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过后,她的腰仍被钳制著,伏在凌怀胸前的她,有一种诡异的自觉,发现自己并不讨厌这样的接触。
像是发现她已恢复正常的呼吸,他抚著她的头发,感受她难得的柔顺,满足的扯出淡笑。
“你是我的。”像是自言自语,又像是要说给她听,他轻抚著她的后颈,知道她听到这话之后,一定会生气的仰起头来瞪他。
丙不其然,易希姮忘记要躲避他的眼神,怒气冲冲的双眸直瞪著他看。
仅仅短暂的一刹那,凌怀握住她的后颈,朝自己的方向拉过来,正好吻住她,再次尝到她口中的芬芳。
热吻稍歇,他仍流连的细吻著她的唇畔,因为偷香成功而得意不已。
“你只是刚好成为我的第一个男人罢了!”不满意被他轻易迷惑,易希姮伶俐的舌头又开始撒泼了。
凌怀唇边的笑意顿时凝住,被明显的怒气取代,因为听到她的话而感到恼怒。
他翻了个身,用裸露的胸膛强势压住她,抵住她的额,一句话也不说,气冲冲的瞪著她。
“我这么说有什么不对?”她回瞪著他,气愤他总是用体型成功的制住她。“你不会认为我们两个话不投机的人,会因此而陷入热恋,成为一对令人称羡的情侣吧?”她又问。
她不否认自己对他有好感,但她不是那种因为一次的亲密行为,就会有一生相属渴望的女人。
包何况,以她对凌怀的了解,聪明如他,不会傻到把她留在身边,吵吵闹闹过一辈子吧?
凌怀咬紧牙根,薄唇紧紧抿住,脸上除了愤怒,看不出其他的情绪。
没错!他不认为他们两个会因为这次的接触,而有什么一生一世纠缠不清的牵扯,但是只要一想到,她的生命里还会有其他第二个、第三个,甚至更多该死的男人,抚摸这让他痴狂神迷的美丽躯体他就满肚子火,怎么样都不舒坦,甚至是有了想将她绑在身边的冲动,不让任何男人有触摸她的机会!
“我这么说不对吗?”她不解的看着他眸中的怒气,不知道他在恼些什么。
“没有不对!”他突然对著她大吼。真是该死的对极了!完全让他哑口无言,却还是让他气得想杀人。
不明白他心情的起伏转折,她推了推他的胸口,只想马上结束这混乱的一切,回到自己的床上好好的睡上一晚,或许明天起床之后,她就能知道自己到底是哪根筋不对了。
“起来,我要回去了。”她的掌心推著他的肩膀,他却动也不动。
“回哪?”他固执的将她压在身下,不理会她想起身的想法。
“回庆功宴。”她转头看了看墙上的钟,不过才一个多小时的时间,大家应该都还在吧。“你把我从庆功宴上拉出来,再不回去,不知道会有什么流言出来。”
他的浓眉又皱了起来。“流言?不切实际的谎话才叫流言,你跟我都赤身裸体的躺在一起了,还会有什么流言出现?”说白一点,他就是不想让她走。
“喂!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她的脸又因为他的露骨而变红。“就算是我们怎么样了,那也不必让大家都知道啊!”“你怕大家知道?”他挑起眉,眸中不悦再现。
“这又不是什么光荣的事,我为什么一定要让大家知道。”她顶了回去。
不是什么光荣的事?他睨著她乍红的脸,细思著这句话。
想他踏人社会,也将近十年了,还没为哪个女人用过一点心,就算这真的不是什么丰功伟迹,但至少已经在他的记录中记下一笔。
她倒说得轻松,像是两人刚才的欢爱根本不算一回事。
“如果我坚持要说呢?”就冲著她拚命回避的态度,他就不想让她如愿!
