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永任醒过来时,低下头,黑眸盈满了温柔,静静的看着紧紧抱着自己的辉儿,心中溢着幸福的满足感,她终于是他的了。
大手抚上她俏脸,心中的快乐越溢越满,俊脸上的笑容,一点点的散开,幸福得让人要想欢呼。片刻后,轻轻的在她的俏脸上压上一个吻,尔后,又看她一眼,恋恋不舍地起床了。
穿戴好后,有些歉意的看看还睡着的辉儿,有些怜惜的摸摸她的脸,刚才一定累坏她了。
端起桌上的早膳,重新去帮她准备些吃的,等她醒来时就可以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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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雪辉再次醒来时,是被饿醒的,月儿早已悄悄地爬上的梢头。
慵懒的想翻一个身,却酸疼得轻声呻吟,天啊,她的身子怎么好像被车压一样。
有些不解,想要掀开被子,却发现,被子下的自己光裸着身子,以及身上浅显的痕迹时,脸忽地泛起了红晕,那些印记让她想起早上的疯狂,原来不是做春梦,这是真的与他想到这,手不由的捂着泛红的脸,有些尴尬的呻吟。
呻吟一会后,猛然想到,他不在,自己赶紧穿好衣服好了。
拖着酸疼的身子起来穿衣服,穿戴好后。便虎着脑袋,伸头左看看,右望望,有些惊喜,没有看到他。于是,快步的想走出屋外,却不想听到一声惊喜“辉儿,你醒来了?”
顿时,雪辉硬硬的僵直身子立在原地,一动也不敢动,眼睛盯着地下,脑海里只闪着两个字“完了,完了”
莫永任看到雪辉走出来,惊喜地看着她,靠近她旁边,发现她的异样,便问:“辉儿,你怎么了?是不是早上弄痛你了?”
雪辉一听到他提起早上的事,脸顿时涨起红晕,头埋得更低。
“辉儿,你快说句话呀,你怎么了,是不是又毒发了?”莫永任见她不作声,焦急的扳过她的身子问道。
雪辉有些羞涩的低声说:“我没事,就是有点饿了。”
莫永任听到她的解释,松口气,爱怜的拥着她说“吓死我了,以为毒又发作了。饿了吧,我做了你喜欢吃的辣子鸡,先吃些饭,我准备热水让你泡澡,今天你一定累坏了。”
在山上过日子,莫永任总会到野外打些野鸡,或者射一只野兔回来,每天都会找些不同的野味回来,偶尔雪辉不想做饭时,他便代劳。
“嗯。”雪辉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只好应声道。
用过晚膳后,雪辉有些尴尬,不知道要如何面对他;于是泡过澡后,有些晕晕入睡的感觉,便躺在床上,在睡着前,迷迷糊糊的感觉到有一双温暖的大手紧紧的握着她的手,一直未曾放开过。
莫永任怜爱的紧握着她的手,腾出一只大手温柔的抚摩着她的睡颜,知道她害羞,会躲他;他也没说什么,淡淡笑着,柔情的看着躺在床上的女子,她是他真心爱着的女子,认定今生的妻,他绝不再另娶,想到当清儿回时,刚见到她时,很惊喜;却不想待静静思考过后,心中所爱已偏离于雪辉身上,原来自己一直未曾理清这种关系时,以为会娶清儿,然后过着一辈子平静的生活。可当遇到她时,却偶尔会情绪失控,看到她温柔的对待他人时,自己会满腔的怒火,却得一一压抑着,是自己爱惨她了吧,爱着一个人的时候,心里有的只是她的影子,影子只是虚幻的,若没有真切的爱填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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