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还不知道村子里面这几年中发生过的几件龌龊事儿,真是把咱们李家村的名声给败坏个彻底,唉……我现在出村去办事赶个集都觉得没脸,心里面燥的慌。”
李青闻言便皱起了眉头:“影响这么大,村长大叔就没给大家个啥说法儿?”
“唉……”李大牛又叹息了一声:“说法儿?给啥说法儿?管婶儿家里的那个黑心肝儿没良心不要脸的臭小子在两个月前就把家里多年的积蓄和今年卖粮食的钱都偷拿着跑了,只留家中妻儿老母在家里面受苦。这两个月来也都是村长和村里人从自家拿的粮食接济那命苦的一家,听说村西李二哥家的闺女半个月前去镇上与人相看,结果人家一听说他们是李家村的人便啥话也没说直接转身离开了,后来李二哥从媒人那里面得到消息,男方那边就是因为听说了那个黑心肝儿的臭小子是出自咱们李家村的,觉得咱们李家村的人作风品性不好,哪里还敢与李家村的人结亲家啊。唉……真是一粒老鼠屎坏了一大锅汤。”说到最后,李大牛还是一脸愤愤不平,有一种恨不能将那粒老鼠屎给扔到脚底狠狠的踩上几脚泄愤!
听到这儿,苏清沫表示有些理解不了,不就是缺德少心偷拿了家里的钱出去风流潇洒了么,怎么还牵连到了整个村子的名誉?是不是有些太过严重了些?不过对于一个村子的名声能影响到此村人的未来婚姻这一点,她倒是多少能理解一些。
在前世,也有个别省市中的个别人品性不太好,导致一些受过其影响的人在此后听到某人是某省某市的人都会意识的对那人敬而远之,甚至还会对身边的朋友一一相告。
只是见李大牛似乎没有要再多说的意思,她也不好追问reads();。
李青是听出了李大牛这话里面还没有说尽的意思,也大概猜出了这背后不会是什么光彩的事情,若是平时,他肯定会识趣的不再继续问去。
可一转头见苏清沫一脸的迷惘,便忍不住又追问了一句:“若只是这样,应该不至于会如此严重吧?大牛哥,你是不是还隐瞒了些事情没有说出来啊?”
李大牛一听顿时瞪了他一眼,后意识到身边还有另一个人在场,便又偷偷的看了苏清沫一眼,侧头凑到李青的耳朵前轻声训斥道:“你打听这么清楚做什么?难道你还想学那黑心肝儿的样儿做出抛弃健在的高堂,糟糠之妻和年幼稚儿,偷盗家里的钱好去外面那风流巷子里面喝花酒寻花女子风流快活不成?我告诉你,少打听这些有的没的,好好和苏郎中相处才是正经的。”
说完又把李青拉到一旁凑近低声说道:“我瞧着苏郎中也非一般人,应该不会在意这些烦锁的事情,我和你大娘嫂子倒是都盼望着能在你出孝之后就能喝上你们俩个的喜酒哩。”伸手在李青的肩膀上重重的拍了好几以示鼓励。
李青先前听着他的教训连眉心都忍不住抽搐了几,刚想反驳后面又听他说这翻话,白皙俊俏的一张脸便忍不住有些飘红,他揉了几被拍痛的肩膀红着一张俊脸,声音腼腆的解释道:“大牛哥你在瞎说什么呢,我与苏姑娘根本就不是你们所以想的那回事情儿,以后可不能再说这种话了,免得败坏了人家苏姑娘的名声。”
他这翻解释听着倒还真像那么一回事情,可听在李大牛的耳朵里面却又成了死鸭子嘴硬的意思,只见他嘴角露出一种只有男人之间才能理解的笑意,撞了李青的肩膀冲他暗示性的眨了眨眼睛:“你这臭小子跟我还来这一套,你心里若是真对苏郎中没有一点想法,你会到现在还与她共同生活在一个屋檐这么长时间?兄弟,你说这种事情你和我李大牛还有什么好隐瞒的?你放心,咱们都是男人我大牛能理解的。不过你说的也对,我瞅着你与苏郎中还欠好些火候,这种事情确实是不宜宣扬出去。兄弟你放心,我李大牛是个什么样的人儿?只要我自己不想说出来的话,那就是给我装上牢狱审训的枷锁,我也肯定不能给你说漏了去。”
苏清沫看着离自己仅有几步之远的二人,耳中不时听到那二人之间的对话,对于自己间接成了那话题中的主角,双眼没有出现任何波动脸上也是一片平静。
没过一会儿,两人走回来了。苏清清装作什么都没有听到一般,扫向李青那一张还没有来得及褪去红晕的俊俏脸蛋,心上忍不住赞叹:果然是颗发亮吸睛的珍珠,即使在他那一身难看的粗布旧衣的衬托也难以遮掩其真实的娇艳颜色,仍旧是妖孽祸害一枚。
李青则以为她这是在向他打听刚才的事情呢,也许是对于刚才和李大牛讨论的话题让他此刻觉得有些心虚,便赶紧解释道:“大牛哥说那人抛妻弃子偷拿家里面的钱都是为了去逛花楼喝花酒寻花女子。”
一旁的李大牛闻言脚一个踉跄差点儿跌摔倒在地,暗骂李青这个榆木疙瘩,敢情自己刚才所说的那些都白说了,人家根本就没有听进去呢。
原本还没有什么兴趣的苏清沫听到这儿,倒是起了那么些兴趣,便追问道:“既然你们都知道他是去逛花楼了,怎么不派人去把他抓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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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了这么久,主要是因为过年事多,一直都在外面跑,根本就没有时间坐电脑旁。平时连开电脑的时间都没有,元子很抱歉,么么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