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了解事的来龙去脉的。
“是这样,邵东阳这次手术后,最少需要静养一年时间,而且,一年后,他也干不了重活。”
“他家中父母年迈,还有一对儿女,现在基本全靠他妻子微薄的薪金养着并照顾着。”
“我去了解过,他俩个孩子挺聪明,但夫妻俩没办法给他们提供良好的学习环境,柳医生的意思,是帮他家办一个理财基金,收益补贴家用,若遇上大麻烦事,可以把基金拿来用掉。”
傅漠年听了,点头道。
“那就按她的意思来,六兴镇的资助计划,推迟到下下个月吧。”
杨延涛怕傅漠年不了解,又解释道。
“按关局的说法,这个邵东阳,这些年提供了不少重要线索,救了不少人的命,柳医生对他,便格外照顾一些。”
柳慕秋自己曾经无助过,所以,对邵东阳这种自己身在泥泞仍出手助人的举动,是满怀敬佩的。
这些,柳慕秋没说出口,但傅漠年能猜到。
“我知道,你就按她说的去办吧。”
杨延涛仔细瞧瞧傅漠年的脸色,确认他真没事,才没再开口。
……
在邵东阳妻子实名站出来力证柳慕秋的清白之后,网上关于柳慕秋草菅人命的言论终于消失了。
但关于柳慕秋的言论,却依旧在网上传播着,并维持着一定的热度。
这一回,倒没有再质疑她的医术和医德了,而是,质疑她的经营能力。
柳慕秋现在是傅氏的总裁,质疑她的经营能力,很明显,就是想要利用这些舆论,令到傅氏股价动荡。
杨延涛是最早看到这些言论的人,把这些传言给柳慕秋看时,他顺便安慰她。
“柳医生,别人怎么看都不重要,反正,在我这里,如果年哥算一百分,那现在的你,已经达到八十分了。”
傅漠年可不是普通人,达到他的八十分,那已经是比普通人的一百分还要高了。
柳慕秋好笑地看着杨延涛。
“你觉得我心灵有这么脆弱吗?而且,这些言论,连个基本证据都不放,蒙一下无知老百姓还行,想在股市兴风作浪,这点力度,差得远了。”
杨延涛的看法,其实和柳慕秋差不多。
所以,他是觉得,这种程度的言论,发律师函简直是小题大做。
“你跟法务那边说一声,这种程度的谣言,就不用辟谣了,免得别人认为我们傅氏的法务这么闲,屁点大的事也去发律师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