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接触钱箱子的也不多。”
对呀,还有五两银子没找回来呢,有许多人家一年都用不了这么多银子,也顾不上说八卦了,连忙互相问询。
“翰文小子,你别找了,我们一直在这,你给的时候还看得清清楚楚是十个,合上去之后就只有大虎拿过了。”
陈辰连连摇头:“不可能,我大伯不会做这样的事情呢,他最疼小姑了。”
她不提还好,一提陈丰收就想起来陈秀媛对陈大虎的异样,也顾不上在人前,当下就怒视陈大虎,气道:“逆子,是不是你拿的?”
陈大虎无辜极了,他是动了心思,可也不可能在众目睽睽之下就下手吧,看向陈丰收的眼神也多了些怨恨。
说出话来底气十足:“爹可别赖我,我放在这里也没动过了。”
陈辰给谢翰文使了个眼色,谢翰文也打圆场:“不会是大伯的,我给他的时候就合上盖子了,就算有背着人的时候,怎么可能那么快就拿出来。”
陈辰也附和着调笑似的说:“是呀,就算大伯拿了,他又能放在哪里,爷看看大伯身上,哪里有鼓囊囊的地方不是?”
他们越这么说,陈丰收越觉得陈大虎有可能,拿着箱子稍微背着目光动动手,这个儿子可是做的出来。
至于藏在哪里,他突然灵机一动。
“逆子,你是不是给你媳妇了?我看她去你身边,然后就进了屋。”
陈大虎更无辜了,也更怨恨陈丰收,张荷花是去了没错,可他怕张荷花说什么话丢人才将人赶回去的,哪里有什么钱的事。
他自认行的正坐得端,便朗声道:“爹爱怎么怀疑就怎么怀疑,反正我没拿。”
陈刘氏也说:“不会是大虎的。”
可是陈丰收认定的事情,哪是随便能改的,当下就要搜查陈大虎的房间,谢翰文连忙拦着他,陈辰也笑道:
“爷,这样不好吧,若您进去了,陈家的名声放在哪呢,家宅不宁,败家之相不是?”
陈丰收想想也觉得是这样,可他总觉得谢翰文和陈辰不安好心。
他反推过来,更觉得是陈大虎算计到了这个局面,才肆无忌惮额藏进屋子里,他扒拉开谢翰文,非要进去搜不可。
谢翰文控制自己的身体,往陈辰方向倒过去,陈辰连忙接住他,关心的问:“没事吧?”
就在他俩说话的期间,陈丰收气喘吁吁的出来,手上拿着一个箱子,气的剧烈颤抖:
“逆子,没想到真是你,你竟然连你妹妹的聘礼都偷,你这手脚不干净的毛病跟谁学的,咱家可没这样的人。”
陈大虎连忙过去,一瞧,是他攒的私房钱中的一部分,是让张荷花放在家里的,里面足足有二十两银子,他心中定了定,也更理直气壮。
“爹看看那里头多少钱,说话还是要讲究证据的。”
陈丰收一打开,白花花的银子晃了他的眼,里面除了两个五两的小银锭,还有不少铜钱和碎银子。
他指着陈大虎,气急败坏道:“你不光偷东西,还藏私房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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