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脸正色道。
“不!她是我的。”樊奇克制着心中逐渐涌上的无名火,直截了当地就回答了他。容儿是自己的,别说林志文,就算是方秉伦也不能拥有她。
方秉伦不在乎的又说道:“目前来说,她是你的,但未来可就说不定了。”他故意强调‘未来’两个宇。
“你这是什么意思?”樊奇的声音此刻听来更寒了。
“此刻的她对你而言,不过是报复心下所买来供你玩乐的女人,日后有一天你对她厌烦了,到时她就自由了不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相信那天很快就会到来得。”
樊奇的脸色寒若冰霜,额上青筋不断跳动着。难道秉伦对容儿他喜欢上她了?!
“樊奇,你不觉得这样对她太残忍了些?当初是她父亲对不起你又不是她。事实不是证明她和林志文没有什么?就算有好了,反正横竖你也不爱她,何不干脆放过她,这样对你们彼此都好。再者,amanda的条件不但比她好得多,对你更是一往情深,况且johnson一直希望你能娶他的女儿。amanda和杨晞容两人,你总要舍去一个的。”方秉伦边说边注意着樊奇的反应。
“够了!别再说了。”樊奇冷硬地打断他的话“我再说一遍,她是我的!”
方秉伦耸耸肩,不打算再和他辩,反正自己想说的都说完了,该怎么做就看他了。
过了许久,两人没再交谈上半句话,办公室里的气氛因这不愉快的话题顿时显得很僵。
“帮我看着她。”樊奇突然说道。
“什么?!”他没听错吧?樊奇竟然要他看着杨晞容。难道不怕他近水楼台抢走她吗?
“我要你替我看着她。”樊奇再次说道。
这次方秉伦听得再清楚不过了“为什么?难道你们算和amanda”不会吧?自己激他目的是要他注意到杨晞容的感受而非amanda呀!会不会将事情搞砸了?真搞不懂樊奇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离她远一点。”在方秉伦离去前,樊奇突然又说道。
要他看着她,却又叫他离她远—点?唉!真是剪不断、理还乱。
在办公室里,晞容食不下咽地盯着眼前的食物,心思飞得老远
樊奇对她的误会未解,如今又出现了—位amanda,看来他们之间的鸿沟无形中加大了。
昨晚,樊奇一整晚都没有回来,自从上次和美伶出去后,他开始坚持上下班都要陪她,就连中午吃饭时也不例外。amanda出现后,他不但不再注意到她,甚至连他自己的家也不回了,而她,明知他可能不回来了,依然痴痴地在客厅里等了他一晚、伤心了一晚。
很像下堂情妇的遭遇,她自嘲,可笑的是,她连一般下堂情妇最基本的离开权利都没有!为什么他们之间会变成这样?以前是这样,现在也如此。
叹了口气,晞容将—盘巳被她搅得稀巴烂的食物推至—旁,她真的吃不下。
美伶看着那盘可怜的食物,再看向身旁的好友,眉头轻攒。今天办公室里有关赖樊奇和amanda的事愈传愈烈了,甚至连结婚之说都传出了。她忧心地看着愁眉不展的晞容,真担心晞容听到后的反应,她衷心盼望那只是以讹传讹的不实传闻。
她实在很难相信那会是真的!难道以往赖樊奇对晞容所表现出的呵护关爱都是假的?一切全是他在报复晞容的手段?
