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制止了她擦眼睛的动作。
“轻点,眼睛都给擦红了!”
柳慕秋仰起头,瞅着他,眨了几下眼睛。
“你怎么还在?今天不用上班?”
傅漠年大大的把手掌揉着她一头蓬松的卷发。
“你忘了?今天周六!”
低头,在她的眼皮上亲了亲,又亲亲她的唇。
柳慕秋环住他的腰,惬意地伸了个懒腰,然后,嘶的一下,脸上现出些痛苦的神色。
傅漠年忙伸手帮她轻轻揉捏着,“动作轻点……”
柳慕秋瞪他一眼,带了丝毫的懊悔。
“那你昨晚,动作不轻点?”
傅漠年闷笑一声,“你这个要求,有点强人所难!”
柳慕秋举手在他胸膛捶了一下,“狡辩……”
傅漠年一脸促狭笑意,“我轻点,你能满意?”
柳慕秋用力狠拧一把他的胸肌,这会,换傅漠年嘶一声。
“流|氓!”
俩人闹了一阵,柳慕秋才回归正题。
“你居然也有周六日了?”
傅漠年扶着她坐了起来,俩人斜挨在床背闲聊着。
傅漠年一边摸着她的发,一边甚是无赖地伸了个懒腰。
“我旷工了!”
“啊?”
柳慕秋不可置信仰脸看他,“真旷工啊?”
傅漠年点点头,“我跟冯佑贤说,为了我的家庭幸福,我每周,至少得休半天假,不然,我老婆又要带着孩子跑路了!”
柳慕秋扑哧笑出了声。
“傅爷,你这分明是在抹黑你老婆呢。”
傅漠年啧了一声,“哪有抹黑?你可是有黑历史的人,我这弱小的心灵,可是被你狠狠伤过打击过的!”
柳慕秋被他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给逗得捧着肚子大笑,然后,又因为笑的幅度有点大,“嘶”的一声痛哼,眼角瞬间飙泪。
傅漠年被她弄得好气又好笑,嘴里责怪着她粗鲁没分寸,大手却是极其温柔地,帮她按摩着酸痛的部位。
俩人忙里偷闲,在床上又“厮混”了十来分钟,然后,卧室门外传来三个小家伙的嗓音。
“兴爷爷说爹地今天没去上班,我们要不要进去看看是不是真的?”
“妹妹,爹地妈咪在休息,我们就别去打扰了。”
显然,铮宝作为哥哥又是个男孩子,懂的事,比语宝要多一些。
“大哥哥,我们就进去看一眼,也不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