懒洋洋的睁开了眼睛,当看到前面六七十个拢着肩膀,在风中哆嗦成一团,面容凛惧的豆芽菜时,虎爷笑了:“操,这他妈是打仗吗?我这不是欺侮人吗?尼玛,真没意思!”
“呵呵,虎爷,我们高估刘子强了,他不过一个穷学生而已,能有什么人,也就是在学生里逞逞英雄而已!”猴子笑着说道。
车队停下,车门不断打开,车上人的悠闲的走下来,这些人都穿着运动装,板鞋,手里拿着橡胶棒、砍刀,铁棍等各式武器,有的还穿着西装,蹬着皮鞋,好像不是来打架倒象是来度假的。
这些人都是在松江黑道混迹多年的大混子们,很多人本身就是大哥,他们下车之后就三三两两的聚在一起开始抽烟、打屁,仿佛根本没意识到这是要打架。
也难怪,虎爷本来是内定了五六百人参加这次械斗,可是今天一早又来了几拨人帮忙,草坪上黑压压的不下六七百人。
对他们来说给虎爷帮忙就是走走过场而已,不就是一个穷学生吗?这么多人一走一过都不用打就把他们吓尿了,因此大家也乐意送虎爷一个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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