称之为正常的话。
比琪老师是前几天才来到这里的,一开始那自傲的作风可是非常不受他们的欢迎。稻垣结衣怀疑,之后也会有各式各样的人从世界各地被塞到这个教室来充当暗|杀杀老师的助力,或者说……主力。
不过,那就不关她的事了,不管是100亿日元的奖金到底花落谁家还是成功杀掉杀老师的人会是谁,稻垣结衣都不怎么在乎。
她非常无良地告诉御子柴実琴“自己答应过的裸|模,就算哭着也要做完”之后,翻出抽屉里的日记本,发现日记本只剩最后一页时,随手记了几笔。而后,她把这本日记从头到尾看了一遍,感受了一下自己这几个月突然天翻地覆一样的生活历程,不知怎么就决定明天去找比琪老师请她补习一下魅|惑术。
——而后,稻垣结衣从笔筒的夹层里拿出了那只小巧的打火机。
她拿着打火机和日记本走到了自己卧室的独立卫生间里,从柜架的底部抽出一个小水盆,把它打满了水放在地上之后,自己也蹲下身。
稻垣结衣的唇角还噙着笑意。
“咔”地一声轻响,打火机的顶端冒出了青蓝色的火苗。指尖被火焰的热度灼得微微有些发疼,但她对此不甚在意,只是把摇曳着的火苗一点点地靠近另一手举着的日记本,直到火舌温柔而贪婪地舔上微微泛黄的纸张的边角。
纸张开始发黑,继而脱落的纸灰飘飘摇摇地落在了底下水盆里的水面上,在其上打了几个转儿之后漂在了上面。
稻垣结衣安静地看着日记本燃烧。
直到即将烧到她自己的手,她才把它按在了水盆里,听到“呲”的声响之后,稻垣结衣倏地松了口气。
她端着盆站起来,盯着里面看了一会儿,才开始了清洁工作。
没办法也不想改掉写日记的习惯,那么她又养成了写完一本日记就把它烧掉的习惯。
稻垣结衣靠着墙壁,平复了一下呼吸,楼下传来妈妈叫她吃午饭的喊声。她揉了揉脸,重新挂起笑容,大声应道:“来了!”
婚礼当晚,哥哥和嫂子他们就搬进了新房。稻垣结衣看着餐桌另一边空掉的那个座位,一时间感到有些寂寞。
……想必爸爸妈妈和小真也是同样的心情吧。
稻垣真太郎:“………………你想多了。”
“?!”稻垣结衣一惊,警惕地看向真太郎,此刻划过她脑中的,是小说中很常见的狗血桥段,“难道我刚才把自己的心里话说出口了吗?”
“那倒没有,”稻垣真太郎的手肘支在餐桌上,托腮道,“全写在你脸上了。”
稻垣结衣:“…………”
她决心去练习扑克脸这个技能。
“说起来,婚礼上,我和浅野后来的对话你没听到,对吧?”
“……”稻垣结衣盯着自家弟弟俊秀的侧脸看了半晌,有点疑惑地问道,“没听到,怎么了?”
稻垣真太郎显然是在斟酌着用词:“是这样的,那时候,不知道老哥是怎么跟他说的,但应该提到了……那个,他好像对咱们俩的关系有点怀疑。”
“?!”
结衣一把拽住了真太郎的手腕,神色诡异道:“那你怎么说的?为什么现在才告诉我?”
“浅野那种人肯定不会信吧?”稻垣真太郎一副淡然的样子,“所以他也只是问了我又做了什么让老哥生气的事而已,所以我告诉他我答应结衣的求婚了。”
稻垣结衣:“……卧槽。”
所以说,浅野学秀后来看她眼神微妙不仅是因为看到她和小学生聊得热火朝天——而且有可能听到他们聊天的内容,还包括了听说她向双胞胎弟弟求婚的事的原因么?
——好想去找时光机!!拼死也要把那个抓着真太郎手求婚的自己拖走啊摔!!
不过……
稻垣结衣眼神复杂地注视了弟弟半晌,转过头小声抽泣了起来,肩膀一下一下地微微耸动着。
“……骗你的啦,我压根就没提那件事。”
“真的?”
“……真的。”
稻垣结衣在心里默默给自己点了三十二个赞,这才回过头,脸上不见一点泪痕:“小真,干得漂亮。”
稻垣真太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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