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两颗。”“你急需用钱难道是要讨老婆?”“不算是。不过跟女人有关而已。”听完小波的话,陆勇将枪还给了小波,耸耸肩道:“我回去想想吧。毕竟私藏枪支是犯法的。”说完陆勇离开了小波的铺子。
陆勇离开没走多远又折了回来,在小波铺子斜对面的一家荼馆里坐了下来,悠悠地品起荼来。由于他的位置隐蔽,小波根本发现不了他。陆勇心里一直在琢磨一个问题:像枪这样危险的东西为啥自己的婆娘知道呢?而小波怎么会为一个女人去卖掉自己的防身之物呢?那这个女人会是谁呢?陆勇正忧心忡忡时,一个熟悉的身影从他眼皮下擦过。她,王香!对,就是王香,自己的婆娘王香没错。她抱着那又大又重的彩电进了小波的铺子。小波一见王香就满脸堆笑热情洋溢。首先接过彩电,然后为王香递来椅子,紧接着就边与之谈笑风生边拆彩电。小波摆弄了半天,脸都涨红了却没有把彩电修好,一副很无奈失望的样子。他摇摇头对王香说了几句话就将彩电抱到了里铺,然后将王香拉了时去,拿着一个东西讲了半天。陆勇一切都看在眼里,恨在心里。牙齿咬得格愣响,一口将荼喝尽就家里走去。
傍晚王香回来了,却空着手。陆勇见着就问:“彩电修好了么?”王香没好气地答道:“修好个屁!五十块钱当破烂卖了。都是你惹的。”“什么?五十块就卖了?那家伙不是很厉害吗?妈的,一样是吹出来的脓包蛋!”“我看你也好不到那里去!”王香挖苦道。这下可激怒了陆勇,他咆哮道:“你这臭婊子居然帮着野男人说话来了?我看你是欠打了!”他三步并作两步冲上去扭住王香的头发就是两拳砸在那粉白的脸上。王香顿时唧唧哇哇地哭闹起来:“你这个挨千刀的,不得好死!谁是野男人?你不自个儿给自个儿戴绿帽子吗?你还有脸打人?小波就是比你强!”王香与陆勇扭打在一团。“好哇,不得了啦!你还敢口口声声叫着小波?我就让他见鬼去。”说罢陆勇推开王香,狠狠地揣了她几脚便夺门而去。王香挣扎着站起来准备将他追回来,门却被陆勇锁了。
夜已黑,华灯初上。小波正要拉卷闸门关铺时,冷不丁陆勇气呼呼地冲了进来抓住他的衣领将之推了进去,然后再将卷闸门给拉了下来。见陆勇来势汹汹,小波脸色煞白,吞吞吐吐地问道:“陆老板有话好商良。有什么得罪你的地方我赔不是。”“别他妈当孬种!快说,你跟我婆娘王香是不是有一腿?”小波哭泣道:“陆老板啊你开什么玩笑哇?明知王老板娘是有家室的人,我敢有所企图?我说陆老板你是不是在外面听了些闲言闲语?这些听不得!这样既冤枉了我,也破坏了你的家庭啊!你说是不是?”“是你妈个头!尽是油腔滑调,难怪我婆娘口口声声说你比我强!”陆勇失去了理智,说着就抡起拳头劈头盖脸地把小波猛揍了一顿,直到小波眼镜碎裂、鼻口直淌血方罢休。“陆老板,我真的没做那种事,你打死我也没有用啊!”“那为什么我老婆知道你有枪呢?”陆勇不依不饶。“那次王老板娘过来闲孤儿聊时,说某某有一把来复枪和很厉害,我不信就把自己的枪拿出来炫耀了一番;没想到今天却——呜——”说着小波抱着头哭了起来。
一下子陆勇冷静了许多。“砰!”突然外面响起了枪声。是哪个猎人这么早就开工了?时间停留,小波还在抽泣。陆勇也觉得自己不分清红皂白将人打了顿,做得是太这个了。于是他拍拍小波的肩膀道:“如果我打错了你,我会还你一个公道的。”说完提起卷闸门走了出去。“等等!”小波走了出来叫住陆勇。“陆老板,我那把枪在今天下午卖给了王老板娘,连一颗子弹一起我收了五百块钱。枪她是偷偷地带回家藏了起来。”“哦!”陆勇应了一声。突然他想起自己在王香回来之前床头边的皮夹里少了五百块钱,还在猜测这钱飞哪儿去了呢;没想到她居然背着自己买枪!买枪干啥?她回来我怎没看见枪呢?天呐!那枪声响起的方向不正是自己家的方向吗?陆勇打了个激灵,顿时愣在了那里。待小波走过来拍他肩膀时他才清醒过来,他撒腿便往家跑。
一到门前,只闻见火药味气息浓烈。自己的儿子强强在哭泣。一见到陆勇强强便扑到了他怀里叫道:“爸爸,我打不开门。我听见屋里面妈妈在哭,然后就响起了枪声。我怕!”完了!陆勇的心一下子掉到了冰窟底。他一脚猛地揣开大门冲到了卧室里,只见王香已斜躺在席梦思床上,早已香消玉殒。留下头颅上的窟窿淌着鲜血,还有床下的来复枪与子弹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