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莫大的满足与喜悦。
他的唇刷过她的,迷人的黑眸在灯光之下闪烁,暧昧的气氛顿时笼罩两人。
她的手紧紧握住他的肩,心中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催促着她与他贴得更近。
他因为她的动作而吻得更深,手还轻轻揉着她的后背,两人的身体亲密的紧靠在一起
看着赤裸着上身从浴室走出来的温维杰,徐以云感到口干舌燥,对一个明明已经要嫁给别的男人的女人来说,她的想法无疑是邪恶的。
看到他打趣的眼神,她的脸一红,转移视线。
“我想,每个月给你十万块够不够?”她有些不自在的说。
温维杰走向她的脚步一顿,一股不可思议的念头袭上心头。“什么?你可以再说一遍吗?”
“十万块。”她低声的说“我会先给你十万块!”
“为什么要给我十万块?”他眯起眼睛看着她,心中有个预感自己不会喜欢她接下来说的话。
“这是规矩不是吗?”她怎么好像看到他的眼底闪过了盛怒,但那道光芒很快的隐去,所以她怀疑是自己看错了。
“规矩?”他坐到了她的身旁,伸出手将她脸颊上的头发给拨开,脸上有着无害的笑意“什么规矩?”
她的舌紧张的润湿着唇,然后一古脑儿的说:“你陪伴我,所以我我给你钱,可是我有一个条件”
看着她,温维杰在心中无奈的叹了口气。她把他当成小白脸,严重的侮辱他的男性尊严,然后还要跟他谈条件?
“跟我在一起的期间,”徐以云的手轻抚着他的肩膀,慢慢的开口说道:“我不希望你跟别的女人有任何关系!”
她无法忍受他跟别的女人在一起,单是想像那个画面,她就感到椎心刺痛,就算知道最后他终将不属于她,但现在她自私的想要他专属于她一人。
他的嘴一撇。这女人不单认为他是个小白口脸,靠女人过活外,还认为他乱搞男女关系,他很纳闷到底是什么原因让她这么以为?
“我一向不脚踏两条船。”
“可是那天在酒吧的那个可爱女生呢?”她一脸的怀疑,想起了任蕙兰“你跟她的关系已经结束了吗?”
“我跟她的关系”他的手从她的脸颊滑下脖子,思考着是否应该把她给掐死“她只是我好朋友的妻子。”
“很好的借口!”徐以云嘲弄的一扬眉“如果是你朋友的妻子,那为什么是你陪着她去酒吧,而不是她的老公陪着她?你最好不要跟我说,因为她老公出差,所以请你帮忙看苦她。”
“不管你信不信,”她的脑袋总算还算有一部份是精明的,不过绝大部份可能跟浆糊差不了太多。温维杰心中觉得好笑的思付着“但真的是她老公出差,叫我看着她。”
她的嘴一撇。男人虽然他很迷人,但还是有劣根性!而且说谎的技巧还真是挺烂的,一点新意都没有!
“随便你怎么讲,那都不重要。”她抿紧了唇“总之,我就是一个月给你十万,你可以接受吗?”
老实说,这已经是她所能给的极限,为了要跟他维持一段时间的关系,她动用了从小到大存的零用钱,而这笔钱要不了多久就空了。
“我不接!”他直截了当的拒绝。
“为什么?”她一副受到打击似的样子“你觉得太少吗?你会不会太贪心了一点啊?十万我可是存了很久!”
温维杰以诧异的眼神打量着她“我的老天爷啊!你可不可以告诉我,你到底是靠什么才可以活到今天?”
“什么意思?”徐以云张着迷人的大眼睛问。
“你没有大脑吗?”他指着四周“我有工作,可以养活自己,甚至养你都没问题,一点也不需要你的钱。”
“但这是交易!”她很坚持,只有这么告诉自己,她才有勇气在以后的某一天真的转身离开的时候,表现得洒脱一点!至少她是这么想。“我没有办法像别人一样送你一辆名贵跑车,但十万块是我的全部。”
真是天可怜见!温维杰揉着自己的太阳穴。生命中遇到三个令他头痛的女人,第一个是他的妈,不过因为有他爸爸,所以他可以把她的话当耳边风;第二是他的妹妹温品薰,但在她嫁给他的好友莫云之后,她变成别人的责任,所以他也大可不必理会她;而现在
他死命盯着徐以云。这是属于他的不管好或坏,都是他的责任,所以她那些令他气得快要吐血身亡的言论,他都得照单全收!
“我的感情不做交易。”他凝视着她。
徐以云很高兴听到他这么说,她亲吻了下他的脸颊,闻到他身上散发出来淡淡的吧皂香味。
“但我不想让你吃亏!”
温维杰侧过头,吻住了她的唇,他的热情几乎使她无法呼吸,她得要强迫自己忽略他对她的吸引力,才能专心跟他说话。
她一定要在一开始把话说清楚,这对彼此才好。她不稳的吸了口气,微微将他给推开。
“吃亏的未必是我!”他的眼底有着对她无奈的纵容。
她并不这么认为,小手温柔的划过他的肩。“这样代表你答应了我的提议?”
他轻轻的摇摇头。
他的回应使徐以云皱起了眉头。
伸出手,他抚过她眉心。“别皱眉,这样容易老。”
“可是你拒绝我!”她拉下了他的手“为什么?”
“正如我说的,我不需要钱。”他不知道要说几次她才会懂!
“但我要给你,不然,我无法跟你在一起!”
他一点都想像不出两者之间有任何的冲突,算了!他摇摇头。随她去,十万块不过就是点小钱,他会加倍的给她更多。
一如往常,只有一个吻,就足以燃烧彼此
温维杰对一切都很满意,除了隔天早上起来,她又消失了踪影,而他的床头留了一张十万元的支票。
堂堂德木运输的四太子之一,竟然被当成牛郎,想来还真是挺窝囊的。拿着支票,他不由得摇头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