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只是笑的冷了些,又重新对着那个大婶道:“不过婶子将我弟妹摔倒在地是事实,不如道个歉,咱们两家就算了了。”
那个大婶也很爽快,直接拿了十文钱:“咱家也不富裕,我给秀媛侄女道了歉,这十文钱侄女拿着补补身子。”
哼,出了多少钱都要问陈家讨回来,大婶暗暗心想。
这边其乐融融,外头传来一阵鼓掌声:“我就说大妞是讲理的,确实,都是误会,冤家宜解不宜结,尤其都是一个村里的。”
陈辰心中暗笑,对,冤家宜解不宜结,陈家多出点钱,什么事都没了。
她退回到谢翰文身后,谢翰文出面道:“村长客气了,我媳妇也不过是就事论事,我也不偏袒谁,大婶这么爽快,有人是不是要做出行动?”
村长瞪了一眼陈丰收,声音微冷:“陈丰收,你家闹出这么大的事情,还将报信的人胳膊打得抬不起来,马上就要秋收,你付得起这个责任吗?”
陈丰收也气道:“谁让他乱说话,害得我丢了大脸。”
陈氏族长一巴掌拍到陈丰收的脸上:“别人乱说话?我看乱说话的是你,谁说你儿子中秀才了?你自己胡乱揣测,还怪上别人了?”
陈文涛和陈修竹都是陈氏一族的,他不偏不向,陈文涛比陈修竹十分不如。
刚刚陈辰找人来叫他,他还不太相信,这会儿一看,陈丰收的无耻程度让他难以捉摸。
陈丰收疼得龇牙咧嘴,但是不敢说话,只能生生的挨着才陈氏族长的拐棍。
陈辰看的乐呵,憋笑憋得辛苦,谢翰文用余光看见她的表情,眼底多了一分笑意。
小媳妇果然是来看热闹的,这种隐藏的恶趣味实在是太可爱了。
好想抱着亲亲蹭蹭,但是他不能,只能保持一张严肃的脸,身子稍微动了动,挡住陈辰的脸,好让陈辰能笑出来。
陈辰捏了捏谢翰文的手心表示赞赏。
谢翰文手心痒痒的,心头更是痒痒的,小媳妇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呀,这当和尚的日子实在是不好受。
他们俩之间充满了恋爱的粉红泡泡,而陈丰收已经被打得到处乱窜,不得已将剩下的二两银子都赔给了那个大婶。
大婶这才心满意足的带着人走了,陈氏族长和村长也准备离开,谢翰文站出来:“等等,还有事情没说清楚呢。”
陈氏族长看了看谢翰文,心痛的无以复加,这么好的小伙子呀,为什么姓谢不姓陈啊。
好不容易做了陈氏一族的女婿,竟然还被这个不成器的给弄丢了,他气不过,又抽了陈丰收两下。
谢翰文这才缓缓道:“刚刚陈家大儿媳让我弟妹替她挡了一下,这会儿,是不是也要有个说法。”
“什么说法?”张荷花失控大叫:“小姑子不应该帮忙吗?”
谢翰文冷冷道:“她现在是我谢家的人。”
陈辰板着指头算:“弟妹天天在家帮忙,豆腐作坊一天能挣二百文钱,她摔了一下,至少一个月要休息,只算一半,陈婶子也要赔上三两。”
“三两,你怎么不去抢?”张荷花失声尖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