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李曼儿是他风擎宇的情妇?
愕然的眼眸幽幽的对上风擎宇泛着丝许得意的笑眼,李曼儿在刹那间明白他这么说,是为了故意在任之栋面前羞辱她。
心,有些儿疼。
“这是真的?”任之栋不敢相信自己所听见的,质疑的眼神轻轻的扫向一旁静默无语的她。
李曼儿望着他,又看了一眼身旁勾唇冷笑的风擎宇,轻轻的叹息充盈于心,她还是恨不起他来。
“是真的。”随他吧,只要他因此觉得开心,她也无所谓。
是情妇还是老婆对她而言根本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还是她,并没有因此而有任何的改变。
她的回答让风擎宇意外,也令任之栋错愕,两个出色的男人皆一语不发的望向她,各有所思。
她,是真的厌恶当他风擎宇的妻?厌恶到宁可承认她是他的情妇,也不要向人坦白她是他的妻?
风擎宇眼里的得意黯淡下来,说不上的新仇旧恨一并涌上,她对他的无动于衷与冷漠竟是如此奇异的令他耿耿于怀。
看似柔弱需要男人保护的她,看似善良多情、温柔似水的她,其实比任何人更寡情、更冷漠,把自己主角的角色演得像是旁观者。否则,哪来善良宽容的心去包容他对她的嘲弄与羞辱?说到底,是他欠她一个永远还不了的人情,不是她。
“我先走了。”承载不了太多的惊愕与伤怀,任之栋狼狈的要转身走开。
“对不起,经理。”她看了心痛,万般的愧疚藏在心底。
如果,风擎宇晚几年出现,或者他根本就不再出现,就算她的身份还是风擎宇的妻,也许也要为这样深情守候她的男人红杏出墙了。
用这四个字或许有点可笑,因为名不符、分不实,她虽然和风擎宇正式在教堂结了婚,但不管是她的身份证还是她的人依然如旧,在法律的认定上,也许连“外遇”这顶帽都没资格扣上。
“不要说了,你这样只会让我更难堪。”他头也没回的走了,急欲摆脱这种可笑的情愫。
两年了,他觉得自己是个彻头彻尾的白痴,被一个工于心计的柔弱女人耍在掌心里,还差点心甘情愿为她失去大好前途。
看着福特汽车飞驰而去,风擎宇转身看着李曼儿。
“舍不得?”从没想到他风擎宇的女人眼底只有一个男人,却不是他这个名正言顺的丈夫。
“是啊,舍不得。”今生,她是否真要失去找寻自己幸福的自由?真要如他所言,在他还未找到他的幸福之前,她也只能跟他一样孤孤单单?
是欠他的吧?人与人之间的缘分不都是这样汇流而成的?
她唇边不经意逸出的轻叹,眉眼之间锁不住的忧愁,看得风擎宇一把心火骤地狂燃,长手一伸,风一样的把她卷进自己怀里
她诧然低呼,才感觉到身子被有力的臂膀给密密包裹的下一刻,微启的红唇已让一温热的唇舌所占据,狂风骤雨般的席卷着她
猎人般的狂猛气息,属于男人侵略本质的霸气掠夺,他吻她吻得那般理所当然而肆无忌惮,不安分的手毫不怜香惜玉的探进她起伏不定的领口
“不”
胸口传来的疼痛感让李曼儿惊喘着要推开他,下一刻,他的唇却转移了阵地,啃咬上她因挣扎扭动而益发外露的胸口
“不要这样,求求你放开我”
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狂猛热气,像是当中焦躁蒸腾的烈火,烧得她的身子发热发烫,难受得几乎要呻吟出声,寻求一分莫名的解脱
她的身子雪白轻盈得宛若天上最美的羽燕,是那种一碰似乎都要化了似的脆弱美丽。
而她清亮又掺杂着些许薄雾的眸光,在他的激吻之后,更显楚楚动人。不太情愿的放开她才片许时光,男人天生的色性又让他禁不住上前啄了一记。
想避也无处可避,李曼儿羞红着丽颜任他予取予求,只有她自己听得到自己的心跳有多么的乱无章法,在他吻她的这一刻。
她的双手多余的抵挡在他与她之间,却仍拿他无可奈何
幽幽的,眼角闪过一抹波光,却让她低头掩去。
李曼儿双手不知所措的紧紧扯着他的衣服,就怕自己不争气,几乎要软下的双腿,泄漏了她的无知与虚弱。
再怎么努力维护的自尊,在此时此刻都显得无用而可笑,女人终究是弱者,遇到一个霸道不讲理的男人,根本是黔驴技穷。
半晌后,他终于再度放开她。
“你究竟想要做什么?”他不会在两年后的这个晚上,才突然看上她吧?刚刚,只不过是她不经意间伤了他的男性尊严,所以遭到的幼稚报复而已,她一向清明的心可没有因为这个吻而犯糊涂。但,他从一开始就站在这里等她了,目的呢?
