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歌声到底嘹响不嘹亮?”沈千源又呱呱叫了两声。
何雪青忍住笑回答:“确实嘹亮,亚马逊的一大波雌蛙正在向你爬来。”
沈千源嘴角一弯,终于停止了蛙鸣,开始恢复人声。
他哼起小调,看上去心情极好。
何雪青的心情也十分不错。
这种状态没持续多久,沈千源一上出租车就开始打哈欠,何雪青担忧地问:“你犯困?”
“嗯,昨晚熬夜打游戏没睡好。”
“熬夜不好,以后还是早点睡吧。”
“遵命。”
半个小时后,出租车到了他们所在的小区。
上楼后,何雪青发现他们的邻户房门半开着,这是搬来了新邻居了。
沈千源用钥匙开了门,打了个哈欠说:“你先去洗澡。”
何雪青见他困得睁不开眼了,就说:“你先洗,洗完早点睡。”
沈千源脱口而出:“要不一起洗?”
“滚。”何雪青抬腿踢了他一眼,也不再谦让,迅速收拾衣裳去进卫生间洗澡,活该他困。
因为怕沈千源久等,她匆匆冲了个澡便穿着睡衣出来了。
沈千源见她出来,立即走上前,十分夸张地鞠了个躬:“对不起,这位美丽的姑娘,刚才我脑袋缺氧,冒犯了您,请原谅。”
何雪青斜睨着他,哼了一声:“我怎么觉得你是脑袋缺根筋。”
“您说的是。”
何雪青付之一笑,没再理会他,转身,关门。
沈千源哼着小调心情愉悦地进了卫生间。
何雪青将换下的衣服扔进篮子里,准备明天早上再洗。
这一夜,她睡得很沉,但不知怎地,却在睡梦中听到了青蛙呱呱的叫声。
第二天早晨,她早起半小时洗衣服,拿衣服时才赫然发现,衣服似乎少了一件,还是个小件,她的文胸不见了。她心中顿生不好的预感,赶紧跑到卫生间去看看,那件白色的文胸挂在毛巾架上,而且还被人洗干净了!不用说就知道是谁洗的。何雪青感觉心中有十头野牛狂奔而过。
她飞快地将文胸收起来,脸上*辣的,心里暗骂某人。
她在阳台上晾衣服时,沈千源拎着东西从外面回来了。
他穿着白色运动衣,脸上汗珠晶莹,看样子是去晨练了。
何雪青再看见他,心中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怪异感。
但她又不好明说,只能装作什么也没发生。
何雪青晾完衣服,洗漱完毕,沈千源已经榨好果汁,切好了面包片。
何雪青默默地坐下来,默默地吃早饭。
沈千源看了她一眼:“你怎么这么沉默?”
“脑子缺氧,懒得说话。”
沈千源很奇怪地笑了笑,点头表示理解:“看得出来,你不用说,我说你听。”
“刚才看到咱们的新邻居了,竟然是我们公司的同事,不同部门,叫李什么来着。”
“嗯。”
“你别看他人模人样的,但以我的火眼金睛一看就不咋地,以后少跟他说话。”
何雪青没理会他。
他们等电梯时,何雪青正好看到了沈千源嘴里那个不咋地的邻居。
两人几乎同时怔住了。
“何雪青!”
“李思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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