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我感觉到自己像是身处在那深水中,无法逃出水面,只能奋力的挣扎,却仿佛越陷越深无法挣脱。
呛着水,咳嗽着,还是感觉到似乎有人在狠狠的拽着我的腿,让我不断的下沉。
模糊中好像看到了,在那深不可测的水底有成十只惨白的双手向我伸来,仿佛决定要把我拉进那无尽的深渊
“妹喜。”男人焦急的叫着我的名字,像是来自另一个时空中般。
猛地睁开眼,看见的是一片黑暗,但是,有人在我的身边。
水溺水了
我恐惧的难以自持,即使醒来,也还是在那里颤抖着。
“快来人!”他在黑夜里大声叫道,我却还沉浸在刚才那个仿佛要把人吞噬掉的噩梦中。
那个儿时溺水的事情,还是那样的清晰。
“妹喜。”夏桀仿佛在伸出手来,想要拥抱住发抖的我。
“不要碰我!”我大叫了一声,恐惧的无以复加,并本能的向床边退去蜷缩着身体。
他停滞在那里,看着恐惧害怕的我。
连我都没有反应过来,身体那不被理性所控制的本能就让我不由自主的逃避着这个在我眼里陌生的臂膀,并深深的厌恶着这个臂膀。
“你害怕我吗?”黑夜里他的声音很轻“还是说,是讨厌我。”
仿佛在这个时候才把我拉回来一样,现在才反应过来自己究竟做了什么不利于自己的事情。
房间突然亮了起来,他坐在床上,看着恐惧和惊愕的我面无表情,但眼神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晚上的原因,多了某种暗光。
“退下吧。”他对匆匆过来的宫女说。
然后,又是属于我们之间的寂静。
我睁大着眼睛,后悔着自己刚才没有被理性控制,只是凭自己长久以来的情绪释放出来的动作会给自己带来很大的麻烦。
是的,我的心里,无时无刻的想要将这个男人推开。
“对不起。”我轻轻的说。
“做恶梦了吗?”男人只是这样轻轻的问我。
我默认的点点头。
是因为今天那个宫女和自己溺水的原因,我再次做了那个梦。
“梦见什么了?”他问我。
我犹豫着,不知道该不该说。
“告诉我,我想听实话。”他这样说。
“溺水,”我停顿了一下,低着头说“溺水的感觉,很可怕。”
夏桀沉默着。
“就好像要把人吞噬掉一样好可”没有来得及说什么,却发现一个温暖的臂膀从身后缓缓的抱住我。
他紧紧的搂住我,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这个时刻的温暖,让我意外。
“让你溺水的事,我保证不会再发生第二次。”他沉默了好久突然这样说。那声音听起来是如此的坚忍和温柔。
我从没有发现过的,这个男人的另一面,即使他并不是夜,但在这一刻我却意外的发现,这个男人的臂膀,拥有着让我从未感受过的如此强烈的温暖和安全。
但因为这么的突然,我甚至怀疑,眼前的人是不是那个暴君夏桀。
“王,”我突然轻轻的问道“我在今天是不是说了一些醉话呢?有没有令王生气呢?”
他没有任何的迟疑,像是在说明事实般简单的说“只是一些傻话而已。”
自此之后,没有在说出有关这件事的任何东西。
至于我,也是真的不记得了。
如果说了一些对自己不利的话,为何他要隐瞒呢?要是纵容般,纵容着这一切。
这个人,难道是喜欢我吗?
看着他沉默的眼,我突然不由自主的问道。
在他拥抱住我的时候,在他温柔的安慰着我的时候,那种感觉我是如此的熟悉,是和夜安慰时那相似的感觉。
可如果喜欢的话,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在我的感觉里,他追求的只是我的身体罢了。
算了,是我多心了。
我这样告诉着自己。
这一切都不会变的,他爱着我的身体,而我想毁了他的事实
再一次的,我踏进了酒池肉林,这是第二天的事情了。
一切都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奏乐,舞曲,酒香继续弥漫着。
夏桀说,今天会让大臣们一起来到这里。
然后,我所看到的,就是在这酒池边,那三千大臣,像是牛般将头伸进酒池里,品味着这由上等粮食酿制出的佳酿,那些人的表情有的享受,有的尴尬,有的则无所谓,看着他们像牛一般饮水的夏桀,只是露出嘲讽的笑容看着这一切,一言不发。
我别过脸,看着那不远处起舞的舞姬,当我回过头再去看这些大臣时,不由得大惊失色。
因为酒意而面红心跳打着酒嗝大大臣们有的手舞足蹈失足掉进池水里,有的口出怪语引得周围的人发出些许的窃笑声,还有的呕吐不止,这些维持着国家的大臣们,现在却像是群魔乱舞般显得下流和肮脏。
很快的,一个不胜酒力的大臣喝着喝着便噗通一声,栽倒在池中被淹死在那里,那些大臣就像是再看一些有趣的东西一般,大肆嘲笑着。
我的脸慢慢的竟显得有些惨白,这种称得上是低俗的场面让我无法接受。
“觉得很难受吗?”他坐在我的身旁,搂着我看着这他认为似乎有趣的一幕。
“是因为那些人死掉了吗?”见我不说话他直白的问道,然后自嘲的说“那些人,不过是工具而已,我是可以换新的工具替代他的职务的。”
然后他站起来向池水边走去,我也习惯性的缓缓跟在他的身后。
察觉到了这点的夏桀转过身看着我轻轻的说“你不需要陪我,因为我要去坐酒池上的那个船。”
我愣了一下“不需要?”
“我可不想让你在掉下去,”他的嘴角微微上扬,但眼神还是以往的狂妄“站在那里就可以了。”
我没有向前再走一步,可心里却突然有一种莫名的情愫在慢慢出现,却不知道那是什么。
看着他坐在船上愉悦的看着那些大臣各种各样的丑态的样子,我只是更坚定的相信我看着的这个人是个彻底的暴君。
但我并没有发现随着时间的流逝,每当想起他时,自己心里的感觉会慢慢的起变化。
可暴君就是暴君,也许总有一天,我也会被他以残忍的方式杀掉吧,只是现在的他还不想而已。
“娘娘,请问您想饮酒吗?”身后,我听到了一个宫女胆怯的声音。
我转过身,看着一个年纪很小爆女端着酒杯小心翼翼的看着我,那张脸在进入视线后让我不由得惊呆了。
“你是”我惊讶的张着嘴“你不是昨天已经”
“是王”她轻轻的低下头“是王在将我推下水后派人把我救上来的。”
“什么?”
“娘娘,”她缓缓的抬起头,好像鼓起了很大的勇气才说一样“谢谢您,谢谢您那个时候救了小的一命”
还没有等她说完,我高兴的抱住她,这让她拿着的托盘失手掉落在地。
“娘娘”她显得手足无措。
“谢谢你,”我高兴的抱住她“谢谢你还活着。”
她不知道该做些什么,感觉很意外般,只能任凭我抱住她。
像是反应到什么一样,我放开她转过身,看着坐在船上的夏桀,他仿佛子着我很久了一般,看见我转过脸来时,男人只是若有所思的看了我一眼,然后瞥过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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