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儿,你回来了,怎么样?现在终于想起娘来了吗?还是在外面又闯下什么祸来了?要为娘的帮你收拾残局?”声音很熟悉,却让樊若冰感觉到后背有一丝的凉意。转头迎上了她娘的目光,没有想象之中的温情,有的只是前所未有的冷漠,仿佛她在看一个路人,一个陌生人。
这样的娘在樊若冰的记忆中,从来不曾出现过,所有想要证实的话,竟一时之间不知道该如何问出口了。只是站在原地,默默的对视,片刻之后,樊若冰终于想起来,她爹让她叫娘去大厅,随即淡淡的一笑,“娘!看您说的,女儿又不是闯祸精,哪里能够让您一次次的帮女儿收拾残局啊?我是和师父一起回来的,爹让我叫您去大厅。”
听到这话,樊夫人的表情并没有丝毫的变化,依旧冷若冰霜的看着她,“好!娘这就和你一起去见你爹,还有你师父。”说完径直的走在了前面,樊若冰则跟在了她的身后。从她的背影之中,樊若冰能够清楚的知道,她娘一定有事情在瞒着自己。否则以她的性格,见到自己绝对不会这样的平静。
即便如此,在她的内心深处还是希望,她娘所做的一切都有她,势在必行的理由。离大厅的路不是很远,没有花费多长的时间便来到了跟前。韩管家笑盈盈的站在了她们面前,点头哈腰的一副奴才面孔,“夫人,老爷和小姐的师父、师兄以及馨予小姐,都在大厅等您呢。”
面对他的举动,樊若冰很是不能理解。自己这才离开多长时间?娘的态度变了,就连老管家的态度也变了,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才会让原本热热闹闹的樊府,处处透着诡异的色彩?就像刚才一样,韩管家在樊府大门口,那副想要动手的模样,是把师父那个老家伙。当成什么人了?要如此的提防?
带着满腹的疑问。陪着她娘走了进去,看到的却是爹那张冰冷的脸,“若冰。爹现在很慎重的警告你,待会不管发生什么事情,你都不许出声,否则不要怪爹不讲情面!”樊将军一副正襟危坐。不怒自威的样子坐那。
这样的阵仗让樊若冰着实有些不解,这是怎么了?就算爹知道娘是血扫天山派的罪魁祸首。也不至于当着外人的面,当着娘的面,这样和自己说话吧?无奈于她爹是个老古板,只能乖乖的听话。站到了一旁。面对他们这么多人,樊夫人表现出来的样子,没有丝毫的慌张。相反的还很镇定。
“老爷,发生什么事了?要在若冰和馨予刚回来的时候。就匆匆把我叫过来?”
看她那副若无其事、气定神闲的样子,白狐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她装的还真像那么回事,自己做的好事,仿佛瞬间就不记得了。如果世界上有这种药,自己一定会千方百计的寻来以备不时之需。
樊将军此刻的表情不是太好看,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的妻子,那眼神之中有疑问、有失望,更有气愤,“夫人,这位是若冰的师父,也是天山宗主的门下,今天来是有些事情想要弄清楚。只是不知道,夫人是不是愿意。”言语中虽有商量的余地,樊夫人也能够听得出来,在他面前,自己不得不回来他们的问题。
转而笑脸相迎,“原来你就是那只白狐,失敬失敬!早知道若冰的师父是你,我就早去把若冰接回来了,也好还你一个清净。不知道这孩子有没有给你添什么麻烦?”
她的装腔作势实在是让人感觉到恶心,可是即便如此,白狐也不得不看在樊将军的面子上,对她客气点,“樊夫人,才二十几个时辰不见而已,您怎么就变了一个人呢?不知道樊夫人有没有听说,天山派一夜之间被灭了?”
相较于他的问题,樊夫人不但没有生气,相反还笑了,漫不经心的品着自己面前上好的龙井茶,“你还真会开玩笑,天山派在江湖上,那可是大名鼎鼎,就连朝廷也会给几分薄面,一夜之间被灭了,这似乎有些不太真实吧?”
这样的话,刚一说出口,就惹得在场的人很不开心。纷纷感觉,眼前这个女人真心的了不起,面对兴师问罪的大家,还能够如此淡定,想必这心理素质,已经到了出神入化的地步。
“娘!你没有说实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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