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对住周旋在狂花浪蝶中的君迷火。
她未免太过风流惆傥了吧!
瞧,那些袒胸露背的女人们一个个对她流露出爱慕的眼光。
她当自己是情圣啊?!
不可讳言,一身牛仔紧身衣的她的确是又酷又帅,一副花花女大少的模样。
一旁的金大班讨好的笑说:“黑姐是小姐们的偶像。”
“不止吧。”酸意氾滥。
“是有一半以上的公关小姐对黑姐有不正常的恋慕,但是这也不脑屏责她们,谁叫黑姐是个大磁铁,男女老少一网打尽,不留”活口?呃,她好像错用形容词。
段子葑依然一瞬也不瞬的紧锁那个和他比帅的未来老婆。
懊死的,她竟然在享受小姐们剥好的葡萄之后对她们盈盈一笑!
包该死的是,那些错爱的公关小姐一个比一个还白痴的呆笑着。
他的声音冷了起来“黑冰雪是不是同性恋?”
“不是。”金大班毫不迟疑的回答。
提吊的心终于松弛,但话说回来,即使她是同性恋又如何,他要她要定了,他会让她感受男人的魔力,让她舍不得不爱。
金大班接著说:“黑姐不是同性恋,可她也不爱男人,她是爱情绝缘体。”
处女?这个念头使他心花朵朵开,毕竟他只是一个男人,独占第一香的劣根性还是不可免俗。
“宝贝,你的腰多长了一寸肉,该减肥了。”
她要气死她的未来老公吗?竟然叫另一个女人宝贝!
还有,她的手竟然又摸了那女人屁股一把,要模也应该摸他啊!
最要命的是,她及腰的长松发以黑色发束圈拢,每一摆动,长发便惹火的飘晃著,彻底让他的自制力崩溃。
如果哪一天他用强的要了她,他也绝不意外。
那两道如恶虎扑羊般的眼光,君迷火老早感觉到了。
她努力的漠视,虽然很难。
难?意识到这念头,她冷冷的笑了笑,何难之有?不过是见过一面的坏胚。
然而她清楚她一向建筑牢实紧密的心墙,似乎已被敲垮一角了,她可以感到此刻灵魂深处正轻颤著。
她怕自己无力制止不,她一定要掌控脱缰的心海。
主动出击,并且快、狠、绝!她大踏步的走向廊柱,走向慵懒倚柱的性感男子。
***
“你很帅。”足以和他媲美。
“你也不赖。”
“迷得了你吗?”他点起一根雪茄。
挑眉一笑,君迷火左手插在牛仔裤口袋里,右手支倚向他身后的廊柱,这个举动使得她和他的距离拉近,近得只剩短短一寸。
他俯下俊眸,蹙眉睇她。
这妞儿当真以为她是众女心折的情人吗?没错,她拥有不可思议的力量,摄人心神、夺人心魄,但是风流惆傥应该是男人的专利吧。
她掀掀羽睫,冷冷的笑里是不羁的睥睨。“欢迎光临花非花。需要我为你介绍美人?”
他也扬著睫毛“如果我想点你坐台呢?君总裁?”
“很抱歉,我是老板,不是公关小姐。”他的眼睫毛好长,像是扇子扇呀扇的。
男人拥有这样迷眩人心的美丽睫毛简直就是罪恶!
段子葑紧盯著她微微泛红的双颊“不说你是傲绝的负责人,一个二十二岁的未婚女子经营酒色嫖赌的事业不怕遭人非议?”
“这是我个人的私事。”他还不够格教训她吧!
“伤风败俗的事业于名声有损。”
“我不在意。如果我说这是我的兴趣呢?”
“十分特别的兴趣。”她的特别使得他对她的兴趣浓厚。
将他两指间的雪茄抢过,她不客气的吞云吐雾起来,甚至故意往他的鼻口吹气。
狂野似堕落的桀骛气质,她抽起雪茄真是无与伦比的帅劲。
“君迷火,我想,我爱上你了。”
唇边的冷笑僵凝住,君迷火呆了半晌,不自然的放纵大笑,笑得眼泪漫溢出眼眶。
抢过她手中抽了三分之一的雪茄,他狠狠、狠狠的猛吸几口。
真想掐死她!
任何女人只要他一个笑容便已心花怒放,更遑论听他亲口言爱,那更是即使死在他怀中亦是了无遗憾。
而她,当他的爱情宣告是笑话吗?
“喂,你以为我应该叩头谢恩,或是马上把自己奉献给你?”
“哼哼。”他近乎孩子气的不爽。
轻晒一下他左手上的绷带,她场著快意的笑“怀念受伤的感觉是不?”她真的、真的不是暴力狂。
“你以为你能再动我?”太不驯了。
她一副“事实摆在眼前”的嚣张样,不是吗?他的腕伤是拜她之赐。
“段子葑,你还真是不折不扣的浪荡子,伤势未愈居然还到酒店寻欢作乐?”
见鬼,她不明白他是为她而来?
