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事,还涉及南亚那边的人事?但我和冯秘书长估计,应该是霍先生竞争对手出的阴招。”
柳慕秋点点头,“这我知道,我让你打听,是我师父那边的事。”
然后,她把实验室的事说了。
“我怀疑,是不是谁在后面推波助澜,才让我师父生了隐退的心思。”
杨延涛也认真想了想,分析道。
“席神才五十多岁,这时候隐退,是有点早了。而且,正如你所说的那样,她退不退,对你影响并不大,但对别人,可能就不一样了。”
柳慕秋点头道。
“我也不在乎那些,师父知道的。而且,她以前问过我要不要接手实验室,我明确拒绝了的,那时,她看起来也没有强迫我的意思。可这一次,她却是态度强硬的,非要我接手不可。”
杨延涛想了一下。
“你的意思,是有人打实验室的主意,席神为了保全实验室,趁着对方没下手前,先把实验室转交到你手上?”
柳慕秋嗯了一声,“如果真是这样,那我肯定是要接手的,但我同样得查清楚,到底谁这么卑劣,对我师父下手!”
“行!”,杨延涛爽快点了头,“这事我尽快安排人去查。”
“好的,麻烦你了。”
杨延涛问她,“这事年哥不知道?”
柳慕秋摇头,“他忙,这种事没必要惊动他。”
杨延涛想想,确实也是。
“他那边的情况怎么样?”
杨延涛其实也不太清楚,“我也只是在网上看到直播或转播内容,具体的,要问冯秘书长才知道,要问吗?”
柳慕秋摇头,“别了,他那边的事,我们也帮不上什么忙,就别去添乱了。”
柳慕秋虽说担心傅漠年,但傅漠年如今的工作性质,她总追着去问东问西,会引发不必要的猜测。
杨延涛显然也是明白这个道理的,所以,他现在甚少在工作时间主动联系傅漠年,真有事找,也通过冯秘书长转达。
避免不必要的猜测并引发嫌疑。
而今天公机私用这个风波,就更加提醒他们,现在的傅漠年,是代理总统,一言一行,都要万二分注意。
下午,傅氏一月一次的董事会上,有董事提出。
“有可靠消息称,联邦政府与南亚政府签了好些大合作,我们傅氏,是不是该利用一些便利,捷足先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