在另一隅,一道视线笔直地落在晞容身上,不到两天的光景,她整个人看起来似乎憔悴许多,就连瑰丽的双颊世失去原先的色彩。樊奇灼热的目光几近贪婪地注视着她,无法否认她,他想她,想念拥她入怀的滋味。昨晚amanda一直缠着他,要他陪她聊天、作伴,他很想拒绝,但随即他又想到她欺骗他的行为,一阵光火,当下他毅然决定留下来。
他告诉自己,她又在装了,千万别再为她所蒙骗!他硬将目光自她身上抽回,努力将她的身影排出脑海,专心地应付眼前的午餐,然而想到她方寸几乎未进食的情形,他的胃口在下一秒之间全失了。
“樊奇,你怎么了?是东西不合胃口?”amanda开心地询问着。她实在不愿这么想,可是她真的感觉到他总是心不在焉的,他的人虽然和她在一起,对她很好也很关心,但她就是感觉到怪怪的。
她相当明白樊奇从未将她视为爱人,他对她的态度比较像是兄妹之情,然而她纳闷的是,他这几天的态度比起在美国时又淡了好几分。
是那位女孩吗?想起了那天早上匆忙一瞥的女孩,amanda希望是自己多心了
一个人守着空李荡荡的房子,的确很孤寂,尤其是情绪低落之时,感觉更是加倍。
她好想樊奇,好想、好想,想得心都痛了。在公司里,他不是被公事绊住,就是被amanda缠住。家,他不回,更甭说见得着面了,他不想见到她吗?还是只是对她余怒未消?
每每看到他和amanda出双入对,有说有笑的亲密模样,她就难过得直想掉泪。
晞容看着距她一尺远的盒子,里头是—组高级精致的性感衣物组,那是今天姚玉芝送给她的,老实说,她除了吓了一跳,心里还掺杂着惊讶,她没想到姚玉芝竟会送给她这种东西。
“千万别输给那外国女人!”姚玉芝当时是这么对她说的。
突然之间,她觉得姚玉芝也挺可爱的,虽然说话有点不饶人,个性不太讨喜,但姚玉芝的‘爱国意识’却是不容小觑的。
晞容随手换上它,丝绸般的触感有如第二层肌肤般地紧贴着她玲珑有致的身躯,大胆的剪裁让她自己见了也不免脸红心跳,姚玉芝竟要她穿上它诱惑樊奇?!
只是穿上这个真的就能赢得了amanda吗?晞容苦笑,最重要的,他回不回来仍是个未知数呢!
晞容兀自呆望着镜中的自己良久,在那么一瞬间,一个想法迅速地跃入脑海,缓缓地,她对着镜子搔首弄姿,摆起各种自认是性感的pose。突然之间,她觉得好狂野,自己玩得不亦乐乎。
樊奇进来时看到的就是这一幕,令人血脉愤张的一幕。
“傻瓜、笨蛋、大白痴杨晞容!”倏地,她停了下来并大骂着镜中的自己。她一定是疯了!难道她也真以为这样就能比得上amanda在他心中的地位了?她忿怒地拉扯身上这可笑的衣物。
“为什么要脱?”樊奇的声音乍响。他不断告诫自己该离她远远地,们是他的脚步像被钉住一般无法移动!
晞容的动作霎时停格,快速地一个转身。
不、不会吧?!是他,真的是他,他回来了!一阵狂喜排山倒海地直袭向她,下一秒,她已轻呼一声飞奔扑入他怀中。“樊奇、樊奇,你回来了,真的是你!”她的眼角闪烁着晶莹的泪珠,哦,她真的想死他了!她想,对他,她已经无葯可救了。
“我喜欢这种欢迎的方式。”他一把吻住她,舌尖撬开她的唇瓣辗转吸吮,他的手大胆地探进她的衣物内抚摩着她。他要她、迫切地需要!
