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漠年知道,这些话,很不合时宜。
可他,还是说了。
他这问题,问得毫无预兆。
柳慕秋一时间不知要怎么回他。
她歪着头认真想了想,才慢悠悠地回他。
“其实,更多的,是几个前辈开玩笑一般的撮合吧,戚教授从没跟我说过喜欢我!”
在柳慕秋看来,既然他没说出口,那么,她就不能妄自把他的意愿认定为喜欢。
这是,对他人情感的一种尊重。
傅漠年静静看着她,半晌,才伸手把她抱到怀里。
“对不起,我知道你会好好处理,但我,还是嫉妒得要命。”
傅漠年特意飞过来,其实,是怕柳慕秋误会,要过来解释误会的。
但看见戚凌风之后,他心头困着那头名叫嫉妒的怪兽,又开始在心底嗷叫。
柳慕秋把脸从他怀里钻出来,伸手轻拍他的背。
“你有什么好嫉妒的,我又不喜欢他。他是我老师和同事,仅此而已。”
傅漠年想起几天前自己恨不得穿过屏幕通过网线飞越过来的焦躁心情,轻轻叹了口气。
“我当然知道,但我就是克制不住。因为,他可以陪你一起站在的手术台前救人,他也可以陪你聊一堆你喜欢的、你感兴趣的问题。”
柳慕秋真切感受到他的焦虑,只得抬起头,在他下巴上,轻轻亲了亲。
“你看,抱着我的人,是你,我亲的人,也是你,这样,你还有什么好嫉妒的。”
她嘴里安抚着,手便伸了出来,抓住他的手腕,给他把起脉来。
“傅漠年,你老实告诉我,你这几天睡得怎么样。”
傅漠年不想她担心,“还可以!”
可他忘了,她是医生,关于他的身体状况,她比他自己还要清楚。
柳慕秋给他把了一会儿脉,眉头轻轻皱了起来。
“一会回到住处,你给乖乖马上睡觉。”
柳慕秋神色凝重地下了医嘱。
;“可是……”
“没有可是,至少,今晚你得乖乖睡觉。”
柳慕秋加重语气,重复了一次。
当地政府给傅漠年安排的住所是一间独幢的小别墅,离医院并不远。
俩人谈话间,车子已经驶进了住所的车库。
司机把傅漠年的行李放进屋里,又跟傅漠年说,“傅先生,我在车库房间的房间里休息,有什么需要随时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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