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早上的时间过得还真慢。
现在才8:05分。
给绢旗最爱那种在拳头4-5厘米处包覆住的氮气击中后,把脑袋朝着墙上撞去的黑夜奏贞差点出现了脑震荡的现象。
但好在瞬间用他自己的混氮组装随意的切割大气中的氮气形成一个保护层,才有效的护住了脑袋。
虽然有人来探望是非常不错的
但是。
有人这样的探望的吗!什么都没带就算了先扑上来抱一个然后问自己有没有给他带东西这什么歪理而且就戳了戳他脸就差点挨下一击足以脑震荡的拳头!
“超黑夜什么时候才出院啊?”
“一周。”
“这、这么久!?”
出乎意料的是,绢旗这家伙似乎还挺担心别人的。黑夜奏贞整理了一下背后软绵绵的大枕头,舒舒服服地往后靠上去。
然后露出一个阴险地样子:
“没错,因为医院的医生试图封印我的左手”
“封印你妹!你肯定不知道住院费超贵的!既然只是封印的话住什么住啊打个石膏挂在脖子上不就好了,我现在就去办出院手续。”
“等等下!”
“这可是超用我的钱啊!”绢旗最爱自顾着抱着肩自言自语,然后走出了病房。
就连他身后的惨叫哀求之类的全部被他屏蔽掉了。
(这种理由真是不像样唉,虽然那个长得超像青蛙的医生说其实只要一天就够了,特意留他还不是怕他又出去惹事什么的有这样一个脱线的问题儿童朋友真是超麻烦!)
在走廊上,绢旗咬了咬牙,多半是因为那个‘混蛋’不知道为了什么原因去找上一方通行和麦野沈利,要这个在普通人眼里,完全就是‘去送死’、‘发疯了’之类的没什么区别的。
可是,绢旗虽然嘴上说很烦但还是会帮忙,正因为是朋友。
在之前交换联系方式的时候,看看黑夜奏贞的通讯录,再看看自己的通讯录。
他们索性都是属于一个小组的。
对,属于‘我的朋友很少’组
所以,不管是怎样的朋友,保护他都成了首选。
没办法,谁叫黑夜那家伙总是需要依赖别人的帮助呢,要调查黑暗五月计划也是自己帮的忙,把自己妹妹搞丢了也是自己和另外一个人协同的帮助下才救回。
那么这样,我们的绢旗最爱,以后似乎要无时不刻的守在黑夜身边才行。
因为只有这样,才能制止住他,不让他继续乱来。
出院后,走在第七学区的街道上,得知被那个青蛙脸医生给骗了以为自己必须在医院躺一周感觉很不爽。
不过,无法作出什么泄愤行为。
住院的钱是别人出的
这两三天的请假估计把工资扣的七七八八了,黑夜奏贞也不会装出一副男子气概的样子说‘住院的钱我下次会还你’的话。
然后这样跟在一个比自己矮一些又小四五岁的少女身后走着
突然有种奇怪的感觉
有一种无形的缰绳套在自己脖子上的感觉?
“绢旗,这是要去哪。”
“带你去见那家伙。”
‘那家伙’指的应该是黑夜海鸟,被这么立刻回答,黑夜反倒是不敢再问什么了。
走在后面东张西望地,虽然有想过要不要试图把少女的手牵起来然后头看向一边,可是刚才差点变成脑震荡的前科觉得还是算了
而走在前面的绢旗最爱也是一脸不耐烦的样子。
(超黑夜是白痴吗在大街上让女孩子的手空空的!)
内心已经火热,绢旗最爱脸颊上浮起两点红晕,不过走在他后面的是看不到的。
并且,在走路的姿势上,稍微注意一点可以看清,她的手是半合的
可惜绢旗身后那位黑发白鬓的少年根本没有那种自觉。
来来往往大多数都是学生装扮的人走在身边过去,黑夜奏贞不经意地稍微往前看了一眼。
地平线,正在浮起一件套在头上的白色大衣。
接下来是带着恶意的眼神,黑长直但却把鬓发染成了金色,是一个大概只有12岁的少女。
黑夜海鸟。
“他们还真是超快呢。”
绢旗最爱侧过身子,指了指前方。
当两人的视线,从中间相隔大概还有数十米的路程。
彼此就已经望见了对方,相继也一同停下了脚步。
“老哥”
虽然相隔还有数十米,但是黑夜奏贞能够清楚看见,对方那种正要为重逢而掉泪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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