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慕秋如实说道。
“别的事还行,在今天这事上,确实不太能相信……”
一旁的张医生和中医师,都有点尴尬。
傅爷与傅太太这般私密的话,是他们能听的吗?
中医师按柳慕秋的要求,给傅漠年反了脉,并把脉像告之柳慕秋。
柳慕秋略略思索了一下,“那接下来,你按我说的顺序给他扎针吧。”
傅漠年不知道这针扎下去就像平时柳慕秋给他扎针一般睡过去,所以,他抓紧机会问柳慕秋。
“你和孩子们都还好吧?”
柳慕秋没好气地回他,“放心,家里现在最不省心的,就是你!”
傅漠年只好住了嘴,听着柳慕秋指点着中医师把一根根银针扎进他头部的穴道里。
果然如他所料,针还没扎完,他人就睡着了。
在锦都的柳慕秋,原本还捏了一把汗,在屏幕里看到他睡了过去,心反倒放下了一些。
他这烧,除了是淋了雨,还有更重要一个原因,是他身体已经处于崩溃边缘,发烧,是他的机体功能在发出求助自救的信号。
所以,他能睡着,好好补充些体能,很快,人就会退烧。
中医师在柳慕秋指导下把针扎完了,柳慕秋说了声“辛苦你了,谢谢!”。
然后,她又拜托张医生道。
“他睡着了,不宜移动,麻烦你跟人沟通一下,让他在原地睡醒再离开。”
这事自然好办。
张医生出去和厂方人员一说,厂方人员忙不迭点头。
“那自然是没问题的,那张医生,要不,你和我们先去吃饭。”
傅漠年现在这模样,张医生哪敢怠慢?
“不必了,麻烦厂长让人给我送份盒饭过来就行。”
张医生都这么说,随行人员自然也不好撇下总统去吃好的,于是,就和厂方领导直接在厂饭堂里解决了晚餐。
傅漠年这一睡就睡了一个多小时,他一醒来,在一旁密切留意着他状况的张医生,立马起身。
“傅爷,你感觉好点没?”
傅漠年知道自己这身体,经不得高烧。
“还烧吗?”
张医生摇摇头,“烧退了,果然,还是柳医生医术高明。”
傅漠年纠正他,“主要是,她对我这身体状况实在太了解,那当然,医术高明也是事实。”
张医生总觉得自己被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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