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茵没想到的是,会这么快再次见到聂子期。
或许这两天他真的空闲比较多,而容茵也险些忘了,从学生时代起,聂子期就是个非常执拗的人。
容茵接到杜鹤电话时,听说他已经抵达酒店大堂。容茵思考再三,决定下楼见面。
两人约在君渡酒店的咖啡厅。
其实不过几天未见,对聂子期而言,却恰恰印证了度日如年这四个字。容茵在他面前坐下来时,他仔细描摹着她的面容,她似乎比之前在郊区时皮肤白皙了些,大概跟每天关在酒店里工作有关,人也瘦了一些,但看起来精神很好,目光晶亮,倒比从前更显得神采飞扬。
想到自己此行的来意,聂子期不免生出几分局促:“你看起来瘦了,在这的工作很辛苦吧?”
“是。”容茵招手要了一杯苹果汁,也打量聂子期:“你看起来精神不大好,最近医院很忙吧?”
“一直那么忙。”聂子期苦笑,如果不是这段时间加班加点,他也不会连和容茵吃个饭的时间也抽不出来。可其实距离两人上一次单独见面吃饭也没过多久,如今再见,两人之间的距离仿佛已经隔出很远。这种感觉让他觉得既恨且悔,却又有那么几分无力。他心里隐隐知道,所谓时过境迁,有些机会一旦错失,就再难追回。
他看向容茵:“阿茵,我昨天也来找过你”容茵说:“我知道。”她微微笑,看向自己放在桌上的双手:“你工作很忙,我最近也不轻松,其实不用急在这一时。”
聂子期忍不住说:“可是我总觉得,有些话如果不及时说,就晚了。”
容茵看向他,她本来想先开口把事情说清楚,这样也免了聂子期尴尬,可看此刻的情形,似乎聂子期并不愿意像从前那样含蓄了。
聂子期说:“阿茵,这次和你在平城重逢,我很意外,也真的非常开心。”他看着容茵,眼神里除了热烈,还有一丝并不明显的恳求,大概连他自己都不知道,那样的恳求看起来有多令人心酸:“阿茵,其实当年临近毕业那会儿,大家都忙着把实习工作稳定下来,我也在忙这件事,以至于你什么时候出国,我都很迟钝,直到你走了才知道”
回忆往事,容茵也难得浮现怅惘:“当时确实走得很仓促。”
聂子期说:“其实我当时我那个时候就很想,很想跟你说,一直以来,我都很喜欢你。我希望你给我个机会,我们交往试试看。这次在平城见到你大家谁都没有你的联系方式,那天在医院看到你,我觉得你简直像是突然穿过这几年的时光,一下子出现在我面前的一样。”他露出一丝笑,平时很爽朗的人,笑起来显得很紧张:“我一直觉得刚跟你重逢没多久,你的生活也没有彻底安顿下来,好像不是说这些最好的时机,可我这两天突然想明白了一些事,没有什么最好的时机,有些事想要做,就应该立刻去做,所以我才连着两天来这里等你”他深吸一口气,鼓起十分的勇气,看着容茵双眼最后说道:“容茵,我的感情一直没有变,我还是和当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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