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笨笨一阵的心慌,刚刚还以为死定了,这一秒就被当朝太子这样抱着,这到底是怎么了。
对此樊夫人更是满肚子的疑问却不敢问,镇定了心神之后,“臣妾不知太子光临寒舍,有失远迎,还请太子殿下恕罪!”
这位神秘的太子转身坐在椅子上,看着她,“先起来吧,本太子微服出巡,本就没有惊动将军府,不知者不怪。”
“臣妾谢太子殿下!”樊夫人缓缓的站起身来,低着头,满心的忐忑。
看着地上一地的碎瓷片,太子紧紧的皱了眉头,再看看一旁倒着的人,顿时怒火中烧,“久闻樊府下人苦不堪言,今日得见,果然是不同凡响啊!不知道樊夫人是否可以给本太子一个交代?”
听到这话樊夫人自然心虚,可眼下就算再怎么心虚也没用,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想法在她心里根深蒂固。“回太子殿下,这是臣妾的家事,就不劳太子殿下费心了。”
“哦?是吗?刚刚你们说的话本太子可是听到一些的。樊将军乃是国之栋梁,如今正在边疆浴血奋战,樊夫人就是这样帮他管家的吗?”太子的眼光像两把冰冷的刀子直直的射向她,不偏不倚,正中靶心。
听到这,樊夫人吓得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瓷片插到肉里钻心的疼。做了这么多年高高在上的樊夫人,何时受过这样的气,这样的问话无疑是让她在下人的面前丢尽了脸。
只可惜眼下也顾不得那么多了,什么都比不上保命要紧,“臣妾知罪!还请太子殿下恕罪!”
“恕罪?你何罪之有?不过是包庇,纵容了你的宝贝女儿而已。”太子的脸渐渐沉了下来,走到门口对着那帮护院挥了挥手,“你们这些狗奴才都给本太子滚下去!”
“是,奴才告退!”
看着他们离开了自己的视线,太子缓缓走到奶娘的尸体旁边,伸手将她搬到了樊若冰的床上。樊夫人对此大为不满,却碍于身份的悬殊不敢造次。
“樊夫人,本来你樊府死了个下人,本太子也不想过多的干涉。将军夫人也该有点最起码的肚量,下人就算做错事,也不至于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其性命,可是本太子实在想不明白,樊夫人的心是什么做的?”说到这,太子瞬间拍了桌子,一会儿的功夫便稀里哗啦的碎了,“不知道樊夫人眼里还有没有王法!”
此时的樊夫人如同惊弓之鸟一般,表情镇定,裙褂下藏着一双颤抖的腿,“回禀太子殿下,臣妾不知道有何大错,何以让太子将国法搬出来?”
“看来樊夫人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啊,好!很好!你有几错你给本太子听好了!一错错在嫉妒,为了自己的地位纵容樊若冰,对自己的奶娘大打出手,险些不治身亡!二错错在你明知奶娘的死不是那个小丫头的错,却狠心要逼死她以涂掩盖樊若冰的错!三错错在你身为将军府夫人,没有为樊将军管好这个家,反而让他日夜牵挂,导致此次遇到敌军埋伏,死伤众多将士!”
听着太子义愤填膺的话,樊夫人顿时傻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