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脑袋摔破了,身上也摔了个大深口子。”
楚千淼连忙问:“杜总脑袋伤得严重吗?”
那么有风姿的人,可千万别摔傻了。
助理说:“脑袋的伤没事,是皮外伤,倒是身上的伤比较严重,杜总昨天摔完打电话给刘总,刘总赶到的时候据说地上全是血!”
根据助理的描述,楚千淼眼前有了画面感。
刘正赶到受伤地的时候,杜啸峰还躺在他自己的血里冲人笑呢。刘正吓坏了,立刻要送他去医院,结果杜啸峰怎么都不干,还比手画脚地说:“老刘你扶我起来,我回家喝点红糖水就把血补回来了,我不去医院,我不去!”
楚千淼听到这时都不知道是该担心还是笑。这老大哥洒脱大发了。
后来还是刘正坚持把杜啸峰送到了医院。
医生当时就说:怎么不早点把人送来?早点送来就不用输血了。
杜啸峰失血过多,还不忘跟医生讲:你别凶他,是我不让他送的!
助理讲到这时,要不是刘正已经结婚了,楚千淼真的能从杜啸峰对刘正的话里听出一股甜宠风来。
后来刘正一听说要输血,二话不说一撸胳膊,对医生说:那赶紧的吧,我俩血型一样,抽我的!
医生当时很无语。他没见过这么不着调的俩大老爷们。他告诉刘正:您是不是电视剧看多了?我们医院血库有血!
刘正赶紧道歉:不好意思啊大夫,我这是着急急糊涂了。
助理最后告诉楚千淼:“杜总现在稳定了,办住院了,刘总在医院里正照顾他呢!”
楚千淼挂断电话后,把这个情况跟王骏和唐捷说了一下。
三个人商量了一番,决定去医院看看杜啸峰。他们在去医院的路上买了花篮和果篮。
一进病房,他们就看到杜啸峰脑袋上裹了圈白绷带,身上穿着病号服,人正倚在床上用手机玩连连看。
楚千淼看他那样子,除了脸色确实不太好,但从精神面貌上分析,真是一点不像病人,拉开膀子随时还能再喝一大顿似的。
见到他们来,杜啸峰显得特别高兴,要不是护士过来给他扎针,把他怼回了病床上,他还要捂着脑袋肚子下地亲自给几个人摆凳子看座。
楚千淼快服了杜啸峰了。
护士扎完针出去了,杜啸峰让吊瓶管拴着下不了地,只好不甘心地半躺半靠在床上对楚千淼不好意思地笑笑说:“丢人了丢人了!”
楚千淼忍着一点笑意,连忙说:“没事儿,杜总,这都正常,我爸在家喝多之后还冲着树喊我小名儿呢,训树训了一晚上。”
杜啸峰哈哈笑起来,笑得又捂头又捂肚子。
楚千淼先问候了一下杜啸峰的伤势。确定无大碍后,她问了句:“刘总呢?我听您助理说他人也在医院。”
杜啸峰说:“老刘昨天照顾我一宿,差点给我输血!我现在活蹦乱跳的,不用他照顾,我让他赶紧回家睡觉去了,昨天他为了我都熬眍眼儿了!”
侯琳在一旁感叹:“杜总您和刘总这个感情,是真瓷实!”
杜啸峰说了声“那是”挺骄傲的样子“我杜啸峰出来混,挣得钱多钱少我不在乎,但我交下的朋友都个顶个是真朋友!”他忽然想起今天原定要开会的,便转头问楚千淼“对了,楚总,你们今天是不是要找我讨论什么事儿?”
楚千淼看看他,问了声:“您现在有精神头听吗?”
杜啸峰赶紧表态:“非常有!我躺得难受,巴不得你们给我找点事呢!”
楚千淼于是对杜啸峰说:“杜总,是这样,我和唐总、王律师,我们发现您除了在南方有这家逐风汽配之外,您在北方和一个叫鲁枫林的人还合开了一家公司,叫啸林汽配。现在的问题是,两家公司您都是大股东,而两家公司主营业务基本重合,那这样的话就构成了同业竞争。而监管机构要求,公司如果想上市就必须消除同业竞争。”
杜啸峰问什么是同业竞争。
王骏给他解释了一下:“简单说,您是逐风汽配的股东和实际控制人,您除了逐风汽配之外在外面还有别的公司,所经营的业务和逐风汽配相同,那您外面那家公司和逐风汽配就构成了同业竞争,如果想上市的话这是必须要消除的。”
杜啸峰转回头问楚千淼:“那得怎么消除?”
楚千淼对他说:“我们建议您用逐风汽配收购啸林汽配。”
杜啸峰想了想,表态说:“我看行。那等我过两天出院,我就着手落实这个事!”
中午从医院回到公司,楚千淼在办公室里接到任炎的电话。
她很公事化地叫了声“任总”
任炎默了极短一瞬,告诉她:“下午买机票回北京。”顿了顿,他给了点解释出来“你和秦谦宇现在是公司内核小组成员了,明天公司有个内核会,你和秦谦宇都回来参加一下。”
楚千淼立刻说:“好的任总,我这就订票。”
挂断电话后她正订着票,又收到任炎的信息。
任炎接连给她发了三条消息。看完最后一条,楚千淼赶紧走出办公室给自己降温。她脸烧得简直能让体温计的水银柱冲破顶端。
任炎:我已经在北京,晚上我去接你。
任炎:今晚住公寓吧,已经置办好换洗的东西。
任炎:换洗的内裤你喜欢什么颜色?白色可以吗?
楚千淼用手给脸扇着风,一边扇她一边忍不住想,这位投行大佬最近是不是也太接地气了
作者有话要说: 任炎:我其实喜欢黑色的,性感。他说啥呢?我听不懂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