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太过分了!”欧阳夫人义愤填膺地道“我早就说过了,那家伙是个自私、冷酷无情的人!”
她愤怒地在客厅来回踱步,眼看罗莎像枯萎的叶子一样毫无生气,睫毛下还挂着泪水,一向不服输的她,怎么也咽不下这口气。
她目光射向庄轩,他赶紧把手中的玉藏进西装口袋里,免得又遭池鱼之殃。
“你说说,有什么方法可以治他?”
“我说姐啊,男欢女爱是各中自甘愿的事,齐藤真逸就已经不爱翎翎了,我们制裁他又有什么用呢?”
他这么一说,罗莎的泪水再度泛滥。
欧阳夫人咒骂着:“你这家伙,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她心思飞快地转了一下。“翎翎别哭,后悔的绝不会是你!”
欧阳夫人又开始踱步,看看欧阳少捷,再看看罗莎,她脑中忽然灵光一闪。
“对了!我想到了。”她喜孜孜地宣布她的主意。“他可以订婚,我们翎翎也可以啊!不,要比他更猛。”她双手一拍“就是结婚!”
众人一头雾水。
“拜托”庄轩叫着“想点实际的好不好!”“最实际的作法就是这样!”
“跟跟谁结婚啊?”欧阳少捷心中闪过不妙的预感,然后他看见母亲诡异地看向他,急忙叫了起来。“妈,你别乱来啊!”“什么乱来!翎翎难道不好吗?”
“不是,她是我妹妹啊!”他求饶地道。
“妈。”罗莎看欧阳夫人认真的样子,也开始紧张起来。“我一直把他当哥哥看待的。”
“那又怎么样?古埃及也是兄妹、姐弟结婚的,更何况你们又不是亲兄妹!”
“姐,你别闹了!”
“我不管。”她一甩长裙,重重地坐在沙发上“我们少捷哪一点比不上那个阴阳怪气的齐藤真逸?而且我们的结婚典礼要比他早一日进行,就在他订婚的酒店进行,把他气到吐血!”
“妈,你有没有想过,翎翎跟我名义上仍是兄妹,我们就这么结婚,全香港的人会怎么看我们啊?”
“你是没听说过声明书这种东西吗?我们可以声明她不是欧阳少翎,是罗莎!香港每天发生的新闻那么多,谁会管你这一条啊!”“这”欧阳少捷语塞,奇怪,他怎么老是辩不过他母亲。
“反正我已经决定了。”
不顾众人的反对,欧阳夫人兴致勃勃地准备婚事,并且对外发布消息,还拉着罗莎到处去试穿礼服,订作婚纱,一副认真到底的样子。
齐藤真逸当然不会错过这个消息,虽然表面上装得若无其事,内心其实已经沸腾起来。身为他的好朋友,阿寿不难看穿他的心思。
“你们两个互相以婚姻来作为报复的工具,其实你们心里比谁都清楚,最后受伤的会是谁。”
齐藤真逸搁下笔,严肃地抬头“你在胡说什么?”
“真逸。”当阿寿直呼他的名字时,表示他是以朋友的身份对他说话。“拿掉你的面具吧!自尊跟终生的幸福来比,哪一个比较重要呢?我并不愿意看你从此在后悔中度过,在一切都还来得及的时候,你还有机会去挽回的。”
他无言以对,胸口像被重物猛烈撞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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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站在这里,穿着神圣的白纱礼服,接受满堂宾客的恭贺。她已经没有能力再去为自己争取些什么了,好像自从她出生,她就一直在别人的安排下生活,就连这次的婚礼也不例外。
“相信我,齐藤真逸会出现的!”欧阳少捷在她耳边轻声说。
他认为这是险中求胜的机会,他跟她一样,相信齐藤真逸还深爱着她,只是过度的固执使得他不肯轻易低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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