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的一声响,酒馆的门飞了进来。
一股清风吹进,撩动着亮金色的衣摆,送进了一位旗袍美女。
时间仿佛静止了,店里的人都愣在了当场。
斗将缓缓而行,遇到挡路的痴男就一脚踢开,举起手刀重重的砍在雏菊的脑袋上。
“笨蛋,找瓶酒,还要耽误这么长时间吗?”
“对不起,主人!是他们阻碍我了”
“嘭!”又是一记手刀。
“还敢顶嘴?”
“不敢,不敢!是属下无能”
看着这主仆两人的训斥,西西里人好一会儿才醒过来,大喊一声:“抓住这旗袍女,每人加一万元,晚上可以同时玩两人。”
其实不用加钱,仅用这女人的身体就足够让这些痴男卖命了。
斗将明眸扫视四周,猛的一抬手,流氓们都退后一步。但那只纤手并没有抽武器,而是随手摸了两瓶马天尼酒,转身便踱出了酒馆。
流氓们愣了足有一分钟,然后发一声喊,冲向了店门。更有几名西西里杀手,靠在窗前举起了自动步枪。
“喀嚓”一声响,枪管连着手臂一起飞向了天空,残肢绞在吊扇上,然后将鲜血四处撒下。
柳生雏菊握双刀挡在门前,示意想动老大,就先过她这一关。
刀枪并举,酒瓶与桌凳齐飞,接近百名流氓齐齐的冲向了雏菊。
雏菊回忆着跟随斗将的修行,双手挥刀冲进敌群。
金色的蓝博基尼跑车停在椰树成荫的大道上,一双旗袍下的美腿大咧咧搭在敞蓬车门上,微风偶尔吹过,泛起无边的青光。
“吱吱”旁边传来口哨声,几个年青人嬉笑着上来搭讪。
斗将刚好喝光一瓶酒,随手丢出去,在一个年青人的脑袋上开了花。
另几个年青人“叽里瓜啦”乱叫着,冲向斗将要撕打。
雏菊飞身跃过车顶,双脚齐飞将对方踢飞进了街边的垃圾箱。
“主人,您没事吧?”
手刀重重的砍下,斗将训斥道:“笨蛋,怎么这么慢?”
“对不起,主人!”
“开车!”
“是!”坐到驾驶座上,雏菊小心的说道:“主人,我刚才逼问过一个西西里人,他说帕西诺并没有回西西里岛。”
斗将曾经在马六甲和苏伊士劫杀过帕西诺,但都以失败告终,早在那个时候,她已经知道帕西诺改道了。
但斗将还是执意来到了西西里“没关系!我们只要铲除他的老窝,不怕他敢再加害小姐。”
“那红月小姐现在怎么办?”
“放心!会有人在照料她的。”
夜幕遮掩过城市,大地沉浸入睡眠。远方的***阑珊,近处的小巷内却空虚寂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