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时冰从厨房被放出来,已经是半个小时后的事情了。水印广告测试水印广告测试
当然对于男人没有做到最后,只是朝她‘胡搅蛮缠’一通的这事,她的脸整整黑了一个下午。
无论男人怎么给她使眼色,沉着的脸怎么瞪着她,她都一律无视。
这丫的禽兽男人,居然将她宝贝儿给丢出厨房,逼着她用……
操蛋的。
一想到这男人禽兽时的脸色,她就没好脸色。
从时冰被厨房放出来,痒痒就寸步不离的挨着时冰,跟条小尾巴,时冰走到哪,他的小手拽着她的衣角,就跟到哪。
一双小眼跟头刺猬一样,炸起的倒刺警惕的盯着和他一模一样黑着脸的男人。
下午两点半,时冰懒懒的靠在沙发上,怀里抱着痒痒,用下巴有一下没一下的低着他的软发。
痒痒浑身上下,也就这一头软发跟那男人不是一个基因出来的了。
那男人浑身上下,全都是钢筋。
就连头发都是硬硬脆脆的。
闫弑天抱着悦悦坐在时冰左手边的单人沙发上,液晶电视正放着喜羊羊与灰太狼的卡通电视。
悦悦窝在闫弑天怀里,看到咯咯自笑。
闫弑天目光灼灼的看着时冰,从头看到脚,然后在从脚看到腰,停顿片刻,更火辣的目光接着往上移。
就是个死人,被他这目光看得也能从棺材里跳出来。
更何况还是时冰这一大活人。
痒痒仰着小脸,瞪着闫弑天的同时,余光总是不自觉的被倒霉的灰太狼给吸引过去。
然后咧嘴一笑后,又转回头,警惕的瞪着看着他妈咪的男人。
他又想欺负妈咪,哼,这个坏蛋,一定要看着他,才不让他在欺负妈咪。
时冰懒懒的靠在沙发上,难得悠闲的坐在这陪着她的宝贝儿看电视,抓着痒痒的小手放在手心,时不时的勾了勾,漫不经心道,“闫弑天,我爸是你藏起来的吧。”
闫弑天刚毅的脸色绷紧,灼灼的目光闪过一抹神色,“嗯。”
“为什么不告诉?”
“没必要。”
时冰讶然,是啊,没必要,如果她爸死了,这个男人不会不告诉她;那如果是活着……
为什么不回来…
时冰垂下眼梁,“留在你那也好,只要人没死就行。”
闫弑天冷傲一声,如至高无上的帝王,说的话霸道得理所当然,“他,不会死。”
时冰咧嘴,她是相信这个男人的,自从知道她老爸出事开始,她的情绪一直不稳定,如果没有这个男人在身边,她知道,她绝对控制不住自己暴戾的脾气。
出去大开杀戒,这算是轻的。
也因为相信这个男人,她没有动怒,甚至忍到此刻,她才问他,她爸的行踪。
时冰轻笑,人没死她就放心了。
至于那老男人什么时候回来,什么时候跟他算这笔账,那就是以后的事情了。
时冰总算抬眼正眼看向闫弑天,“当年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闫弑天逼着她吃了开胃菜,总得给她点甜枣,否则这个女人迟早得跟他翻脸,“不多不少,该知道的都知道。”
时冰冷哼,眼里带着股冷冽杀气,“萧家人呢?”
“死了。”男人冷冽的声音干脆利索,眼波都没有动一下,对于时冰的问题,他非常的配合。
时冰冷笑,“太便宜她们了。”
闫弑天沉默,这个女人身体里的铁血和无情,他早就领教过。
只要这份铁血杀伐和无情不是用在他身上,她要怎么样都行。
“萧凤在哪?”
闫弑天拧眉,“黑狱。”闫家暗夜统领下的最高级黑牢里。
进去的人,要么死无全尸,要么浴火磐涅凤凰重生。
不过,像萧凤这身手进去的,只能是前一种结果。
时冰没有问他黑狱是什么鬼地方,只要萧凤能生不如死就行。
“萧媚云呢?”
五年前,萧媚云被萧凤救走,五年前,她没有时间去处理萧媚云,让她多‘潇洒’了五年,如今她回来了,萧媚云还能逃?
时冰扬了个嗜血狂魔的笑意。
闫弑天皱眉,不喜欢时冰脸上露出这种笑意,“在‘会尘’。”五年前,萧家一族一夜被血洗,萧家人五分之一的女娃被送到了非洲,而萧媚云,他直接让闫影将人丢给了‘会尘’中的楼贻倩。
至于现在如何,他不关心。
时冰‘哦’了声,对闫弑天的做法倒是有些诧异,将人丢给楼贻倩了?
既然是在‘会尘’,这就好办了。
电视里的灰太狼被踢飞了,然后他大吼一声,他一定会在回来的。
悦悦笑倒在闫弑天的怀里,指着灰太狼说他太笨了,一只羊都抓不到,活该被红太狼扛着锅铲拍飞。
闫弑天笑容淡淡的。
在放广告,痒痒从时冰怀里起身,搂着她的脖子,将小嘴凑到她的耳朵旁,轻声嘀咕一声。
“妈咪,这个坏男人要偷我们家的户口本。”
时冰想着事情的脑袋一愣,户口本?
痒痒说,“这个坏蛋和坏蛋叔叔要偷我们家户口本,那个坏蛋叔叔抱走衣服后,就没有回来了。”
时冰瞪大眼睛,然后火速转头,不可置信的看着冷硬着一张脸的男人,惊叫出声,“你偷户口本?”