“你!”她鼻端喷著气,十分不满,这男人果然精神有问题,非得把她的名誉搞臭不可。
“随便你,反正这也不是什么了不起的大事!”她不想再争辩,男未婚女未嫁,她就算跟人有了关系,也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见她并没有因为他的坚持而生气,他的心里反而舒坦多了。
至少,她不是因为怕别的男人知道而禁止他散播消息,这个发现让他心情顿时开朗许多。
“要我不说也可以,你得给我点糖吃,安抚我一下。”他退一步,露出笑脸,身下的柔软抵著他,他又开始想念她的滋味。
“我说了随便你怎么讲,我又没差,倒是你别走漏消息,气走身边一堆名媛淑女就好了。”没发现他的眸光变得深浓,她还是一肚子气。
“没有,我身边没有名媛淑女?不过,火爆娘子倒是有一个。”他带笑说道,突然发现,当自己的名字跟她的名字连在一起时,感觉还不赖!
易希姮突然发现他的语气亲匿得不对劲,抬起眼,正好看到他一脸的诡异笑容,而双腿间也突然感觉,有种“异物”正抵著她。
“喂!我要走了,你别”她惊慌的瞪著他,没想到在这短短的时间里,他竟然又“蓄势待发”?!
“上次被你狠狠的踢了一下,我痛了好久,心里直担心会影响功能。”他抵著她的唇,亲了一下,满意她眸中的娇羞再起。“事情既然由你而起,你自然得负起全责,帮我检查一下功能的好坏吧!”
她羞红了脸。哪还需要检查什么,刚才的事她还历历在目,一点儿也不认为他的功能有受到任何的损害。
“我、我、我才不要!”这些话她说不出口,只想逃脱。“你最好让我离开,要不然”
只是,抗议被驳回,她拒绝的话语再一次被封住,屋内热情又燃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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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工作室里,易希姮并没有因为发表会的成功而松懈,她认真的窝在她习惯的角落里,手里的画笔没有停过。
她画得正认真,丝毫没有发现摆在一旁的行动电话已经响了好久。
堡作人员迟疑一下,还是决定把她从工作中拉出来,别沉溺得太深。
“易小姐、易小姐,电话响了。”工作人员走近,轻拍著易希姮的肩膀,将她的注意力唤回,眼角还偷瞄了一下她的新作品,在心里暗叹,难怪她年纪轻轻就成功,这么努力工作,咦?
“呃?”易希姮猛地回神,仰起头对著工作人员一笑。“谢谢。”
“不、不客气。”工作人员僵了僵,讶异的发现,原来她画了半天的东西,竟然是一堆看不出形体的鬼画符?!
察觉了工作人员的神色,易希姮镇定的将她失神留下的证据从容的盖上,然后接起一旁响的许久的电话。
“你是庆功喝到醉了?这么久才接电话?”官茜仪的声音传了过来,关心的意味深浓,与今天打来锦上添花的其他电话很不同。
“没有啦”易希姮呐呐的说,对于官茜仪,她一向知无不言,但是对于昨晚发生的事,她却不知道该怎么开口。
“发生了什么事?”敏感心细的官茜仪,自然不会忽略她的异状。“昨天的发表会很成功,不是吗?在现场所有的服装都被订购一空了,怎么你还闷闷不乐的样子?”
辟茜仪是发表会上的模特儿,自然也知道昨天发表会的盛况,只不过她因为接了别的案子,所以没有参加庆功宴,并不知道昨天凌怀拉走易希姮的事。
“呃”易希姮支吾其语,半天挤不出一句话来。
“怎么了?是不是跟凌怀有关系?”官茜仪试探性的间道。
“你怎么”易希姮才要问官茜仪怎么猜到的,却发现这不是不打自招吗?
“我想也是。”官茜仪才不管易希姮的尴尬,直性子的她就直接说了。
“我听你说凌怀坚持免费帮发表会做宣传的时候,心里就猜到他的动机有问题,心想他是不是对你有意思,不过凌怀在这一行这么久了,也没听说他对哪个女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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