忽地,君迷火瑟缩了下,他突然转变成蛰伏深沉的神情令她窒息,空气似乎稀薄了。
不,她不能被他降服!
她迅速的伸手,擒握住他的左手腕。
他掀掀眉睫,这女人真狠,竟然攻击他毫无抵御能力的左手。
丢开雪茄,他忍住左手腕的剧痛,以右手反制她,几招过后,她的右手和左手皆被他单手掌控住。
“你”她极为诧异。
他对她眨眨眼“武侠小说里的混元掌和伏虎拳我不会,但是纵林习身法、调气修内功之类的难不倒我。”
谦虚!明明就是武术精修者,她太大意了。
他危险的诡笑“你应该为上一次你对我的暴力行为赔个罪吧?”
赔罪?去他的!
但她未来得及开口,他的唇已覆了下来“啊!”两人身旁立即传来一片惊呼抽气声。
浓装艳裹的公关小姐一个个吓白了脸,她们所恋慕的女老板居然和男人亲嘴,而且是那样赏心悦目的画面!
君迷火没有挣扎,她只是瞪大双眼盯著正专心一意轻薄著她的段子葑。
轩昂俊伟的他不仅是拥有出色的外貌,在财经上的能力更是出类拔萃。
她知道他,在那次晚宴之前她便知他这个嫌冢当的五岛共主。
为什么他非来招惹她不可?
“专心一些。”他咕哝,瞠直眼命令她。
包嘈杂的尖叫声顿时充满整个长廊,公关小姐们连连惊呼、交头接耳,怎么有人可以吻得这样剑拔弩张,叫人胆战心惊?
谤本是两只相互对峙的野狮嘛!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君迷火眸底的冷芒渐渐转为羞愤的火光。
而他仍是轻噙著笑,贴吻著她可口的唇。
逼不得已,她用力咬住他的下唇,血丝流淌而下,他却仍不放过她,紧紧的吻住她。
“我想杀了你”她含糊不清的恨声道。
他仍是与她唇贴唇,轻喃说:“宝贝,我知道。”有恨才有爱嘛,总比无动于衷来得强。
况且身为她第一个想杀的人也挺好的,至少他在她心中占了位置,虽然是恨意烈烈。
他的血滴入她的唇角,血腥味使她恍惚,这感觉仿佛是某种不可对抗的奇异宿命。
趁著她拧眉怔仲之时,他的舌尖窜入她的檀口,剽悍的攫吮住她的舌尖。
噢,如他所想的甜美。
他恣意纵情的在她唇齿之间卷弄,这滋味他已等待了几百年。
他忽地哂笑,几百年?他吻得癫狂了是不?
“离开!”他该死的唇舌。
“不。”他舍不得。
“不怕我咬断你的舌头?”
这个低呜模糊的威胁他是听清楚了,然而他的回应却是更深入的探索,更揪心的缠绵。
她几乎被他吻得喘不过气来。
须臾,他一边吻她,一边轻吐爱语“天崩地裂我也绝不放开你。”
[我若早夭,你也跟著下地狱?”她的回话戏谑意味十足。
他毅然决然的说!“对,地狱幽冥或是九重天外我都不准你独自逍遥。”
她逃不开了,是吗?
带著血味的吻仿佛是应誓,要不动心,很难。
***
“他留著及肩的发,她留著及腰的发,同样用束圈扎起来,哇,难分高下的俊美。”莎莎痴痴望着。
小雪气怒不休“黑姐是我的,我爱她爱了好久。”
“有我久吗?我可是十五岁就加入玫瑰帮,一路跟随著黑姐,也为了能够时常见到她才下海当公关的。”安妮掉下痴情泪。
莎莎懊恼的走来走去“糟糕,我好像爱上那个绑著绷带的男人,这样子算不算移情别恋?可是他好英俊,他的腿好长,他的肩膀宽阔,手臂结实”
小雪嗤笑一声“哼,黑姐才是俊美无俦呢!冷冷的、酷酷的,随便笑一下就迷倒众生。”
莎莎开始扯抓头发“怎么办?我好像两个人都爱得紧。”
金大班突地拔尖嗓子“段董是我锁定的目标,谁也不能和我抢!”
谁甩她呀!不抢的是白痴。
突然咚一声巨响“哇,小桃红晕倒了!”
金大班焦急的道:“万金银行的董事长晚一点要来呢,人家可是指名要小桃红,赶紧把她弄醒啦。”
有人发问“她干么忽然晕倒?”
莎莎肯定的为大家释疑“小桃红爱惨了黑姐,刚刚亲眼目睹黑姐和那美男子接吻,打击太大了。”
“自古多情空余恨。”
安妮的一句话马上引起共呜,叹息声和啜泣声绵延不绝。
“我们应该誓死保护黑姐的贞操,虽然段董帅得太过份!”小雪激动的喊。
“对,保护黑姐的贞操!”
“誓死保护!”
众姐妹举手高呼,个个脸上都是慷慨赴义的表情。
哇,多撼动人心的呐喊!她们自以为是黄花冈七十二烈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