闫弑天愣了下,然后神色坦然,“不是偷,是取。”他光明正大的取。
时冰嘴角一颤,她知道闫影那二货很白痴很无耻,她丫真不知道眼前这个冰棍男人除了脸皮厚外,也能是无耻之徒。
操!
之前错看他了。
“有差别?你他丫的偷老娘户口本干嘛?”想到某种可能,时冰抱着痒痒从沙发上蹦起来,刚往前跑了两步,就因为男人的话,一个趔趄,差点朝前摔了个狗吃屎。
“别看了,影已经拿着我们的身份证件去注册了。”如果没出意外,现在他户口本上那一栏婚姻栏上,填的应该就是已婚,妻子名叫时冰!
“闫!弑!天!”
一声河东狮吼将别墅狠狠震了三震,女人顶着一张乌黑的脸,嗖的一声窜到男人面前,一拳就朝男人嘴角狠狠砸去。
“你他妈怎么不去喂子弹啊,这操蛋的馊主意你也能想的出来?老娘特么看错你了。”
闫弑天面无表情的躲开女人的拳头,抱着悦悦越过沙发,闪身跳离凶案现场。
他有理由。
“主意不是我出的,你的户口本不是我偷的,我们两的公正,不是我做的。”
时冰一听这话,更是火冒三丈,气得将痒痒丢在沙发上,一脚踩上沙发,朝男人扑去。
“你他妈做了缺德事还有理了啊你?老娘特么揍扁你,你丫别给我躲,躲了老娘也照样揍。”
闫弑天抱着悦悦,然后很有技巧的,每次时冰的拳头眼看就要砸到他的脸上,身上,悦悦的小脸总会先一步挡在面前躲过女人的拳头。
悦悦在闫弑天怀里当空中飞人,看着她老妈这彪悍的揍人气势,没有一点惊吓,反而拍着小手,在给时冰加油打气。
气得时冰双眼都燃烧着一簇簇的火苗。
“闫!弑!天!你有种,拿悦悦当什么挡箭牌,给老娘放下悦悦……”
闫弑天心想,他为什么要放下宝贝儿,你不舍得揍你宝贝儿,就舍得揍你男人?
时冰一脚朝男人小腿踹去,动作利索,快很准的势头那是从军中基地里磨练出来的。
这一脚下去的力道,不说能踹断钢筋,至少这木头是能踹咔嚓的。
闫弑天闪躲的动作即使再快,他怀里还抱着个悦悦,而且一个有心揍人,一个有心躲人。
闫弑天这闪躲的动作就给慢了半拍,这女人一脚下去,他整个脸瞬间绿了。
抱着悦悦跳离了两步远,面无表情的瞪着这女人。
她,还真踹她。
时冰冷冷的瞪着他,真踹?她还真要灭口呢。
操!
“你他妈有种别给老娘躲,闫弑天你能耐了啊,偷户口本去登记注册,这辈子老娘要能嫁给你,老娘他妈跟猪姓……”
坐在沙发上的痒痒看着她妈咪揍那个坏男人,酷酷冷冷的小脸总算是露出了笑容,小眼笑眯眯的。
揍得好。
娄芯雅从楼上打着哈欠下来,就看到客厅里,身为人父人母的两夫妻展开了拳脚,打得那叫一个精彩。
娄芯雅邪挑眉梢,刚要出声,让他们都放开拳脚,真枪实弹,不躲不闪的打一场,就看到乖乖坐在沙发上的一对金童玉女。
娄芯雅双眼都亮了,屁颠屁颠的朝两小宝贝儿走去,“宝贝儿。”
正在看他们妈咪揍爹地的痒痒和悦悦,下意识的转头看向叫她们的娄芯雅。
痒痒记得这个漂亮阿姨。
坏爹地叫她母亲…
悦悦是第一次见娄芯雅,跟妈咪一样漂亮的阿姨,“漂亮阿姨好。”
“哎呀,我的心肝宝贝儿啊,可想死奶奶了。”
娄芯雅扑上去绷着悦悦的头,红嘟嘟的唇在她的小脸上大大的印了个吻痕。
“宝贝儿,让奶奶香香。”
悦悦嘟着小嘴,有些抗拒的挣扎,看着漂亮阿姨的红唇,都快哭出来了,除了她爱的人,她不喜欢被人香香。
“哥哥。”
痒痒拉了拉娄芯雅纤细如葱的五指,童言童语道,“漂亮奶奶,放开妹妹。”
娄芯雅哎呦一声,在悦悦的额头上狠狠的亲了下,这才放开她,转头朝痒痒伸出了蹂躏的爪子。
痒痒,“……”
时冰一连踹了闫弑天三脚,还不解气,要不是看她的宝贝儿被蹂躏得快要哭出来,她铁定不会这么容易就放过这个该死的男人。
“宝贝儿,跟妈咪上楼。”
痒痒第一个跳下沙发,然后拉着悦悦跳下沙发,蹬蹬蹬的朝时冰跑去。
时冰双手叉腰,揣着粗气,看娄芯雅想要抱着悦悦,被悦悦一个矮身躲开了。
时冰看着错愕的娄芯雅,冷笑一声。
一手拉着一个宝贝儿,转身朝楼梯走。
她教出来的宝贝儿,是你想抱就能抱的?
闫弑天舌头舔了舔下唇内壁,看着女人领着他的宝贝儿走人,抬脚就跟上。
“姓闫的,你他妈敢跟来试试。”
闫弑天停下脚步,暴怒的瞪着她。
时冰冷笑,头也不回的上了楼。
脚步蹬蹬蹬的踩得那叫一个咯嘣咯嘣的响亮啊。
“儿媳妇啊,你这老公不要,好歹我这奶奶要了吧。要了吧。”她的两宝贝儿金蛋啊,手都没摸够,就被拐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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