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韩涛铁青着脸,瞪着站在面前的主管“你们以为我韩涛的薪水那么好拿吗?”
被骂得灰头土脸的主管们,各个低着头不敢看他一眼。
有谁不知,全天下唯有韩涛这口饭最难 下,但偏偏进他的公司是所有人的梦想,每年招聘人员,总是有一大群人不惜挤破头抢着进他的公司。
韩涛怒气冲冲回到办公桌前,将桌上的公文忿然往地上一扔“重新再做!”
主管们连忙蹲下来捡起散落一地的报告,随后迫不及待地夺门而出。
韩涛轻蔑地瞄了眼紧闭的办公室大门,嘶声咆哮:“脑袋瓜里装的全是豆腐渣!”
办公室大门外,每一位主管们各个面如死灰,韩涛说的一点都没错,他给的薪水是全台之冠,但也是最难拿的。
韩涛的孤僻、冷傲也是众所周知,本以为他只是在火头上、气头上才会发怒,孰知,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几乎没有一天能瞥见他脸上绽现一丝笑容,不过,他傲人的身价的确让他有本钱狂怒。
如果遇上一些不知死活的女人,看见韩涛傲人的身价再加上一张令女人为之心醉的俊脸,就企图接近,最后的下场一定是被他讥讽,轻者只是体无完肤,重者恨不得上吊死掉算了!
韩涛看着面前一堆等着决策的公文,双眉迅即锁在一起“真不知道花这么多钱,请一堆饭桶回来干嘛?”嘴里忿然咒骂着,锐利如鹰隼的双眼则阅览着每一份公文。
桌上的电话机突地响起,他悻悻然地伸手按下按键“什么事?”
(董事长,你今天下午要参加世贸所举办的珠宝展吗?)秘书声音略显胆怯。
“我有说要去吗?”韩涛愠怒的发出质问。
秘书被他的声音吓得牙齿禁不住直打颤,(有有,还是您特别交代的?)
韩涛不禁更深锁眉头“我有吗?”
(有有,你还说这一次的展览有您想看的珠宝?)秘书忙不迭地一口气将话说完。
韩涛质疑地翻阅面前的记事簿——有上等祖母绿,世贸展览。
他确定了确有其事“我知道了。”顿了一下又说:“对了,你牙疼呀?”
秘书登时为之一怔,(没有。)
“没有?还是没睡醒?”韩涛不悦地冷讽。
(也没有,董事长。)秘书小心翼翼地回答。
“都没有?那为什么说话直发抖!”韩涛冲着话机叫吼。(没有)秘书的声音有着些许哽咽。
韩涛依然故我“通知司机下午两点过来接我。”
(知道了。)秘书抑着哽咽的声音说着。
韩涛切断了通话,怒目瞪着话机“怎么会找一个成天只知道哭的女人来做秘书,烦死人了。”
突地,他放下手边的工作,脑子里不断地浮现祖母绿晶莹剔透的模样,他不禁露出一丝愉悦的微笑。
就算给他全世界,都还不如一颗美丽的祖母绿来得令他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