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背着你说的话,自然是不愿意让你知道的,你如此问,根本就是多此一举。走,我们去休息。”
黑珍珠知道他有心事,可又不敢多问,只能傻傻的跟着他的脚步。直到来到聚风楼的客房里,黑珍珠终于忍不住了,“欧阳天,都是江湖儿女,有什么事情,不能坦言相告的?”
“坦言相告?为什么?难道珍珠小姐,就对别人的秘密,这样的感兴趣?要知道,好奇害死猫,有些事情还是不知道的好。但是有一点,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若冰暂时没有性命之忧。”欧阳天的表情依旧的冷漠,那感觉让黑珍珠感觉到了丝丝的凉意。
却在想,这家伙说的不是废话吗?如果若冰真的有事,他还能够像现在这样,悠闲自得的喝着茶?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一定是知道了什么,才会有如此轻松的表情。索性趴在桌子上,“懒得搭理你,真的不知道若冰那丫头喜欢你什么,一块冷冰冰的木头疙瘩。”
欧阳天被她的话,给打动了,暗自欣喜。这丫头原来在她的好姐妹面前是这样说自己的,喜欢自己?真的是难得,没有把自己说成十恶不赦的大坏蛋。这时候的他,多么的希望,樊凌天的那些话是多余的。那丫头千万不能有事,否则自己就算活着,想必也会在自责中度过下半生。
有的时候,感情就是这样奇怪的东西,不知不觉的进入你的血液里,流进你身体的每一个角落。让你时时刻刻的告诉自己,她是你心目中的女神,她便是你今生唯一的归路。想到这里,不知不觉的脸上露出了笑意。
他们是没有事,正如樊凌天担心的一样,他回去的时候,他娘就已经在府里了。走进自己的屋子,被一个人影吓了一跳,看清楚之后,赶忙跪了下来,“孩儿不知道娘亲大人前来,有失远迎,罪该万死!”
知道他心虚,鬼夫人也不着急,缓缓的卸下自己的面具,玩味十足的看着他,“凌天,娘是不是真的老了?头上都有白头发了,眼睛也越来越看不清楚东西了。”这话明摆着是话中有话,樊凌天又怎么会听不出来?只是这会,自己就算知道,也只能如俎上鱼肉一般,任她宰割了。
“娘亲大人青春永驻,又怎么会老呢?”
鬼夫人听到这话,嘴角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缓缓的走到他面前,向他伸出了手,“凌天,现在娘就只有你一个孩子了,所以娘的全部心血都在你一个人身上,你知道那意味着什么吗?”
她的话步步紧逼,想必也是知道了自己为何会离开将军府,既然知道了,也就没有什么好隐瞒的了。“孩儿不敢起身,刚才有一对老夫妻,说孩儿偷了他们的鸡,前来找孩儿讨回那只鸡。”
看着他的表情,鬼夫人收回了手,背过身去冷冷的看着窗外的景色,“然后呢?你是要告诉娘,你真的有偷过他们的鸡?还是想要告诉娘,你把他们杀了?”
在回来的路上他就想了很多,很多用来骗他娘的理由,这会只能硬着头皮说下去,“是这样的,之前孩儿一个人出去散心,曾经路过一个农家小院。恰巧饥肠辘辘的,就进去烤了一只鸡,等我吃完了,那老两口刚好从外面回来。刚好就撞上了,无奈当天没有带银子,只好告诉他们我的真实身份,还说日后一定会把银子给他们送过去。”
听到我这里,鬼夫人已经握起了拳头,表情变得杀气腾腾。但还是耐着性子,让他把故事给编下去,“然后呢?他们老两口,时隔多日,见你迟迟没有把银子给他们送回去,就亲自找上了门?然后和侍卫大打出手?伸手步伐,都不像年纪大的?”
知道她不相信,就连樊凌天自己也没有办法相信,这个荒唐之极的故事。“虽然这件事有些匪夷所思,但是事情真的就是去孩儿所说一般,在娘亲大人面前,孩儿不敢有所隐瞒,更不敢有所欺骗。”
话已经说到这份上,鬼夫人也不愿意再和他废话下去了,转身对着他的脸就是一耳光,“知道我为什么打你吗?就因为你蠢!回来的时间很短,没有办法编一个细致一些的谎言来骗我是吗?那就编这样一个连三岁小孩都糊弄不过去的故事,来搪塞我是吧?在你的心目中,娘就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傻瓜,被你们一次次的蒙在鼓里,是不是!”(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