晞容狂热地回应着他的爱抚,不断将火热的身躯贴向他,他回来了此划她全身的细胞皆因这个事实而活跃起来。算她傻、是她笨吧!她真的不能没有他。
因为她突然的热情,樊奇完全被欲望吞噬了,他急速地褪去自己的裤子,然后一手托起她的臀,另一手拉开她的底裤,一声低吼后他马上将自己深深地埋入她湿热的柔软中
两人完全沉浸在感官的世界里,没多久,他们同时发出一阵呼喊,晞容无力地靠在他身上,全身颤抖不己;樊奇不断轻吻着她,依然和她结合着。他抱起她,横过房间,将她重重地压在床中央,这期间,他快速地褪去彼此身上剩余的衣物,不曾中断他的亲吻过。
晞容紧紧地拥着他,感觉他真实的重量,那甜蜜的负荷,无法以言语表达她心中的感受,所以她以身体向他表示,她更敞开自己,攀环上他的肩头,以不纯熟的动作缓缓律动起来。
樊奇不需要任何鼓舞与暗示,他搂紧她的身子狂炙地做ài
曙光乍现之初樊奇就醒了,为了怕惊动到身旁熟睡中的人儿,他保持着清醒时的姿态,动也不动地凝视着她。
他美丽、可人的容儿,即使在睡梦中也美得令人屏息!难怪林志文会为她神魂颠倒,现在连秉伦可能也
昨晚他疯狂地要了她一遍又—遍,现在他又想要她了,他克制不住地吻上她微启的朱唇,即使在熟睡中,依然阻挡不了他对她的欲望。他的手轻轻地滑上她粉红的蓓蕾逗弄着,她的反应是立即的!
他爱极她全然毫不保留的回应,他以前的女人常在最亢奋之时突然抽身,而容儿则不!她的付出和他是相等的。
他喜欢她的陪伴,这点毋庸置疑,但他却无法忍受她一再地欺骗!他狂吼一声,再度进入了她
事后,晞容趴在他的身上,两人都不曾多发一语,在这个亲密的时刻,两心如此接近之时,她仍觉得他距离她好远。
“樊奇”
“嗯?”樊奇的手不断地在她光滑的背上游移。
(你和amanda会结婚吗?”她有这个感觉。
他的身子明显地一僵,旋即他翻身离开她,坐在床沿眨也不眨地看着她。良久,他冷冷地说道:“你毋需知道!”这个女人,她非得要惹他生气才可以吗?
她忍着阵阵椎心之痛追问道:“你和amanda结婚后会让我离开吗?”天知道她是费了多大的自制力,才能心平气和地问出这个问题。
“樊奇”她再度轻唤一直不作声的他。
她的手才轻触到他,便被他转身用力地将她固定在床上动弹不得。“你这么想离开?”他的声音是紧绷的,脸色是晦暗的,怒气是一触即发的!
“没有理由在你结婚后,我还得留下来。”她毫不惧怕地迎上他杀人似的目光。那会使她崩溃的!晞容在心里加上这句。
“没有理由?”樊奇的声音威胁地上扬“你是我买来的,你没有决定的自由!”他朝她吼道。
她痛苦地闭了一下双眼,再次坚定地回视他“这样对amanda不公平。”
“别提她!你为何不说对你我都不公平?”
她突然轻笑出声,神情哀戚。
“别笑!”他恼怒地低下头封住她的唇。
“对咎由自取的我,何来公平之说?我不过是你报复的对象啊!如果你愿意让我走,我当然会感激你,至于你,以后我会将钱还给你的”
“我不会让你走,更不要你的钱!”
“随你,钱我是一定要还的!”晞容无所谓地说道,她早就猜得到他的回答会是什么了,只是她忍不住要问。
樊奇被她的态度撩拨得大动肝火!可恶!她真的那么想离开他?该不会她要和林志文在一起吧,他就是无法对林志文的事释怀。
他嘲讽地一笑“你是爱我的,我不相信你想离开找!”
“当初你不也离开了。”她淡淡地说道,没有抱怨、争执,反而像是认命。
樊奇因她的话一时错愕而僵住了。“你当真迫不及待地要离开?”他的声音从齿缝迸出来,他努力克制自己想掐死她的冲动。
晞容咬紧牙关,头用力地一点。
他没有再说什么,只用一对如鹰般的利眼紧紧地盯着她,一片死寂笼罩在两人之间
算了!不管他怎么说都改变不了她已定的心意。“吻我!”他骤然说道“不要因为爱我而吻我,只要知道我需要你就好。”
在晞容明白自己做了什么之前,她的唇已然凑上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