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说话,只是紧紧地抱住她,很久之后,才沉声问:“那个叶立成对你表示心意了?”
何雪青轻描淡写地说道:“就为这事?他是表示了,可我对他无意啊。”
沈千源将她搂得更紧:“那个叶立成身价不菲,气度非凡,是当地有名的钻石王老五,只要是他看上的女人,几乎没有失手的时候。”
何雪青轻笑,原来他这是不自信了。
她将手指□□他那浓密的发丛中,动作轻柔地给他顺毛。
“那又怎样,他这次不就失手了吗?他并没有你想的那么强大完美。你和他之差的差距只是时间。十年之后,你会比他更霸道总裁,但又不会那么自以为是。”
沈千源的情绪渐渐平稳下来,他将脸埋在她的胸口不停地磨蹭着,闷声问:“真的吗?”
“当然,骗你是雪球。”
这时,马路上走过一群年轻人。
他们大声说笑:“靠,这又是在车震吗?”
两人囧囧有神。
她只好推开他说道:“咱们还是开走吧。这可是在我的店门口。”
沈千源笑道:“遵命,老婆大人。”
他轻松愉悦地推开车门跳了下去。何雪青坐着没动,沈千源回过头朝她伸手:“下来啊。”
“我坐后面也一样。”
“不一样,我摸不到你。”
“滚。”
何雪青还是移坐到了副驾。
两人进了婚纱专卖店,万没料到竟然这里遇到熟人。
许艳也在,那个传说中的厂长也在。
此厂长长得特别朴实厚重,身高1米六多,体重目测在180斤左右,肚子像怀孕七个月似的。
许艳亲热地挽着他的胳膊,声音娇得让人起鸡皮疙瘩。她看到两人,面不改色地打了个招呼:“嗨,你们也来挑婚纱啊,真巧。”
人家当事人没事,何雪青自己倒犯了尴尬症。
朱近明这顶绿帽子是戴结实了。
沈千源面无表情,继续帮何雪青挑选婚纱。
何雪青在三套婚纱之间犹豫不定,沈千源大手一挥:“全都买下。”
何雪青不同意:“婚纱又不是其他衣服,只能穿一次,都买太浪费了。”
何雪青试婚纱的时候,许艳一直在旁边看,她发现何雪青挑的她都喜欢,偏偏这家店的婚纱每个款式都只有一套。
她在旁边等着,笑着说:“你选好了没有?”
那个朴实厂长抬腕看看名表,不耐烦地催促道:“是啊,快点挑吧。对了,你们问清价钱了吗?”
沈千源冷冷地扫了他一眼,把卡递给店员:“三件都要了。”
何雪青连忙阻拦:“一件就够了,买了也没机会穿。”
沈千源朝她笑笑:“怎么没机会穿?咱们还要请我姐姐和她的朋友们帮忙拍婚纱外景,海滩、野外、山林,都要穿婚纱,以后每年的结婚纪念日也能穿。”他说着,店员已经刷上了卡,他飞快地输入了密码。
朴实厂长和许艳目瞪口呆。
店员特别喜欢沈千源的爽快劲,又热情地向他推荐新郎服装。相比婚纱,新郎的西装样式十分单调。
沈千源试了一套样式简单、裁剪得体的黑色礼服。店员齐声称赞。何雪青也觉得不错。他的身材简直像衣服架子,穿什么都好看。
那位朴实厂长也在一旁看得眼红,他打了个响指,粗声说道:“服务员,给我也拿件试试。”
店员客气地回答:“不好意思,这位先生,本店没有适合您的尺寸。”
厂长像被人打了一个巴掌似的,直着脖子叫嚷:“没我尺寸?你这是什么破店?你就拿这套来,我试试,我肯定能穿得上。”
店员再三解释,对方却是不依不挠。
沈千源笑了笑,轻飘飘地在旁边接了一句:“你们就让他试呗,反正撑破了,人家也有钱赔。”
店员无奈,只好拿了一套最大号的新郎礼服出来。
厂长挺着肚子进了试衣间。过了一会儿,他慢慢踱了出来。
众人实在不忍围观。
那逃质地精良地礼服被撑得摇摇欲裂。裤腿拖在地上,又紧又绷,衬衫的扣子只能扣上一个。
“哈哈,今天吃得有点饱,还可以嘛。”他说着,艰难地转过身,就在这时,刺啦一声裂响,裤子被撑破了。
店员:“……”
最终,这位厂长灰溜溜地赔了钱,灰溜溜地离开了。
许艳的婚纱也泡汤了,她十分不满,临走时,狠狠地瞪了何雪青一眼,仿佛这事是她的错似的。
沈千源冷冷地说句:“你其实可以把上回的婚纱拿出来再穿一次。”
“你——”许艳到底不敢深得罪两人,只好气哼哼地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