“不做什么,只是做我两年前就该做的事,如此而已。”风擎宇懒洋洋的瞅着她,某种不曾存在的意念突然成形,而这个念头让他的心情莫名的大好,而且期待非常。
“你对我没有什么该做的事。”偷得空喘息,才一睁眼就见上衣的钮扣已掉了一颗,裸露的胸上尽是他刻意留下的吻痕
心一惊,李曼儿双手拉扯住敞开的衣领,狼狈的红染得她整个粉颈与双颊都是,羞得无处可藏。
她娇羞与不知所措的模样落入他的眼,心泛着一抹甜,一动,勾起她的下巴又要吻她
将两片粉红色的唇瓣轻柔的含进嘴里,他以舌尖挑弄似的舔着,像在品尝极为鲜嫩多汁的可口蜜桃。
娇喘的推开他又让他霸道的给拉回吻上,李曼儿的泪缓缓落了下来,晶莹的泪珠滑进他痴缠的嘴里,咸涩而带些苦味。
“哭什么?你本就属于我。”他想疼她,她似乎还不领情?风擎宇挑高着眉,冷冷的气息再度回到他的唇角。
“你不想要我,也不想娶我,这些我都不在乎,放了我也放了你自己吧,你何苦”
“不必你教我怎么做,我想做什么、要做什么、该做什么都由我自己决定,你无权干涉,更何况我要你,这可是在报恩,不是吗?”嘲弄的一笑,他在怪她咎由自取。
“我不要你报恩。”要是父亲在天之灵看见了,还会以为当时的他这么做是为她好吗?李曼儿苦笑。
“这恩非报不可。”冷凝的眼因为她的这句话,更加深沉不已“既然你不愿意用我的钱,那我也只好委屈自己让你搬来跟我一块住,尽尽当丈夫的义务,你说对吗?”
心一窒,她胸口像是被某种东西狠狠撞击了一下。
“不要。”她终是抬起头来面对他,在如此重要的关头,再怎么心怯也不能任由他。
“不要?”风擎宇冷哼,气她的不识抬举“你知道有多少女人想搬进那间屋子,上我的床?”
上床?李曼儿脸色发白了,他说的住在一起,不包括这一项吧?
不,她不要两个人的关系越来越复杂,她不要。
“我不需要知道只要你高兴,要带多少女人进你的屋子是你的事,我不会过问的。”
“好大方,娶到你真是敞人前世修来的福气。”
“你答应了?”见到他缓和下来的笑容,她抱着一线希望。
“我答应什么了?”他一笑,长指挑勾着她落到颊边的一绺发丝把玩着。
“放我走。”
“李曼儿”
“如果你坚持不答应离婚,那我们还是和以前一样各过各的生活,不需要住在一起。”
“我不可能让出自己的老婆住在这种鬼地方,还一天到晚跟人鞠躬哈腰。”这叫他的面子往哪摆?
“没有人知道我们之间的关系,你根本不必考虑太多,何况那个工作也只是暂时的,等到我毕业我就可以”
“怎么样?到某间贸易公司干着小职员?”
李曼儿看着他,与他的莫名坚持拔河“那并不可耻。”
“你偏离话题了。”他根本懒得跟她讨论这种无聊的是非对错,拉着她的手走到她家门口“现在就进去把重要的东西收一收,我在屋外等你,十分钟后,你如果还不出来,我不介意进去扛你出来。”
“风擎宇,你”“连名带姓叫自己的老公,不觉得太生疏了吗?”他伸手替她拉扯过于敞开的衣领,让她又羞又气的惊退了好几步。
“我以为自己是你的情妇。”砰地一声,李曼儿难得发脾气的将门给甩上。
最好厚重的铁门一个不小心甩到那个男人的鼻子,把他好看的鼻梁给打歪普天同庆。
早上十点零三分,风擎宇高大的身影一踏进办公室,秘书安雅便十万火急的从椅子上跳起来朝他走去。
“副总裁,加拿大总公司的各部门经理都在会议室里头等了,这里是开会要用的资料”
没等她报告完,风擎宇已伸手接过那些文件夹在膝下,另外迅速的拿出纸笔写了几个字交给她。
“按这个地址,帮我去接一个叫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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